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你的沒有瘸?”顧清玉的聲音讓在場眾人漸漸緩過神來,劉貴妃臉慘白,跪在地上的老大夫額頭也開始冒出冷汗。
“是我撒謊了,我為了能留在昭寧宮,撒謊說我的雙瘸了。”
顧清風都不敢回頭同薑瑜對視,這場夢於顧清風而言,終究是該醒了。
“我想問問你們,氣勢洶洶的來昭寧宮究竟是為我討回公道,還是為了治我母後的罪。”顧清風小小的人,雙眼猩紅的控訴著。
“清風......”顧臨手想要抓住眼前的兒子,卻被顧清風輕而易舉的躲開,“父皇,這麽長時間您有主想來昭寧宮看我嗎?”
說罷,顧清風突然笑了出聲,“父皇您也糊塗,劉貴妃肚子裏的是您的孩子,那我們便是大風刮來的嗎?”
薑瑜冷眼看著眼前的鬧劇,轉朝著屋走去,“陳嬤嬤,把二皇子的東西搬去龍殿。”
顧清風聞言撐著的雙一,整個人跌倒在地。
屋外兵荒馬,劉貴妃隻說自己腹痛難忍,顧臨便又立刻慌神大呼醫。
【這劉貴妃可真是把顧臨拿的死死的,也不知能給顧臨生出個什麽花樣來。】
薑瑜一想到自己被顧清風給騙了那麽久,整個人都非常的不好。
【罷了,既然他雙無礙,本宮也不欠他什麽,日後是福是禍同本宮也沒太大幹係。不對,他的福氣本宮肯定不到,他的禍事說不定本宮也要到波及!】
薑瑜恨得咬牙切齒,但所有的緒在看到燈下讀書的顧銘時盡數消散,窩在躺椅上,薑瑜思維開始發散。
劉貴妃素來在外頗有賢名,不僅陪伴顧臨從皇子到登基,又辛辛苦苦的替照顧皇子公主們,同的妖後罵名截然不同。
【若是把這件事傳出去,說不定本宮和劉貴妃在外麵的名聲能轉換一番,劉的事隻怕有些明眼人已經看出劉貴妃並非傳聞那般賢德。】
......
昭寧宮外,顧清風跪在地上久久不肯離去。
“二哥,你的才養好,再跪就真要跪壞了。”顧清玉雙眼腫的如同核桃,“你是不是在怪我和大哥?”
可顧清風卻隻呆呆呢喃,“我若是真的跪瘸了,是不是就能回昭寧宮了。”
“昭寧宮我的屋子很溫暖,母後每日會把我起來讀書,一日三餐頓頓都是母後親自過眼的,晚上母後還會檢查我的功課,大哥,玉兒,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日子。”
顧清風接下來的話直接讓顧清翎和顧清玉愣在原地,“你們說,膏藥裏的毒到底是誰下的?”
顧清翎和顧清玉沉默著走了,沒一會兒昭寧宮的宮門就打開了一條小。
“清風,你該回去了。”
顧清風終於抬頭,他終於等到了想等的人。
“皇叔,你也能聽到母後的聲音對嗎?”顧清風艱難起,“我聽到你邊的奴才同母後說,你想早日朝。”
顧銘眼神一暗,“跪在宮門外,也能聽到聲音是嗎?”
兩個薑瑜養的小狐貍,首次坦誠相見。
“清風,你是得了特許可以上朝的。”顧銘手扶了扶顧清風,“皇嫂在前朝孤木難支,你要迅速在朝堂上立住。”
“要想洗清皇嫂上的罵名非一日之功,可毀掉劉貴妃的賢名卻不是。”
顧銘一襲紫袍眉眼清冽,未來手段狠厲的攝政王在此刻初現雛形。
見顧清風還有些迷瞪,顧銘指向顧清風的心口,“多聽聽皇嫂心裏的聲音。”
......
薑瑜發明了一種新型的下棋方式,白子是昭寧宮,黑子是靈犀宮。
【本宮貫徹的是擺爛路線,不願再出手惹一腥,在棋盤上偶爾過過癮也不錯。】
棋盤上,黑白兩子來回廝殺。
【不是黑子你在囂張什麽啊?你現在這麽多把柄在我家白子手裏,軍營將士們還不知道劉貪墨的是軍餉吧,但凡去軍營裏吼一嗓子......吃你幾子不過分吧。】
邊想,薑瑜邊滋滋的拿走棋盤上幾顆黑子。
【你丫的就懷個孕,吃多個白子了?昨日你還汙蔑我家白子,你猜要是婁錚知曉此事,朝堂上噴你一,哈哈哈哈。】
薑瑜的棋盤上戰況愈發激烈,假裝讀書的顧銘和將耳朵在昭寧宮大門的顧清風也在津津有味的聽著。
“娘娘,老奴瞧著二皇子又在昭寧宮門口了。”
陳嬤嬤突然出聲打斷了薑瑜的思路,薑瑜無奈的仰天長歎,白子因為沾上了牛皮糖而惜敗。
“去問問他是還有什麽東西落在昭寧宮了嗎?”薑瑜沒好氣的開口,“若是沒落下什麽就回龍殿去。”
【皇子公主六歲便要搬去龍殿,顧清風怎麽現在連名聲都不要了?就連銘兒在龍殿修繕好後也是立刻搬過去了。】
“老奴想,二皇子是思念娘娘,怕娘娘不許他來昭寧宮請安呢。”
薑瑜並未直接回應陳嬤嬤的話,目緩緩挪至宮門口的方向。
不是原,所以真算起來與顧清風也並無緣上的羈絆,隻是最悉的陌生人而已。
日後山高海闊,顧清風敬一尺,便還顧清風一丈。
“小小年紀誆騙本宮,本宮這個月不想見到他。”
陳嬤嬤聞言老臉立刻笑出花兒來,幾乎一路小跑著來到顧清風麵前:
“二皇子,娘娘說讓你自下個月開始日日過來請安。”
薑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