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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之賓》 第25章 這樣的女人你要嗎?

第25章 這樣的人你要嗎?

    白迎很想回頭去看來人是誰,但已經完全麻木,支撐不了回頭。

    直到那聲音停在了跟前。

    白迎看見了一雙灰的家居拖鞋。

    是傅庭深。

    沒說話,來人也沒有吭聲。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聽見了男人發出一聲歎氣。

    “囡囡。”

    白迎沒有理會,依舊保持著跪立著的作。

    傅庭深像是無奈般的緩緩蹲下來,作溫出一隻手來,似乎是想要去的臉。

    直到這會,白迎終於找回了的控製權,下意識往旁邊一躲。

    傅庭深撲了個空。

    他僵了一瞬,神有些難看。

    “囡囡,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你不可能、也沒有那個膽子去勾引小丞。”

    傅庭深神依舊冷漠,但口吻卻極其篤定。

    白迎終於沒忍住,頗為譏諷的看了他一眼。

    “傅先生既然清楚一切,還偏要責罰我,您可真是公私分明。”

    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會有那個膽子去勾引傅丞。

    被迫委於傅庭深這麽多年,對於白迎的格,他早已了解得十分徹。

    膽小又敏,也深知傅庭深的占有有多麽強,為了和母親更好的活在傅家,當然不可能有這個膽子去勾引傅丞。

    但哪怕知曉真相,也並不影響傅庭深責罰自己。

    “囡囡,你這是在怪我嗎?”

    傅庭深微微皺起眉頭,目不明的看著

    白迎卻已經移開了視線,低頭輕笑了兩聲,似是在自嘲。

    “我怎麽有這個膽子責怪傅先生呢?”

    聽出了話中的反諷,傅庭深的眉宇蹙的更深了。

    他想要去白迎的臉,卻再度被對方躲開。

    這一次,傅庭深沒有給機會,而是大掌強的掐住了的臉,隨後,那雙微涼的手輕輕上了白迎的臉龐,隨著脖頸一路往下進了領裏。

    指尖冰涼的讓白迎的忍不住的抖。

    這卻被傅庭深誤以為在痛,語氣更加憐惜。

    “囡囡,不要怪我,小丞畢竟是我的侄子,他未來也是要繼承傅家的人,不可能和你牽扯上任何關係。今天一來,正好也是為了讓你清楚意識到這一點,以後好徹底和他斷絕關係。”

    聽聽,多麽可笑又冷漠的一番話。

    就為了杜絕和傅丞之間有任何可能,傅庭深就任由別人往自己上潑髒水,冷眼旁觀看著自己被打,又罰跪上一晚上。

    現在,還跑來假惺惺的讓自己別怪他。

    白迎不笑了。

    的笑容中夾雜著深深的嘲諷,讓傅庭深的臉更加沉了。

    “囡囡?”

    白迎快速退出他的懷抱,神冷漠。

    “傅先生,你說的我都清楚,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和傅丞爺保持距離,同樣的,您也一樣!”

    仰起頭,有些麻木的扯了扯角。

    “萬一哪天被冤枉我勾引您,恐怕我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吧。”

    此時此刻,倒是還真希傅庭深一怒之下,會直接把自己從傅家趕走。

    但男人並沒有。

    或許是見白迎沒有那麽識相,傅庭深的臉陡然沉了下來,極的聲線中,夾雜著濃濃的不滿。

    “你這是在和我鬧小脾氣嗎?”

    白迎偏過頭,不去看他。

    “夜深了,傅先生您該回房休息了,萬一夫人等會下來看見這一幕,可就不好解釋了。”

    說完,要故作鎮定的添了句。

    “留下我的理由,可不好再用第二次了。”

    話音剛落,忽然下一空。

    白迎錯愕的抬頭去,才發現自己竟被傅庭深打橫抱起。

    終於慌了。

    “放開我!”

    男人神未變,隻是漆黑的瞳眸盯著,似乎有所不悅。

    “囡囡,今天你太不乖了。”

    白迎幾乎已經能夠想象得到他下一句要說什麽。

    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到懲罰的。

    很想反抗,可跪了一晚上,心俱疲的白迎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就這樣直接被傅庭深抱回了房間。

    直到男人將放在的大床上,手便掉了單薄的上,白迎才終於反應過來,幾乎是憑借本能一把拽過了被子,堪堪遮住自己上的風

    隨後,眼中含淚對上傅庭深幽深的雙眸。

    “我背上都是傷口,這樣的人,傅先生也要嗎?”

    雖然不知被他強迫了多次,可起碼在今晚,在這個被人冤枉是勾引人的晚上,白迎希,自己是清清白白的。

    但男人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沉著一張臉又掉了白迎的

    白迎絕地閉上了眼睛。

    但預想之中的畫麵遲遲沒有到來,反倒有一藥膏味縈繞在鼻尖。

    詫異的睜開眼才發現,傅庭深竟然拿出一棉簽沾上藥膏,正細致的給背後的傷口上藥。

    白迎整個人愣在原地。

    覺得有些不自在,整個人下意識扭了一下。

    男人便沉著一張臉說。

    “別。”

    白迎還真的不敢了。

    怔怔地看著傅庭深,月過整麵的落地窗灑了進來,銀灰芒照映在傅庭深廓分明的臉上,猶如在他本就俊朗無雙的麵孔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好像有些看不清楚傅庭深了。

    男人給上完藥,又作輕的為穿好了服,隨後才說。

    “這是淮宴上次留下的藥膏,以後你自己塗,我每天都要檢查的。”

    他冰涼的語氣驟然讓白迎回過神來。

    手裏握著藥膏,白迎低頭沉默不語。

    傅庭深忽然笑了。

    “囡囡若是想,那我也可以滿足你。”

    說著,那雙微涼的大掌再度的肩膀。

    白迎渾一抖,下意識搖頭。

    “不了傅先生……”

    但傅庭深卻隻是擁著躺在了床上,又細致的替撚好了被角。

    白迎鼻尖縈繞著傅庭深上清冽好聞的鬆木香味,卻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傅庭深以前也這樣,當著外人的麵對很好,似乎把了自己人對待。

    可私下裏,他就會不顧自己的意願,一遍又一遍的強占自己。

    從那時候開始,白迎就知道,這個男人晴不定。

    不該相信傅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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