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司機搖下車窗，眼皮跳了下，然后就聽見司機開口：“小姐，上車吧，去哪里我們送你。”

姜漫猶豫了一會兒，目落在后座車窗上，粲然一笑，點點頭：“麻煩你們了。”

姜漫拉開車門上車，謝聿舟坐在車后座，見上來的也沒什麼反應，手肘撐在一邊隨意抵著額頭，目沒有落到實。

“謝謝，”姜漫開口，盯著謝聿舟眨眨眼開口。

謝聿舟嗯了一聲，視線淡淡從上過，沒說什麼。

車廂里安靜下來，車窗隔絕了外面大雨傾盆的嘈雜聲，空調到了一個合適的溫度，很快就驅散了上的寒意。

這會兒冷靜下來，姜漫忽然想到不久前在會所門口見到的一幕。

謝聿舟為什麼會來這里，他以為他和那個人會有一個好的夜晚。

姜漫的視線不控制落在謝聿舟脖頸上，凸出的結致泛白，上面干干凈凈的，之前的紅痕早就消干凈了。

只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還沒來得及添上新的。

姜漫有些不控制的發呆，心里肯定了那些傳言，謝聿舟果然很會玩，日子過得很香艷。

車子很快停在了姜漫的公寓樓下，下車，再次對謝聿舟說了聲謝謝，然后準備回去。

司機剛要發車，就見已經走了的人又折返回來。

姜漫彎腰敲窗，司機搖下車窗，謝聿舟偏頭去看，眼底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倦意，似乎是在問姜漫還有什麼事。

姜漫開口，有些不好意思：“謝先生，能不能麻煩你下車陪我去前面便利店買點東西？我上沒帶錢。”

謝聿舟盯了一會兒，沒說話。

姜漫以為他會拒絕，就見謝聿舟了，拉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

謝聿舟跟在后面，便利店離公寓不遠，兩個人走了沒幾步就到了。

姜漫拿了一包煙，又在前臺拿了幾盒安全套，一抬頭就對上謝聿舟微深的視線。

姜漫面不改的移開視線，把拿的東西放在收銀臺，讓謝聿舟讓開一個位置：“我買好了。”

謝聿舟沒說什麼，付完錢從便利店出來。

外面的雨基本上停了，只是偶爾會吹過來夾雜著冷意的風，在黑夜里更添幾分蕭瑟。

姜漫拆開煙，拿出打火機點燃，作自然得不像是第一次。

謝聿舟盯著的作，姜漫就站在路燈下面，白熾燈照得那張臉越發清致。

姜漫抬眸，和謝聿舟視線對上，開口：“我是不是比剛才那個人好看。”

謝聿舟微頓，視線落在姜漫臉上，點頭：“是。”

姜漫勾笑開，臉上的表似是真的不解：“那謝先生為什麼對我沒興趣？”

謝聿舟低眸看，瞳孔里墨如稠，看不清里面的緒，他神不變，只是很輕的勾了一個弧度，似笑非笑的樣子輕睨著姜漫。

姜漫沒得到回答，反而是看見謝聿舟這副樣子被晃得怔了怔。

謝聿舟真的很。

這是姜漫第一次這麼形容一個男人。

整張臉就像是上帝的藝品，每一眉眼都恰到好，多一分都不行。

姜漫晃了晃眼，把手里的套塞到謝聿舟手心，然后握著他的手不放：“要不要去我家？就在樓上。”

謝聿舟低眸，冷淡拒絕：“不用了。”

姜漫一怔。

就聽見謝聿舟慢條斯理補充完后面一句。

“因為我不喜歡送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