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之前被江妤打了,現在又被江晚打了,本來就一肚子火,說話的語氣自然不客氣。
“就是我打的,那又怎麽樣?我就打了,你能把我怎麽樣!
你們還不知道吧,江妤高中的時候,我就經常欺負,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現在膽子了,竟然敢打我,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我爸收拾你們的!”
江妤窩在江母的懷裏,聽到錢自高中欺負自己的事,默默在心裏為點了蠟。
勇士啊,現在的牛人都勇於自的嗎?
江母和江晚在聽到錢說,在高中時期就開始欺負江妤時,臉上的表就已經冷了下來。
偏偏錢還說上癮了,可能是覺得說這些能刺激到江母和江晚。
所以錢還說了幾件在高中欺負江妤的事。
“……當初要不是江妤運氣好,我非要把按倒馬桶裏好好洗洗不可,你們都不知道,看到不敢反抗的樣子時,我有……”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江晚直接上腳踹了。
江家在A市的地位很高,但是居高位,行事更要小心謹慎。
所以江家的孩子從小都要和武教練學習防的招式。
江晚是孩子,的手肯定是沒有江辰好的。
但是滿打滿算也是個半吊子的練家子,要是江晚真的出手,錢今天必定是躺著出去的。
錢被一腳踹飛,狠狠的撞在了牆上,頓時疼的五都皺在了一起。
江晚徹底冷了臉,周的氣息幾乎能凍死個人,全然沒了在江妤麵前的溫好姐姐形象。
“嗬,得罪我們江家,還蠢而不自知,誰給你的狗膽,欺負我江晚的妹妹!”
錢原本還想罵罵咧咧,聽到江家和江晚這兩個詞兒後,頓時呆住了。
不敢置信的看向江晚,又看了看被江母心疼摟在懷裏的江妤。
江妤?江晚?
“江妤是江家的人?這怎麽可能呢!不是棄嬰嗎?”
江妤有些無奈的閉了閉眼,覺得錢還真是會在江家人的雷點上蹦迪啊。
一而再,再而三的及江家人的底線,江妤知道,江家不會輕易放過錢了。
果然,就聽江晚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頓時,幾個黑西裝的保鏢就衝了進來。
江晚一臉淡然的指了指地上的錢,“堵住的,給我帶走,我倒要看看,到底做了多好事!”
幾個保鏢行迅速,堵住錢的,不顧的掙紮,把人帶走了。
江晚深深吐出一口氣,轉頭換上一副溫大姐姐的模樣,“媽,你帶小妹先逛著,我去理點事。”
說完,江晚抬腳正準備離開,手腕卻被江妤拉住。
抿了抿,像是要說些什麽,江晚知道自家小妹心,手了的腦袋。
“妤妤乖,姐姐有分寸的。”
說完,江晚安的拍了拍江妤的手,大步離開了。
江妤知道,江晚不會欺騙自己,但是的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媽媽,姐姐會不會……”
江母安的拍了拍江妤的手背,“妤妤,別擔心,你姐姐懂得分寸,我們江家也不是那麽不講理的人。”
聽到江母這說,江妤鬆了口氣,錢雖然可惡,但是真正的壞事卻沒有做過。
剛放下的心,卻因為江母的下一句話又提了起來。
“但是我們江家也不會放過一個無辜的人,更何況竟然敢欺負你,就算你姐姐不收拾,你爸和你哥也不會放過的。”
一想到家裏的兒奴親爸和妹控親哥,江妤覺得江母說的有些輕鬆了。
不是不會放過,是肯定不會放過錢的。
出了錢的這件事,江母也沒了逛街的心思,帶著江妤直奔江家旗下私立醫院,強製做了個檢查。
最嚴重的就是臉上的痕了。
其實在店裏,那道痕就已經不流了,毫不誇張的說,再晚點傷口都要痊愈了。
可是江母卻十分的張江妤臉上的傷口,上完藥,江母這才帶著江妤回了江家。
回家的路上,江妤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江母的表,心裏有點拿不準的想法。
忽而,江妤又想到自己之前在禮服店裏打人的樣子,有些心虛。
媽媽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喜歡暴力的人啊?
“妤妤……”
“啊?媽媽。”
江母看向江妤,眼神有些複雜,言又止,讓江妤的心都提了起來。
“妤妤,你老實告訴媽媽,你以前……經常和別人打架嗎?”
江妤心裏咯噔了一下,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江母還是問起了自己打架的事。
“我現在……已經很打架了……”
意思就是,從前還是打過幾次架的。
但是江妤沒有辦法,從前和相依為命,一個老人一個小孩兒,往往就是最容易被欺負的對象。
江妤會和別人打架,也是被無奈,不是喜歡使用暴力的人。
江母聞言,眼圈頓時就紅了,的兒這麽瘦小,和別人手,吃虧的肯定是。
“妤妤,以後想手,不要自己來,家裏有保鏢。”
江妤有些驚訝,回過神來之後,有些哭笑不得,“媽媽,你這是在教我仗勢欺人嗎?”
江母被江妤逗樂,手輕輕的了的腦袋,“你呀你,我也沒讓你打無辜的人啊。”
“嘻嘻,我是開玩笑的。我很斯文的,不打架的。”
江母自忽略江妤剛剛在禮服店裏打人的事,“是是是,我家妤妤最斯文了。”
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歡樂起來。
隻是當江妤頂著一張傷的臉回到江家,被江父和江辰看到後,父子倆震怒了。
“是誰傷了我兒?活得不耐煩了嗎?”
“是誰欺負我妹妹?那些保鏢是吃白飯的嗎!還能讓人把我妹傷這樣?!”
江妤無奈的看著炸的父子倆,不知道的還以為了多重的傷呢。
隻是臉上被抓了一道小小的傷口而已……
“爸爸,哥哥,你們冷靜點,隻是小傷口……”
“都流了,怎麽會是小傷口!”父子倆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