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崇的襯被完全下來,他肩寬腰窄,出塊狀分明的腹,小麥的皮上掛著薄汗,腰側有一刀傷,暗紅的斑駁的殘留在他的腹和人魚線上,有種詭異的,漆黑的眼眸裏還殘留有剛剛的氣,讓人看著眼紅心跳。
顧舒夏在大學參加過幾次育賽事的誌願者活,裏麵有一些簡單的醫療培訓,簡單的傷口理對來說並不難。
檢查了下他的傷口,還好傷口不深,隻是皮外傷。但是因為傷口有些長,所以流了不,下來的襯上更是目驚心。
顧舒夏從櫃子裏拿出藥箱,用雙氧水先衝洗了下傷口,然後上藥,接著紗布一圈一圈的纏,應該是疼的,但是他一聲沒吭。
他和以前一樣很能忍疼。
顧舒夏還記得幾年前,他也是傷了來找,那次傷的比這次還重,給他包紮好,他卻纏著要,結果傷口撕裂,等結束時才發現,一床的,目驚心。
那時候問他,他也說,“睡能止痛。”
霍崇看著蔥白的手指在自己腰間纏著紗布,紗布繞到後麵時,幾乎是著他的腹部,溫熱的氣息掃在上麵,霍崇輕輕滾了滾結。
他抬手了的臉頰,“想什麽呢,臉這麽紅?”
低垂著眼眸,“你這個傷是怎麽弄的?”問完就後悔了,兩年前就問過,霍崇當時隻是輕笑了聲。
也是,自己隻是他的個玩意兒而已,有什麽立場問這種問題。
“霍家人弄的。”他聲音不喜不怒,平靜的很,還是盯著看。
顧舒夏心裏咯噔一聲,沒料到他會回答,也沒料到是這個答案。他不是霍家的獨子嗎?好奇的要命但是再往深又不敢問了。
看言又止,霍崇握住纏紗布的手,“心疼我?”角的弧度愈發明顯,“放心,你什麽時候見過我吃虧?皮傷而已,傷我的人倒已經半殘了。”
“好了。”顧舒夏低頭不看他,把藥箱收拾了一下起。
霍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笑意更濃。
傷口被包紮的很好,整整齊齊,幹淨利落,結尾還綁了個的蝴蝶結,若不看這紗布綁在誰上,倒是有幾分和仙氣,但是綁在霍崇健碩的腰腹上,多是有些違和。
顧舒夏把藥箱裝起來,看了看客廳的掛鍾,“霍總不方便開車的話,我聯係林峰接你回家?”
“嗬,開始轟人了?”霍崇挑眉。
他低聲說,“霍家老宅現在不安全,我今天在你這住。”
“你可以去蘭庭苑住。”
“我沒服穿,沒法出門。”
“你可以林峰現在給你買一件。”
“我不喜歡麻煩人。”
顧舒夏抿了抿,梨渦現,就差把無語寫在臉上。
所以住在這不麻煩我?
顧舒夏妥協,“那我去給你買服。”
他又幽幽道,“孩子半夜出門不安全。”
你在這,我更不安全好嗎?!
顧舒夏再要繼續說什麽,他擺了擺手站起來,徑直就走去洗手間,洗手間裏響起嘩嘩的水聲。
聽見水聲,顧舒夏站在洗手間門口猶豫了兩秒,還是衝著門裏說了句,“傷口不能水,你還是別洗澡了,萬一染了,更麻煩。”
要是一直不好,一直在這賴著,倒黴的豈不是我?
話音剛落,水聲停止,霍崇打開門,衝著顧舒夏揚了揚下,“你進來幫我。”
顧舒夏後退一步,“你今天可以先不洗,一就好。”
霍崇薄微勾,笑的曖昧,“我自己不到很多…地方。”
顧舒夏再次後退,“那你就直接睡,今天先湊合一下。”
霍崇一臉苦惱,“不洗我睡不著,我睡不著的話,可能會想做點做的…事。”
好好好。我幫就是了。
“我幫你。”顧舒夏賭氣地側就進了洗手間。
霍崇也跟著進來,反手就把門關上。
金屬扣啪嗒一聲,顧舒夏警覺的看著他,“你幹嘛?”
“服啊,你穿著服洗澡?”霍崇輕笑反問。
“用巾一下而已,我幫你把上半了,等我出去,你自己下…下半,一會我走了你再。”
霍崇舌尖頂了頂腮,靠著洗手臺,半瞇著眼看,“夏夏,你這麽見外,我很不喜歡。”
你這麽不見外,我也很不喜歡。
他漫不經心道,“你應該還記得你欠我一次結算吧?”
顧舒夏腦袋一嗡,把這茬給忘了,“我…那個還沒完。”
淋浴的水繼續放著,浴室裏的溫度越來越高,顧舒夏上也已經汗津津了。
“哦?那我也有很多其他方法讓你結算。”他眸漸深。
顧舒夏後退一步。
但是因為著急一腳踏進浴缸,浴缸裏的水溫調的有些高,晚上被燙傷的那隻腳頓時火辣辣的疼。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氣。
霍崇皺眉,“你腳怎麽了?”
顧舒夏抬腳從浴缸出來,腳上燙傷的位置紅的愈發明顯,“晚上不小心燙到了。”
霍崇蹲下,大掌握起的小腳看了半晌,確定沒有起泡,才站起來。
打橫抱起,聲音著不耐,“怎麽剛剛不說?”
你也沒給我機會說。
見他抱著自己出了浴室,顧舒夏眼角含笑,“不洗澡了?”
霍崇悶聲悶氣,“不了。”
“不是不睡不著?”顧舒夏的梨渦爬上角。
霍崇低頭見顧舒夏憋著笑,連眼角的淚痣都染了幾分,心裏說不出的窩火。
“你別得意,顧舒夏。”霍崇幾乎是抵著後槽牙說。
原來苦計這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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