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焱也不清楚自己說起張暮暮做什麽,本不應該指在尋洲裏聽到好聽的話,就像有些事,你以為能膈應到別人,最後膈應的還是自己。
“你最近跟江家人走得很近?”尋洲灼燙的掌心覆蓋在冰涼細膩的上時有說不出的不釋手,過了會他把林焱稍稍抱了些起來,他掌心的力量一下子將林焱整個人托起來。
“是啊,生意需要。”林焱希快點結束,因為冬冬還睡在隔壁,並不希尋洲作太大,所以蹙著眉頭說了句:“別太重了。”
尋洲目微閃地看著,然後林焱才發現的話有歧義,隻是懶得跟尋洲再費口舌解釋,側過頭安靜不說話。
房間寂靜,尋洲低下頭吻上林焱耳垂。第一次尋洲如此耐心地做著前戲,林焱心裏煩躁,正在這時,尋洲按住的頭,目直直地盯著:“別要求沒完沒了。”
林焱笑了,聲音啞啞的:“我隻有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尋洲問,修長的手指來回移。
“換個男人。”林焱說,目帶著挑釁,然後覺到疼,尋洲居然咬了一口。
“換男人,等我死了再說。”
這一場的時間比前幾天都來得長點,尋洲在其他事上沒耐心,偏偏在此事上耐心十足,最後還是在林焱的輕聲催促下結束。
林焱洗好澡後不想回冬冬睡覺的房間,有些事過得了自己這關,卻不能在自己孩子麵前釋懷。
尋洲出來的時候林焱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托著腦袋。看起來是真的累了,眼睛下方兩道淡淡的眼圈,長長卷卷的睫在眼瞼落下一片影。
尋洲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鍾,已經淩晨一點了,然後他走到客廳抱起林焱,林焱一下子被他驚醒,但是沒有說話,抿著生怕吵醒了另一個房間的舒冬。
尋洲把林焱抱到隔壁的小房間後就離去了,自覺得林焱很滿意,隻是這張床留有歡後的殘留和氣味,林焱睡不著,起來換了床單被套後才重新上床。
林焱第二天是被舒冬醒的,因為忘記調鬧鍾一下子睡糊塗了,舒冬來到小房間趴在床頭:“騙子燕,我上學快要遲到了……”
林焱真的很抱歉,送舒冬回學校的路上道歉了兩遍,舒冬很大方地說沒關係:“我倒是希你再睡晚一點,然後我就不用去學校了。”
“你想得倒的。”林焱了兒子的頭。
“哈哈,想得當然嘍!”舒冬笑,林焱看到兒子臉上越來越多的笑容,心裏有個地方也越來越充實,其實小孩子變開朗真的很快,一個大人可能不會因為一輛車展笑容,小孩卻會因為一顆糖滿臉喜悅。
舒冬牽著林焱手下出租車的時候問:“你昨晚怎麽又到另一個房間睡了?”
林焱滿臉尷尬,不知道怎麽回答,倒是舒冬自顧自念念有聲:“也對,班裏同學都說男授不親。”
林焱:“……”
江巖跟林焱簽訂了訂貨合同,風風火火地開起了一家服裝店,而這段時間,林焱開始忙大學生的選T臺秀,因為有炒作熱點,加上“火”係列服裝的定位明確,這幾天的網絡熱打得不錯,網文投票的時候,林焱的服裝在各大BBS就討論得很火熱,幾場T臺秀結束,除了BBS,幾家本地報紙和雜誌都刊登了關於高校學生選的消息,這些都是極好的廣告,“火”服飾還沒有正式進市場,已經快有消費群了。
事業開始有起步,林焱整個人的神采也變得不一樣,除了晚上麵對尋洲,尋洲對的事業是不幹預也不幫忙的態度,之前說會給的自由。
林焱忙得風風火火,晚上接到一個當地電臺要采訪的電話,林焱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不過還是給拒絕了。
第二天,江巖給林焱打電話:“林焱啊,你怎麽拒絕采訪了?”
