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嬈離開后，姜止被罰了。 

 楚伯承不許吃中飯，讓背完一些容，才放離開。 

 著肚子，回房間睡了一個小時。 

 醒來草草塞了幾口面包，就抱著書，匆匆跑到楚伯承的書房。 

 午休睡得足，姜止不犯困，念書事半功倍。 

 倒是姜嬈，不知道中午做什麼去了，一直打瞌睡。 

 姜止眼珠子轉了轉，指著姜嬈，小聲開口，“阿哥，睡覺。” 

 楚伯承緩緩抬起頭，盯著姜止。 

 他視線不善，姜止頭皮發麻。 

 半晌，楚伯承姜止，“過來。” 

 姜止詫異，還是過去了。 

 楚伯承拉過的手，攤開手掌，一戒尺打下去。 

 凌厲的聲音，把姜嬈都嚇醒了。 

 瞧著姜止被打得不輕，姜嬈也不敢睡了，手忙腳鋪平書本，假裝認真學。 

 姜止快速回手，眼里溢出水，有些不滿，“干嘛？” 

 該被打的是姜嬈，怎麼又打？ 

 殺儆猴？ 

 “天塌下來，也跟你無關。”楚伯承扔了戒尺，一臉淡漠，“再走神，打四下，去念你的書。” 

 姜止捂著手心，眼里有憤恨。 

 黑心，逮著一個人打。 

 楚伯承要是教書先生，肯定遭學生恨。 

 姜止敢怒不敢言，只好埋頭念書。 

 一下午即將結束。 

 楚伯承請來一位德高重的教書先生，查問姜嬈和姜止。 

 姜嬈勉強算是對答如流。 

 姜止沒什麼長進，磕磕絆絆的，讓教書先生都覺得孺子不可教也。 

 “真笨！”姜嬈小聲喃喃，“這麼簡單的容都不會。” 

 楚伯承送走先生，臉平靜，“姜嬈回去，姜止留下。” 

 姜嬈得意看了姜止一眼，轉離開。 

 門關上，書房歸于一片寂靜。 

 楚伯承靠在椅子上，眼皮懶散掀著，“人都走了，能好好回答先生的考題嗎？” 

 在他面前，姜止覺得自己像被剝了，什麼都瞞不住他。 

 他…似乎什麼都知道。 

 但他卻沒有任何表態。 

 姜止實在不清他的態度，干脆順其自然。 

 沉默了一會兒，把方才先生的考題，流利答了一遍。 

 沒有錯誤，亦沒有磕絆。 

 楚伯承評價，“長腦子了。” 

 這什麼話。 

 姜止角搐兩下。 

 “你小時候笨。”楚伯承一本正經逗，“地上有羊屎，你以為是糖豆，撿起來就吃。” 

 姜止臉紅了，被氣得。 

 被他打了好幾個手板就算了，他還揭老底。 

 了兩口氣，姜止眼里閃過一抹。 

 “別說我小時候的事了。”慢慢低下頭，靦腆害，“阿哥，我還要考一些簡單的洋文，你懂洋文嗎？” 

 楚伯承忙了一下午，頭有些脹，他著眉心，“不懂，去問先生。” 

 “youareadog.”姜止口音不標準。 

 楚伯承抬眸看。 

 道：“這句話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回去查查。” 

 “嗯。”楚伯承低頭喝茶，“你有長進是好的。” 

 姜止憋笑，“阿哥，那我先回去了。” 

 “不急，我有東西給你。”楚伯承拉開屜。 

 姜止好奇探頭，“什麼？” 

 “給你備的禮，你考上，就是你的。”楚伯承手塞在屜里，沒把東西拿出來，“你過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