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異樣亦是難以忽視。
就知道他不是解決一次就能消停的。
許是這檔子事兒的次數兩只手都能數得過來,上次也還是三個多月前沈靳嶼出國前夕的事兒,因而還未等季清棠適應過來如此親的舉,就被沈靳嶼翻了過來,也被他堵上。
兩人幾乎沒怎麼接過吻,比上床的次數還。
等上的男人吻過來時,季清棠甚至忘記了閉眼。
“清棠…”
沈靳嶼的嗓音低啞,帶ᴊsɢ著息,在耳邊響起,格外。
他很喊的名字,即使是喊,也是直呼全名。
季清棠聽見這聲清棠,茫然地啊了一聲。
沈靳嶼趁機肆意在齒間掠奪。
淡淡的酒味散開,季清棠才明白以前為數不多的本就不接吻。
不知過了多久,等覺得暈頭轉向,像是跌進了云層間時,沈靳嶼才肯放過。
他那邊的床頭燈并沒有關,借著昏黃燈,他看見了大口息可憐又勾人魂魄的模樣。
他的指腹挲過水瀲滟的,忽地一聲輕笑。
季清棠聽到這聲輕笑,自認為他是在嘲笑不會換氣,于是不甘落下風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朝他結用力啄了一口。
賣弄什麼?難不就你會玩花樣?
然而沈靳嶼卻把這番舉當了主,愈加激發了他心底的,低頭便又是一次深吻。
肩帶已經落,沈靳嶼手往下扯,從上吻向脖頸。
而后一直往下吻,帶出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季清棠有些招架不住,推了推他的腦袋,“你…你急什麼?”
本是埋怨的語氣,但聲音的莫名像是在撒。
沈靳嶼抬頭看一眼,隨之后躺在床上,扯過的手腕往他上帶。
季清棠不知怎麼就半趴在了他上,臉在了他膛,而后頭頂傳來輕啞的聲音,
“不是就和我較勁嗎?”
他頗有種冷眼旁觀的姿態,“到你了,給你發揮的余地。”
季清棠慢一拍才反應過來。
有被挑釁到。
憑著本能和現學現賣的本事,撐起子坐在他上,俯下去低頭就是一通吻。
很快,沈靳嶼就后悔招惹了。
毫無章法的舉正挑戰著他的耐,瘋狂地折磨著他。
沒一會兒,他閉了閉眼,掐住的腰,將兩個人的位置調換了過來。
“你贏了。”沈靳嶼低頭啃咬著的耳垂,在耳邊息低語,“我認輸。”
聽到這話,季清棠恍惚間多了幾分清明,聲音發也遮掩不住的得意,“凡…凡夫俗子,loser。”
只是沒得意多久,就向三個多月沒開葷的狗男人低了頭。
最后一次結束后,季清棠覺骨頭像是散了架。
費勁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質問道:“你出國這三個多月,是不是找外國人了?”
沈靳嶼打著結,深深睇了一眼,“胡說些什麼?”
第5章 高級玩咖
季清棠垂著眼睫,懶懶地說道:“你剛才給我的覺,就像是一個閱無數的高級玩咖。”
靠僅存的一點力氣,翻了個看向他,語氣很兇,“沈靳嶼,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干凈了還敢我的話,我一定讓你斷子絕孫。”
自父親去世,母親移居加拿大的那年起,季清棠就明白利益捆綁的家族聯姻從來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沈靳嶼略有些詫異地看向,“嗯,像你會干出來的事兒。”
季清棠嘆了口氣,像是在自我妥協,“你要是實在經不住,也別瞞著我。只要錢到位,我會很干脆利落地讓位。畢竟你也不差錢,對吧?”
沈靳嶼冷著臉看著幾秒,反問:“你覺得,咱倆誰在外面養人的可能更大?”
季清棠怒了,“你誰呢?”
“還知道生氣啊?”沈靳嶼輕嗤一聲,“說不著邊的話。”
季清棠難得沒有同他頂。
仔細想了想,沈靳嶼確實不太可能會出軌。
且不說他是個最會權衡利弊的事業狂,僅從他對他父親養婦這件事憎惡至極點的態度來看,他出軌的可能就極低。
“行,是我講錯話了。”
季清棠的歉意只停留了短短幾秒,“但是也不能賴我啊,誰讓你今天玩這麼多花樣的?之前你可是直奔主題,一個姿勢解決需求…”
沈靳嶼看,無奈一笑,手攬住的腰,將抱起往浴室方向走。
“你干嘛…”
季清棠瞪大了眼睛,磕磕道:“沈靳嶼,你…別得寸進尺啊。我只是陳述事實,沒夸你,更沒有讓你多一手的意思…”
淋浴溫水清洗而下,季清棠才知道是想多了。
第一次會走一段路的事后福利,難免一時搞不清狀況。
沈靳嶼怕站不穩,掌心錮住的腰,拿著花灑給沖洗。
季清棠垂著眼睛看他。
就知道沈靳嶼和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再高級點的玩法估計就不在他認識范圍了。
但季清棠此時是不敢再出言挑釁他了。
……
清晨,艷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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