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笙的一句話,就像點燃了一顆地雷,整個客廳,立刻炸開了鍋。
“什麼?你已經領證了?”高彩霞的嗓門,比鑼鼓還響:“結婚這麼大的事兒,你商量都不跟家里商量,就把結婚證領了?”
對于高彩霞的反映,杜笙笙早就預料到了。
反正相親也不對,不相親也不對,結婚也不對,不結婚也不對。
無論做什麼,媽媽都不會滿意,就像上學的時候,考了第二名,換別人的家長,肯定都高興死了,可媽媽卻著臉,罵考第二名有什麼值得高興的,真正有本事的都考第一。
“杜笙笙,你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高彩霞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對著杜笙笙就砸了過去:“我讓你去相親,你就給我擺譜誰也看不上,我說你兩句,你扭頭就跟人領證,對方是什麼人,人品怎麼樣,家境怎麼樣……這些基本況你都知道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就跟人領證,你就這麼恨嫁嗎?!”
杜笙笙并不恨嫁,恨的,是這個家。
“婚宴不擺,彩禮也不給,你就跟人領證……這要是傳出去,鄰里鄰居,指不定怎麼說咱們家呢!”丟了個煙灰缸,高彩霞還嫌不夠解氣,一把抓起旁邊放著的一個空杯子,繼續砸杜笙笙:“你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因為你,我和你爸現在出門,都抬不起頭!”
嫂子朱玉在一旁看戲,一點兒勸架的意思也沒有。
剛才的煙灰缸,高彩霞砸偏了,煙灰缸結實,沒壞,在墻上磕了一個角后,落到了地上。
但杯子是玻璃制的,易碎,杯子砸到地上,飛濺起的碎玻璃,濺了杜笙笙一,有一片還劃上了的小肚。
杜笙笙不想跟高彩霞吵架,子永遠吵不過父母,因為欠著一份生養恩,除非一點良心也不要了,撕破臉了,斷絕關系了,否則必輸無疑。
以前也不是沒吵過,最后占理,認錯,高彩霞高高在上,又把罵了一頓。
經驗,讓杜笙笙變得更沉默,不吵不鬧,也不解釋,直接扭頭回了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杜笙笙,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還給我擺上臉了?”門外,高彩霞還在破口大罵。
杜笙笙假裝沒聽見,從柜子里取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
已經結婚,可以離開家里了,以前每次提出要搬出去住,媽都會罵不孝,說花這錢也要跟親人分開,現在不能這麼罵了,也不能再阻止搬出去了,因為去的,是老公家。
有小家了,搬走,也名正言順,理直氣壯。
這時,杜笙笙的表姐姜迎春回來了。
姜迎春世很可憐,父母都去世了,從小在杜笙笙家長大,雖然不是杜笙笙的親姐姐,但勝似親姐姐。
“姨,這是怎麼了?怎麼氣這樣?”姜迎春扶著高彩霞,在客廳里坐下了。
見勸架的回來了,高彩霞終于不再罵了,坐到沙發上開始抹眼淚:“你那個妹妹,就是想把我活活氣死!嗚嗚嗚嗚嗚……”
姜迎春連忙開始勸,先勸住了哭鬧的高彩霞,然后再去敲杜笙笙的門。
姜迎春敲門的時候,高彩霞還在一旁嗆嗆:“你敲屋的門干什麼?別敲,就讓死里面吧!干出這麼丟人的事兒,還有理了?”
姜迎春陪著笑:“姨,我不也住這屋嗎?”
杜家就三個臥室,姜迎春和杜笙笙一直住一個屋。
杜笙笙不可能把姐姐鎖在外面,于是開了門。
“笙笙,這是怎麼了?”姜迎春笑著問:“怎麼有跟你媽吵架?”
“我沒跟吵。”杜笙笙說。
一直都是,媽在單方面罵而已。
“笙笙,不是姐說你,這件事確實是你做的不對。”姜迎春說:“結婚不是小事兒,你不跟家里人商量,直接就把證領了,這也太胡鬧了,你都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杜笙笙沒說話,抬頭看了姜迎春一眼,姜迎春臉上,有一大塊淤青,那是杜笙笙的姐夫,打的。
姜迎春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有一個孩子,是嫁給了,和男朋友從大學開始談,談了五年才結的婚。
結果給了什麼呢?變樣走形的材,家庭主婦的份,還有隔三岔五的暴打……
他是至純的黑色,她是純淨清透的白。 從遇到她起,他就不曾打算放走她,這是一種執念。 哲學上這樣定義它,一個人過分專注於某事某物,長時間淪陷於某種情緒,這一情結就會成為有形,將之束縛住。而他,有執念,亦有將之執行的資本。 於是他終於出手,親手折斷了她的翅,從此把她禁在身邊。
她一直都知道,她跟他之間的婚姻,只是交易。他需要妻子,她需要錢,所以他們結婚。她也知道,在他的心里,恨她入骨。婚后三年,她受盡冷暖折辱,尊嚴盡失,也因為愛他而百般隱忍。終于,她看開一切,一紙離婚書,罷手而去。可糾纏不休的那個人,卻還是他……
【白切黑斯文敗類x人間妖嬈富貴花】_陵川市新貴晏隨斯文成熟,清雋倨傲,可惜英年早婚。溫窈,她聲名狼藉,處心積慮接近,逼婚上位:“晏先生,結婚嗎?”晏隨批她:“癡心妄想。”卻在婚后給她無盡寵愛肆意縱容。晏隨,字淮敘,被迫娶妻,世人皆替他不值。但溫窈說愛他,他信了。.圖謀有成,溫窈選擇全身而退,“晏隨,我們離婚。”男人無動于衷,“不離。”他說:“溫窈,為了幾個破錢你費盡心機,玩我?你還不夠資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