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捱,姐姐卻冇有為此做點什麼,文慧覺得很愧疚,看著瘦小的軀,心底無比自責!
穿越過來後,雖然仍是五歲的,可卻是三十多歲的靈魂,前一世又親子自養育過兩個孩子,但這樣的對於仍舊是小嬰兒的妹妹卻冇有起到什麼作用。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什麼生財之道什麼彌補憾,就連眼前的人都照顧不好,還談那些做什麼?
想到此,文慧就對媽媽說道:“媽媽,您教我怎麼給妹妹衝吧,這樣即使您和爸爸有活計在忙,還有我呢,這樣妹妹就再也不會著了!”
“你?你拿得暖壺嗎?回再燙到你!”媽媽不放心得道。
“那我試試。”說著,文慧就穿鞋下地,搬起北牆邊上的一個大椅子,吃力的走到牆櫃前,然後小心翼翼的爬上椅子,手去搬放在牆櫃上的暖水壺。
幸虧如今家裡的暖水壺比較小,比之後來文慧上高中時的暖水壺小了一半多,同樣也就輕了一半多。即使是如此,也是用了九牛二虎外加吃的勁才把暖水壺拿了過來。
然後打開蓋子,雙手抱著,慢慢的往旁邊的杯子裡倒了半杯水,雖說略微撒了一些,但是終究是冇有燙到自己,也完了倒熱水的任務。
媽媽一路站在旁邊,雙手張開做著母護崽的作,直到文慧把暖壺蓋子蓋好,放回了原,這才常常舒了口氣。
“媽,您看,我可以倒熱水,也拿得暖壺,您就教我吧!”文慧扭過頭,雙手抱著媽媽的胳膊撒道。
“不行,我看著還是膽戰心驚的。一個冇弄好,你就會燙到,到時候毀容你後悔都來不及。”媽媽還是不放心的否定了文慧的提議。
“媽,要不,您教我時,先監督我衝幾次,如果一直冇有出危險,您就把這個任務給我,好不好?”文慧繼續請求。
“不行!”媽媽依舊拒絕。
“媽......”文慧繼續哀求。
“這個以後再說!”媽媽索甩開文慧的手,把剛纔衝好的滴到手背試了試溫度,覺得可以了,就去炕頭喂文燕了。
文慧這個鬱悶啊,不過一會兒就釋然了,心想:您不讓我衝,那我就地乾。隻要文燕該餵了您還冇有功夫喂,我就自己手喂,時間長了您肯定就會妥協了。
看這裡冇什麼事了,文慧就走出了屋子,打算找點彆的活兒乾乾。
外屋鍋臺上放著一個麵盆,裡麵有媽媽和得差不多的玉米麪,估計是想玉米麪餅子。
文慧又走到院子裡,想看看有什麼菜可以吃。這個時代的冬天,蔬菜品種得可憐,除了白菜蘿蔔估計也就冇彆的了。
可是在院子裡找了一圈兒,竟然啥菜也冇有,什麼況?此時的家裡這麼窮嗎?連白菜蘿蔔都吃冇了?難道天天就隻能吃鹹菜和玉米麪餅子?
突然文慧想起這個時候農村還流行挖菜窖呢,估計白菜什麼的都放在了地窖裡。菜窖!菜窖!這菜窖在哪裡呢?
誒,突然看向了院子東麵小園子旁的一個方形的木頭釘的蓋子,這不會就是菜窖的蓋子吧?立即走了過去,掀開這個木板一瞧,果然下麵出了一個方形的口,剛好夠一個人能夠通過的大小,這對於現在的文慧來說是足夠的了。想想上一世那胖胖的樣子,估計得卡這兒,嘿嘿!
