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果真來了好幾個宮,讓沈婼棠去各自主子的宮中,沈婼棠記得玄澈的話,一一拒絕。
到了傍晚時分,皇後旁的蘭心來到養心殿:“婼棠姑姑,皇後娘娘擔心陛下在城外客棧衫單薄,讓你去送點服。”
沈婼棠猶豫了一下,“蘭心姑姑,陛下出宮之前,特地叮囑我留在宮中,不要隨意走。”
蘭心也好說話:“既然如此,那我回去請示一下皇後娘娘吧。”
“多謝蘭心姑姑。”
蘭心走後一會兒,江語蓉來了,之前一直冷冰冰的,今日倒是好說話得很。
“婼棠,本宮知道,陛下讓你留在養心殿,但平日裏,你跟在陛下邊最久,也了解陛下的穿著,本宮聽聞欽天監說今夜氣溫驟降,若是陛下因此傷了,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
沈婼棠無奈答應。
走進養心殿裏麵,找到墨綠刻鶴氅,讓人裝在盒子裏麵,便啟程出發。
沈婼棠前腳出宮,後腳江語蓉笑得開心,坐在坤寧宮,拿著魚食喂魚,“果真是蠢得厲害,這是要出去的,可不是本宮非要的。”
旁的蘭心附和:“出了事,隻會讓陛下更加厭煩,陛下平生第二厭惡的事就是宮人不聽安排。”
不過,們似乎想錯了,玄澈確實有很多無法容忍的事,但是前提有一個:沈婼棠除外。
沈婼棠被送到城外的府邸,玄澈正在和幾個趕回來的將軍議事,井德明看到沈婼棠來了,隻是驚訝了一下,看到後的小太監端著盒,便明白了。
“陛下出宮之時,便拿了厚服了。”
沈婼棠點頭:“皇後娘娘擔心陛下在外,無人照料,讓我前來。”
井德明了然:“你先在這裏等著。”
幾位將軍連夜離開,玄澈推開門,看到沈婼棠出現,倒是意外的。
“你一人前來?”
沈婼棠搖頭:“還跟著小德子。”
玄澈看了一眼盒,笑著抬了一下下:“這是給朕送來的?”
沈婼棠點頭:“陛下,城外府邸久無人居住,您得注意子。”
玄澈牽著的手,“你可願留下來陪朕?”
沈婼棠沒有吱聲,井德明悄悄出去,吩咐人準備沐浴的水,兩人沐浴更之後,和昨晚一樣,玄澈抱著人睡。
第二日回宮,沈婼棠安然無恙,不免讓坤寧宮的人心裏多了幾分忌憚。
還有半個月就是年關,宮也開始籌辦了起來。
沈婼棠這幾日幾乎忙得雙腳不落地,該打點的打點好。
玄澈也忙的厲害,兩個人整整半個月沒有見麵,更別提說話了。
轉眼間,除夕就到了,除夕夜開始下起了鵝大雪。
這是一年的最後一天,宮外熱鬧無比,宮也熱鬧的很。
花園前殿那裏,宴請皇親國戚,舞伴奏,熱鬧的很,可沈婼棠並不喜歡那樣的環境,伺候完玄澈,便安排流螢過去,自己從後麵悄悄離開。
雪越來越大,世界都好像安靜了下來一樣。
仰著頭看著漆黑的天空,沈婼棠難得覺得自己現在心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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