原來電臺的人是江巖幫忙聯係的,林焱笑著解釋說:“沒什麽,主要是我個人比較怕鏡頭,我上不了電視的。”
“也對。”江巖想了想說,“你漂亮,上了電視他們關注的肯定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你的服裝了,說不定還會到不良人士的擾,是我沒有想好啦,這樣吧,我改天給你安排一家時尚雜誌社,我們就不上電視了,就弄一篇采訪稿,再拍些最新這批的服裝,好好宣傳宣傳。”
林焱接了才發現江巖這人其實真的不錯,上雖然有一些公子哥的壞病,但是對人真是掏心掏肺得好。
前兩天、徐家倫和他一塊兒吃飯的時候,江巖還帶了他的朋友何沁沁,年輕漂亮會打扮,之前是S大音樂係的高才生,夢想是在維也納開個人演奏會,畢業後跟了一家國樂團當小提琴手,前兩天因為不了氣辭職了。
吃飯的時候江巖對何沁沁說:“既然辭職,我們就結婚吧,我讓你當江太太。”
“江巖,我說了很多遍了,我在沒有達夢想之前是不會結婚的。”
江巖扯笑:“隨便你,當我沒問。”
飯桌上氣氛有點尷尬,徐家倫打岔:“現在還流行婚姻嗎?不都說婚姻是的墳墓,你們還年輕怎麽都想著結婚了,我這個老人還孑然一呢?”
“徐幾歲了?”何沁沁問。
徐家倫側頭看了林焱一眼,用公筷給夾了一份燒貝殼,然後回答:“二十九。”
林焱看了眼碗裏的貝殼,轉過臉對徐家倫說:“謝謝。”
“二十九不老啊,男人四十一枝花呢。”
徐家倫抿笑,何沁沁轉而又問了林焱的年齡,結果被江巖打斷了:“何沁沁,你話怎麽那麽多?”
“我就問問啊。”何燦燦說。
“我也是二十九。”林焱說。
“真看不出來啊,我以為林總才二十五呢。”何沁沁說。
林焱不是傻子,飯還沒有吃就覺到了何沁沁對的敵意,或許最近和江巖是走得近了點,本以為合作關係會沒有什麽事。
“如果我現在有朋友,我想也是會吃醋的,林焱,這就是長得太漂亮的弊端,你認可我的觀點嗎?”徐家倫在順路送林焱回去的路上突然這樣問林焱。
林炎被徐家倫問得窘迫起來,了下風吹到眼前的頭發,低笑開口:“我現在是24K純金老人了。”
“你呀!”徐家倫微微一笑,眼裏閃著細碎的芒,語氣帶著連自己都意外的寵溺,“什麽老人,非要我好好誇你,你才不那麽自卑,莫非這是假謙虛?”
林焱背靠車椅扶額,跟徐家倫說笑:“對啊,我這是變相地想讓你們誇誇我。”
“那我誇你一輩子你要不要啊?”徐家倫轉過頭看了林焱一眼,林焱臉上笑容停滯了一會兒說,“要啊,如果以後你不怕家宅不安的話。”
“嗬嗬。”徐家倫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同樣把林焱送到樓下,然後目送上樓後離去。
林焱上樓後本能地看了眼沙發,今晚尋洲沒有過來,林焱輕籲了一口氣,林焱收拾了下屋子後開始洗冬冬昨天換下來的校服。
林焱在校服外套到兩個鋼鏰,三顆彈珠,一張玩卡,將它們仔細收放好後,林焱把服放進洗機。
子是手洗,洗好的時候發現小房間有一條尋洲丟在這裏的白人,林焱突然想到之前在監獄裏聽到的一個笑話。
監獄裏住著一個謀殺親夫的人,是一名本分的收納員,因為丈夫出軌和家庭暴力後將丈夫重傷,有次元宵節跟全監室的人說了的故事,其中就包括丈夫和小三的一些事,有一次收到一件快遞,是小三把他丈夫的寄給了,說當時就惡心得吐了出來。
林焱把尋洲的丟在了垃圾桶,洗好服後下樓倒垃圾,快要夏了,周圍好多出來約會的男學生。
林焱倒了垃圾要上樓的時候想到一件事,然後去了附近一家藥店。
林焱找了很久才找到賣避孕藥和避孕套的藥架,從上麵取下一盒避孕套和一盒避孕藥出來結賬的時候,收銀小姐還是多看了一眼。
“一共一百零八塊。”
林焱付了錢,正在這時,一個悉的聲音在後響起:“林焱?”
林焱轉頭,是李唐。
李唐手裏拿著兩盒補品,出來的時候他對解釋說:“我大學的一個老師住在附近,聽說他生病了,我就過來看看他。”
林焱低頭看了眼李唐手中的補品,點了下頭。
“你現在住在這裏?”
林焱又點了下頭,然後開口:“李隊,我先回去了。”
“好。”
林焱上樓後把一袋子安全套和避孕藥藏起來,家裏有小孩,這些東西必須放好,林焱環視了整個房間,結果看到一雙換下的男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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