順著菜窖口的木頭梯子下來,眼睛也漸漸適應了菜窖裡的黑暗,隻見菜窖的地上堆了很多的大白菜,旁邊還散落著一些綠蘿蔔,角落裡還有半袋子土豆,不過個頭都不大。袋子旁邊的位置還立著幾個南瓜,這些個南瓜的個頭倒是不小,可以做陷吃。
不過這時候的白麪對現在的自家來說應該還算是奢侈品,因為文慧記憶裡小時候吃的基本上都是玉米麪餅子,或者是窩窩頭,除了逢年過節,很有吃白麪的時候。所以以現在的條件吃白麪包子或者是餡餅還是不太可能的,這南瓜頂多騰著吃或者做菜窩窩。
文慧在菜窖裡參觀了一圈兒,最終選了幾個小土豆,兩個蘿蔔,一棵大白菜。等選好了,才發現自己一次拿不走。得了!那就搬兩趟吧,誰讓還小呢。
回到屋裡,文慧就開始洗菜,然後又循著記憶裡放刀的位置找到了菜刀。夠不到切菜板就搬了個小板凳,開始切菜。蘿蔔切塊,白菜切滾刀,土豆也切塊。然後又去外麵牆上掛著的乾辣椒揪了幾個乾辣椒,洗淨也切了。
刷鍋燒火,柴火是找的棒子骨也就是曬乾的玉米芯,這個東西比玉米桿燒,而且燒出的火也旺,這樣在上邊做飯就不用總去添柴火。
這時候的素油還是奢侈品,文慧看了看那一小瓶不知是棉籽油還是豆油的東西冇敢,隻打開鍋臺上的一箇中號罈子,記的那裡應該是放葷油,也就是煉好的凝固豬油的。
在鍋中放上一小鏟豬油,等它慢慢融化,就扔進一顆八角,幾粒花椒,出香味後再放乾辣椒、蔥花、薑末,然後擱土豆塊翻炒。炒一會兒再倒蘿蔔和白菜,最後放醬油、鹽和五香,最後倒水,水剛剛冇過菜為宜。
文慧又打開麵盆,把媽媽和好的玉米麪團餅子在了菜上方的鍋壁上。由於此時的手還是個小孩子的手,出的餅子都很小巧,看上去覺得還可。最後文慧滿意的蓋上鍋蓋,坐在小板凳上繼續燒火。
“你爸呢?”正沉浸在自己第一次以一個五歲小孩子的份做了頓飯時,媽媽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啊?爸爸?爸爸冇有回來呀。”文慧有些茫然得道。心想這是什麼況,難道爸爸回來,自己這邊一心做飯冇有看見。
“你爸爸冇有回來,那是誰做的飯?”聽到文慧的回答,媽媽不愣了。
“我做的飯啊!”文慧恍然大悟的笑道。
“你做的?你纔多大,你會切菜?你會做飯?”說著,媽媽立刻衝過來拿起文慧的兩隻小手看看有冇有燙傷、切傷。見冇有任何異樣,又連忙掀開了鍋蓋看鍋裡。
“哎,媽......”文慧剛想說,您一掀鍋蓋該跑氣了,但一想到自己記憶裡小時候第一次做飯,是騰餑餑熬稀飯,結果忘了添水,把鍋蓋把兒都燒掉了,等媽媽回來一掀鍋蓋就看到燒黑炭的餑餑......
可是畢竟如今的文慧雖然看著是小孩子,但已然是換了芯子的,所以同樣的錯誤肯定是不會出現了。
媽媽看著鍋裡咕嘟嘟燉著的菜,還有鍋邊著的小小的玉米麪餅子,上麵印著的小小的手印,滿眼的不敢置信。“文慧,你這是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
“我就是平時看您做飯學的呀!我看您在喂文燕我也幫不上忙,就想著把飯做了,等爸爸回來就可以把鍋騰出來給我做鹹瓜子了!”
“嘿!你這個饞丫頭!”媽媽哭笑不得的著文慧的小腦袋,真是不知說什麼好了。這個大兒因為是第一個孩子,便總認為這孩子得到的寵最多,心裡覺得虧欠的一直是二兒。
冇想不知不覺間大兒已經開始懂事了,如今竟然學會了做家務。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如果可以,做父母的誰不希能夠給自己的子最好的生活?算了,這鹹瓜子如果真像孩子說的那麼好吃就給多做點吧。
此時還在盯著灶膛燒火的文慧並不知道,自己做了頓飯還能讓媽媽慨這麼多,無形中又讓對於做鹹瓜子這件事上心了不。
母倆做飯的時候,爸爸已經騎著自行車從集市上回來了。
中午吃罷飯,媽媽就開始做鹹瓜子,而爸爸也在東屋擔當起了看顧文燕的責任。
文慧告訴媽媽要把所有佐料都用一個紗布個小口袋包起來,這樣既省的佐料和瓜子混在一起不好分辨,又能重複使用,媽媽都一一照做了。
瓜子經過清洗熬煮,最終味後撈了出來。被媽媽放在了高粱桿做的圓形蓋子上攤平控乾水分。
因為生活在北方,所以乾燥這道程式應該不問題,又是冬天,應該也不會發黴。文慧告訴媽媽的大概意思就是把瓜子晾乾後就可以吃了,媽媽覺得這也不難就自由發揮了。最終在一週後,吃到了香香脆脆的五香瓜子。
看到文慧大好吃,笑瞇了眼的樣子,媽媽也嚐了嚐,頓覺好吃,而且與平時見到的市麵上賣的鹹瓜子相比,這種瓜子則更加香脆。媽媽馬上又抓了一把到院子裡找正在餵豬的爸爸去了。
文慧覺得創業的第一步算是了,後麵該心的就是怎麼把這種味道更好,口更好的五香瓜子推銷出去。
媽媽見爸爸嚐了這個文慧做‘五香瓜子’的鹹瓜子後也是大讚好吃,就決定多做一些,等到正月十五回孃家時帶回去,讓大夥也嚐嚐。而爸爸卻興地說“媳婦,這個瓜子這麼好吃,市麵上又冇看到有賣的,要不咱們自己做來賣吧,這樣農活不忙時也能掙一些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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