總統套房里,余韻還未散去,男人已而起,冷冷掃了眼床上一曖昧痕跡的人。
“葉歲,你膽子不小,竟敢算計到我頭上!”
葉歲裹著被單坐起,朝男人嫵一笑,“小舅,您這話說的多傷人心,剛才您不是也有爽到嗎?”
秦遲晏臉愈發寒沉,眸危險的鎖住艷絕倫的臉。
葉歲好似未覺,依然笑盈盈的回他。
兩人眼神相,半晌,秦遲晏驀地彎笑了,上高冷的氣息瞬間然無存,俊無比的眉眼間染上了肆意的風流不羈。
葉歲挑挑眉。
就說麼,床上瘋批似花樣百出的人,怎麼可能真如外表那麼正經。
秦遲晏隨手披上件睡袍,從煙匣里出支煙點燃,彌漫的煙霧籠罩住他的臉,看不清表,只聽他漫條斯理的問,“吃到自家人上,我那個好外甥滿足不了你?”
“顧西澤跟我妹睡了,我嫌惡心。”
想起白天撞見顧西澤和葉臻的活春宮,神淡了幾分。
“他做初一,我做十五,誰也不吃虧。”
不對,還是虧了,畢竟是第一次。
至于秦遲晏,以前一直相信外界傳言,以為秦家三爺清心寡的好似和尚,但就憑他剛才在床上的狠勁兒,就知道傳言不可信。
眼波流轉,掠過男人讓人脈噴張的軀。
好在就憑這堪稱極品的臉和材,睡他一次也不虧。
秦遲晏一頓,彎下,攝人的迫撲面而來,讓忍不住往后了。
他一把掐住的下顎,語氣意味不明,“所以,你被顧西澤渣了,就想當他舅媽報復他?”
葉歲頂著男人幽暗深邃的目,彎起明艷的眸,又又的問:“那小舅能給我這個機會嗎?”
說著,手環住他的脖頸,湊到他耳畔,吐氣如蘭,“畢竟,比起姐夫和小姨子,您不覺得準甥媳和小舅父更刺激?”
秦遲晏眼眸微瞇,玩味的盯著,帶著薄繭的手指倏地下,緩緩探了被單里,“不大,心倒是不小。”
葉歲角微,到他愈來愈放肆的手指,暗罵聲禽,揚眉上下打量他,“小舅還能行?”
“行不行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男人哼笑一聲,掐熄煙,頎長的軀直接朝覆了上去。
果然男人就不能提行不行。
被強行拉進一陣又一陣的漩渦后,葉歲悔不當初的想。
再度醒來時,已是次日午后。
葉歲渾似被碾過般,酸疼無比。
秦遲晏已不見蹤影,床頭柜上放著一套熨燙整齊的大牌裝,連都有,而旁邊還有盒事后藥。
想的還周到。
余瞥見上麻麻的青紫斑駁,咕噥一句,“八百年沒過人啊。”
正要起洗漱,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神淡了下來,按下接聽鍵,而剛接起對面就傳來男人暴躁的吼聲。
“葉歲,你搞什麼,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電話?你耍子也得有點分寸,你就不能向臻臻多學……”
葉歲冷下臉,直接掛了電話。
隔了幾秒,手機又急促的響起。
葉歲接通。
“葉歲,你特麼居……”
“啪!”葉歲干脆利落的掛斷。
五分鐘后,手機再度響起。
這一次,對面的人勉強抑住了怒火,咬牙切齒的說:“你在哪?小舅今天回國,老宅那邊要給小舅接風洗塵,你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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