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匠心獨運

在我的房間裏，百合靜靜地著在地上玩綿球的赤，與及乖乖伏在地毯上的另一。我不知道們的名字，亞沙度只對我說這名孕婦般的孩，是一位高級海軍的兒，但後來其父因自把自為招至兵敗，更損失過千名士兵的命，所以被國皇廢了位，收了眷作為。

在輾轉之下，這落到亞沙度的手上，他看中了不平凡的貌，遂把調教了長達兩年多的時間，最後變現在的模樣。據亞沙度所說，從十四歲起已接調教了，也是六頭牝犬中最年輕，但最資深及溫馴的一頭。

另一頭則是一年前，一名商人生意失敗後，用來填債的小妾。

「主人．．．」

「這就是帝國．．．」

坐在我上的百合緘默起來，這就是人類的生活，高層社會不為人知的世界。比起純樸的妖族，這裏是不能輕易明白的地方，三百年前雪燕的男人大概也是這種想法。

「放心吧，我不會這樣對妳的，嘿嘿．．．除非妳自己想．．．」

「主人啊．．．不要這樣．．．」我的手百合前，的垂下頭，但卻沒有阻止我的侵犯。

「百合，們還沒改名的，由妳來幫們改吧。」

「但是．．．主人．．．」

「沒關係，小狗們，妳們想姐姐幫妳們改名嗎？」

「汪汪！」兩頭人犬爬到百合腳邊，還出舌頭來的小，嚇得這小妮子不知如何是好。

「主人，百合覺得們很可憐．．．」

是嗎？但我覺得們很可。

「百合，對於別人的過去，我們是無能為力的，我最多只可以善待們。」

「百合明白．．．但我想．．．還是由主人改名吧。」

「真沒妳辦法，好吧。小狗，妳們以後就大沙和小沙吧。」

「汪汪！」

「真乖．．．嘿嘿．．．來，大沙，撿回來！」我用腳一踢地上的綿球，那頭文靜端莊的犬已經爬到綿球，用口咬著它拾回來。著圓圓的屁和那條配合髮的尾不住擺，前兩個球因爬行而左右搖晃，這景真是越看就越興，然而百合好像不忍心看這種玩意。

「侍！」我大一聲，一名侍推門而進。

「帶大沙和小沙到地下室休息。」

「是的，爺。」

「百合妳放鬆一點吧。」

「對不起，主人，百合掃了你的興。」

「沒關係，主人讓妳看妳有興趣的東西吧。」

我帶百合到書房之中，從保險庫中取出皇室賜的寶出來。從綿盒中把那件披風和寶劍取出，攤在桌子之上，讓百合可以慢慢欣賞。

「這兩件就是帝國皇室的寶嗎，這麼堅韌的質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它『夜星』，用古老的龍皮染黑之後，剪裁而的護肩及披風。」

「主人，那麼銀發的點點是什麼？」

「那是一級魔法水晶的末，以煉金把碎片跟龍皮融合，故此有高度的防力及防魔力，也是一件價值不菲的工藝品，但還及不上這把劍來得矜貴。」

百合是劍高手，對劍自然產生濃厚興趣，我把這柄黑劍鞘的配劍拔出，金屬磨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百合妳試試看。」

我把劍給百合，用心地觀察一番後，才在空中虛劈一劍，再虛刺一劍。當留意劍的覺時，我也留意的出手，的手法乾淨俐落，速度快但卻不產生勁風，其劍旨最要比我高上兩、三籌。

「劍雖薄，但卻出奇地沉。最奇怪的是，當我劈出一劍時，不知什麼原因好像並不吃力，而且劍還有一力量協助我。主人，這是魔法劍嗎？」

「妳是魔武雙修的行家，難道妳應不到？」

「嗯．．．一點覺也沒有。」

我從百合手上接過配劍，把它輕輕垂直放在面前，在刃上輕輕一吹，劍竟發出了有若蜂飛舞般的鳴響，證明它吹髮能斷的鋒利。

「這柄劍其實相當聞名，它是『夢幻之劍』馬基。」

「夢幻之劍？」

「沒錯，它雖然不是什麼神劍，也不是厲害的魔法劍，但它不會比妳的『獅雪』遜。此劍本是奪天地造化的創作，劍與劍柄的重量，已經做到毫不差的對比，使全把劍都了絕對平衡。

但最妙的要算是劍的構造，它並非一把實心的劍，而是空心的劍，在中空的部份灌注了水銀。當持劍者揮劍時，水銀的流慣會減輕力量消耗，也會加大斬擊的力量，這種設計的確是花盡心思。」

