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紅什麽?”簡予琛納悶。
畢竟溫旎這種尿,隻有腦子裏在想什麽不正經的東西的時候,才會臉紅。
“你管我。”溫旎果然被踩中了尾,惡狠狠揮起拳頭,然後甩給他一個後腦勺,自顧自往前走。
其實溫旎沒說的是,想問問他當初第一次吻的時候什麽覺?
但那時候兩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估計跟一樣,想想就無語的程度。
著實沒什麽好問的。
本來心就不好。
可不想聽簡予琛說一些不聽的話。
推開玻璃門進去的時候,清爽的冷氣混合著烤魚蒸騰的香氣撲麵而來。
“歡迎臨,這邊點單!”
老店可沒西餐廳那麽講究,魚都是在櫃臺讓人選的,溫旎踩在大紅的防墊上,正耐心挑選哪個胖嘟嘟的倒黴蛋被吃下肚。
“幾位?”
“兩位。”溫旎一抬頭,老板娘認出來了,“好久沒來了啊,聽你爸媽說你結婚了?”
溫旎有些尷尬,畢竟結婚匆忙,兩個人到現在沒辦喜酒,對外也沒幾個人知道。
加上高中就在老板娘這吃夜宵,總有一種跟長輩介紹自己配偶的覺。
“嗯,結婚了。”
老板娘看向簡予琛,驚豔點頭,“登對的!”
左右看了看,“靠窗有個位置的,就是小了點,離後廚近,不介意吧?”
能有位置就不錯了還挑什麽。
“行。”
溫旎帶著簡予琛門路過去,落座後拿出紙巾了桌麵,簡予琛挑眉,“看來你是這片地區的地頭蛇了。”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快樂老家。”
溫旎了兩瓶旺仔牛,簡予琛似乎覺得太甜,放在一邊沒立刻喝。
簡予琛覺得有時候好哄得不行,自己就把事給翻篇了。
比如現在吃一盆烤魚,仿佛已經沒事人似的了。
但平時在家如果了什麽東西,要跟你置氣個四五天。
簡予琛覺得好笑,無奈搖了搖頭。
“你為什麽搖頭?不好吃麽!”溫旎瞪圓了眼。
簡予琛看著剛端上來的烤魚,“沒有,我隻是想到一些事而已。”
溫旎鬆了口氣,反正肯定不是安利的東西不好吃就行。
“你今天怎麽脾氣那麽好?”溫旎左思右想不對勁,平時簡予琛還不得死,然後張牙舞爪吵完一整頓飯最後在床上解決。
簡予琛挑眉,“冤枉人了不是?”
什麽時候對不好了,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溫旎滿臉狐疑,“你不會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吧?”
簡予琛無語,“欠地吧你。”
好好跟說話非要沒事找事。
溫旎每次心不好話就很多,試圖轉移目標。
以為這點小病沒人發覺,事實上所有人都能察覺到。
烤魚很味,不算太辣,但也不至於讓人覺得全是調味料熏染的覺,麻得夠勁,這時候那牛就顯得恰到好了。
吃得鼻尖冒汗,眉眼在白熾燈下顯得生靈活。
簡予琛把大半的魚都給,還順手剔掉了魚刺。
溫旎一邊吃,一邊提醒他,“沾點湯更好吃!”
簡予琛看吃得香,“要不再來點小龍蝦?”
溫旎有片刻的猶豫,然後噘道:“最近胖了兩斤,不吃了,下次等我減個再來。”
“我還是喜歡你胖點。”手好。
大概是夫妻之間的默契,溫旎對上了他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狠狠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臭流氓!”
“對著這麽可的烤魚在說什麽汙言穢語!簡直不堪耳!有傷風化!擱以前得抓你去浸豬籠。”
簡予琛眉梢高高挑起,然後了後槽牙,“我隻是覺得你現在胖點好看,你想哪去了。”
“胚。”
溫旎一口氣上不來,狠狠咬了一口魚,“結賬,你買單!”
簡予琛覺得好笑,跟他出來,什麽時候讓付過錢,就跟個守財奴似的。
“一共198,下次再來,我多送你兩道招牌菜!”老板娘熱招呼。
溫旎笑著跟揮揮手,等跟簡予琛一出店鋪,找準時機就跳到了他後背上。
包重重地在空中畫了個圈,然後回他的腰間。
簡予琛勾著兩條彎,把往上抬了抬。
溫旎勒著他脖子,“怎麽樣,現在胖不胖!重不重!”
簡予琛扭頭睨了一眼,“就你這二兩,我倒寧可你上床的時候積極點,也往我老二上蹦躂。”
“給你折了。”溫旎沒好氣地去勒他脖子。
簡予琛往後一仰,也沒惱,嘖了一聲道:“好歹毒的心思,看來要用我的五雷八卦鞭好好鎮一鎮你這妖,免得你去為害四方!”
“哎呀,你個臭道士,姑修行千年,像你這麽說大話的還是頭一回見呢!”
簡予琛慢悠悠走在路上,“貧道從不口出狂言,施主要是不信,輕解羅裳上榻比劃比劃?看是你的道行深,還是我的再深一丈。”
溫旎覺得簡予琛這張,以前跑江湖賣藝都能攛掇人多給倆銅板。
上了車,溫旎道:“這段路太短了,回頭你得背我回家,我不想走。”
“好說。”反正占便宜的是他,的小屁在上扭來扭去的,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呢。
溫旎還覺得自己用一頓味烤魚收買了他,滋滋開車回家。
等到了小區門口,才發現有個人怪眼的,“嗯?”
簡予琛順著的目看了過去。
把車停在小區對麵,開著包銀跑車的,可不就是沈淮序這廝?
“他怎麽在這。”溫旎嘟囔了一句,然後對上了簡予琛的視線。
“你幹嘛這麽看著我,我可跟他私底下沒往來。”
“那不還送你花了麽。”
喲喲喲,這語氣酸的。
“又不是我讓他送的。”
溫旎說著把車拐進了小區。
“你心虛什麽。”
“我哪裏心虛了,你怎麽知道他就是來找我的,保不齊什麽啊,朋友住在咱們小區呢。”
簡予琛不想理,不過敵都送上門了,他這正室還能憋屈著?
這也太不簡予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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