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旭理好秦家的事後,就來到了七號院候著。
商池一上車,周旭就給他簡單講述了一下秦家那邊的事。
商池神諱莫如深,垂眼把玩著手中的藥膏,淡聲道,“給你三天時間,理好秦家的事。”
周旭遲疑了一下,“好。”
商池擰開藥膏,慢條斯理地把藥膏塗抹在另外一隻手關節上,“要是用到武力製,可以聯係宋聞京。”
周旭雙眼一亮,爽快地應道,“是。”
有了宋聞京的幫助,這事就容易解決得多。
今日的老板有些好說話,周旭忍不住過車後視鏡看了一眼車後座的男人。
這一看不得了!
在國外,鑒於商池的名聲太大,當時他還沒完全站穩腳跟,偶爾也會遇到不怕死的仇家,想要拿他的命。
的傷比現在要嚴重得多,也沒見他吭一聲。
而指關節那點紅,就算不塗藥膏,隔天就好了吧?
用得著塗藥膏???
周旭看著那藥膏眼,想起程淑雯把藥膏塞到薑梔手裏那畫麵,頓時明了。
也不枉費自家老板,在登機最後一刻,改簽了時間。
要知道,這一改簽,損失的可是幾個億的利潤點!
周旭跟在商池邊三年多時間,從未見過他對哪個人心過,清心寡到了極點。
多人投懷送抱,他依舊不為所。
男人不近,無非就兩點,一是,心裏有人,二是,喜歡男人。
周旭本來以為自家老板是後者。
直到回國後,他才知道是前者。
如今得償所願,皇天不負有心人吶!
-
男人離開後,薑梔就開始收拾買來的東西。
整個房子,就隻有主臥可用,男人的東西並不多,稍微挪一下位置,將的件放上去就可。
薑梔看著自己的服和男人的並排擺放在一起,心裏泛起異樣的緒。
和江祈年在一起三年,兩人的東西從未放在一起過。
跟他在一起了,卻又像沒在一起。
平常做的事,掰開五個手指頭,也能數得清。
三年時間啊,並不是三天,真是可笑!
門鈴這時突然響起,薑梔回神,斂了思緒,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微微蹙眉往大門方向走去。
這個時間點,會是什麽人按門鈴?
薑梔找到可視門鈴,屏幕裏是一個穿著黑紅邊製服的男人,製服口印著著‘大宋茶苑’四個字,看樣子,像是個外賣員。
薑梔一臉疑,大宋茶苑是京圈有名的私房菜,很難預約,且不送外賣。
江祈年為影帝後,有合作商找他合作,沾了他的,也就吃過兩次。
按下通話鍵,問,“你好,有事嗎?”
男人恭敬地開口,“商太太,這是商總為您點的晚餐,麻煩您簽收一下。”
聞言,薑梔錯愕了一瞬,應道,“好。”
從外賣員那裏接過致的食盒,來到了廚房吧臺,把食盒打開了。
三菜一湯,都是大宋茶苑的招牌菜。
薑梔微微挑眉,這是什麽意思?
先收買的胃,好讓盡心幫他裝潢房子?
不管男人意思是什麽,麵對食,當然是先飽餐一頓。
吃飽喝足後,薑梔想了想,還是禮貌地給商池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薑梔:【謝謝商總厚待,晚餐很好吃。】
毫無疑問,男人沒有回複,也不在意。
收拾好吧臺,薑梔彎錘了錘小,飯菜是好吃,但是站著吃,還是怪累的。
想著,明日怎麽也得先把椅子安排上。
難得清閑,薑梔回到了主臥,刷起了手機。
熱搜榜上,有關秦氏集團的負麵新聞,已經完全撤下,就連相關詞條也再也搜不到。
薑梔折服資本的效力,看來商池已經出手。
看到這,也稍安下心來。
不知不覺到了困點,薑梔拿了件睡,前往浴室洗澡。
溫水往上淋去,沿著凹凸有致的曲線,落過白皙的腳丫,流淌在地麵。
薑梔捧著一手熱水洗了把臉,看著架子上的沐浴,抿了抿,還是了一泵放在了手心。
嫌棄沐浴重,所以沒有買沐浴,現在隻能用男人的沐浴。
清新的味道縈繞鼻尖,和今日男人靠近時,聞到的味道一樣。
兩掌張開,轉了幾圈,等沐浴均勻分布在手心,薑梔便往上每個角落抹去。
思緒逐漸飄遠。
腦海裏不由地浮現出今日和男人在一起的片段。
他製止混混時,那打架利落狠辣的手,言語犀利地警告程淑雯,再到今日他赤著上半,圍著白浴巾時的模樣。
那寬實的肩膀......
極窄的腰......
塊狀分明的腹線條......
的人魚線......
以及那張深沉的俊容......
等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趕甩了甩頭。
男模也算見得多,從未像現在這般難自控地想起這些恥的畫麵。
薑梔白皙的臉頰紅了一片,嚨微微幹,低頭看了眼上的泡沫。
想著,定是這香味的影響,才會變得那麽的不正常。
手‘唰’地打開溫水,迅速把上的泡沫衝洗幹淨。
洗完澡,薑梔出了浴室,眼就是男人深的床鋪。
趿著拖鞋來到床邊,掀開了被子就躺在了上麵,床墊適中,被子的麵料很細膩,且。
薑梔關了燈,拉起被子,往上一蓋,男人殘留在被子上獨有的氣息鋪麵而來。
淡淡的,並不難聞,甚至還有些好聞。
陌生男的氣息讓有些不自在,薑梔翻了個,打算側躺著。
然而,枕頭上的氣息更為濃烈些,被子也隨著的翻,往上得更嚴實了。
這種覺就像是被男人環抱著一樣。
就算跟江祈年在一起,也未在他房間留宿過,這是第一次睡男的床。
薑梔忽覺上有些熱,又翻回了正麵躺著,把被子往下拉開了一些。
房間四周漆黑又靜謐,的心跳聲顯得異常大聲。
“砰砰砰”有些快。
薑梔努力製著心頭的異樣,閉上了眼睛。
這一晚上,翻來覆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完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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