「但是，主人，這設計雖然有利斬擊，但劍講究突刺和變化．．．．．．」

「哈哈哈哈．．．問得好，所以我說此劍的鑄造已達匠心獨運，奪天地造化。若我沒猜錯，奧妙在於空心的部份，鑄劍師並非隨便打個就算數，而是開出了數條相連往返的長廊。在劍裏的水銀，就好像天上星一樣在劍來回運行，當劍轉向時，水銀會急速轉流到其他支脈裏，慣會因而改向，毫不影響變招時的靈活。不愧是柯亞魯的親製名劍之一，真想跟他比一比技。」

「柯亞魯？！七百年前的矮人族巨匠，傳奇鑄劍師柯亞魯？」

「除了他和本爺外，縱觀悠悠千載，誰人有本領鑄出這種曠世珍品？」

當百合目定口呆時，我則細心欣賞這位傳奇鑄劍師的世品。作為煉金士，鑄製兵是其中一個必修的環節，可惜柯亞魯『死了』了七百幾年，否則就有機會比一比誰才是最高明的鑄劍大師。

「百合妳沒必要驚訝，妳上不也有傳奇煉金士的作品嗎？來，讓我欣賞自己的手藝。」

「是的，主人。」

百合把上單薄的服卸下，出了裏赤的，還有那銀的項圈、金的環、黃的臍珠和金臂環。我輕地撥開掩蓋右眼的銀髮，這副擁有異瞳孔的麗容貌也在我眼前出現。

我的姆指輕掃已經變紅的臉蛋，乖巧地垂低螓首，角勾起了一個愉快的笑意。大笑聲中，我抱起了百合返回房間，今晚又要好好地調教了。

還有兩日就是收祭，我的部下也開始忙個不亦樂呼，唯獨是我卻躲在書房之中，靜靜地細閱手上的各種公文。

「三爺，東部和北部的員已經到達。」

「艾，為我重新一次收祭的程序。」

「是的，收祭共四日，第一日是閱兵、慈善晚會和煙花。第二、三日是嘉年華會、武鬥大賽。第四日是武鬥總決賽、全城晚會、歌姬獻唱和閉幕煙花。」

「武鬥大賽的參賽名單呢？」

「大賽明日截止，應該明晚會到三爺手上。」

「有沒有的事？」

「已經沒有，新建的校場已完工，正張燈結綵預準後日的大典。伊族主已回覆我們，明日將會到達，而其他的商人團屆時亦會來臨。卡朗的魔法師團已向鷹擊傭兵團租用四師百人小隊來保護客人．．．三爺．．．多謝。」

艾的神忽然一黯，這種表實在見。

「二哥正住在貴賓館，我已經命令老爺子找人負責，妳見不見他也由得妳。」

我也心中一陣嘆氣，艾雖然是我的手下，可是從小已經暗我二哥，但二哥對卻是若即若離。正因如此，里安道和卡朗，甚至是我自己，有時都不把當作自己人看待。但現在看到孤獨無奈的神，我又有點不忍心。

「艾，由妳代替我接見各領主的代表，我只見紅鷲軍和雪狼軍的代表人員。」

「是的，三爺．．．嗯．．．三爺你有沒有聽到一點怪聲？」

「怪聲？沒有，妳是否太過疲勞，要不要我放妳半日假休息？」

「．．．可能吧．．．那麼．．．艾先告退了。」

看著艾婀娜的影離開了房間後，我用腳尖一逗那個躲在桌底的全子下，也發出了一聲消魂的聲。

「果然能夠保持沉默，小沙真乖。」

「汪．．．」

在桌底的，當然就是我新飼養的小寵，牝犬－小沙。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小沙比大沙可得多，可能因為較年青和活潑吧，這兩日裏我也經常調教。

唉，看來我也有一點孕婦癖。

此時小沙的脖子上，已扣上了一條黑的犬環，環上扣制繫著一個緻的白金狗牌，上面以帝國文字刻上了『雌犬－小沙』，面後則用小字刻上了『拉德爾家族財產，如有拾獲請聯絡』。在犬環的側面還有我家族的三角龍頭標記。只要有這個徽號，即使小沙在北部爬走，也沒有人夠膽把私藏或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