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爺想要什麼?”經理眼神中帶著試探。
戰寒沉只管慢悠悠的喝著酒,並未搭話,一旁的陸景雲吊兒郎當的說:“怎麼?這是在試探我們?小爺我什麼沒玩過,你有啥,我們要啥,東西越盡興越好,放心錢不是問題。”說著就用眼神示意後面站著的陳杰。
很厚的一沓元拍在桌子上,夜總會經理眼睛瞬間就亮了,但是面上依舊是一副糾結的模樣:“這···”
“要不是我們兄弟幾個突然來了興致,這錢還真不到你賺,很為難嗎?為難就算了。”陸景雲起就要把錢收回去。
經理急忙陪著笑臉:“各位爺這麼大方,怎麼可能為難呢?在下這不是看您幾位面生,不瞭解各位的喜好,怕招待不周嘛。\"
陸景雲重新坐回去,攬過一旁的,翹著二郎邪魅一笑:“大晚上的自然是不能辜負這麼多的熱,是不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今天就玩兒冰吧。”
經理臉上出一副我懂的神:“說的對,哈哈,各位爺稍等,東西馬上送到。”
姜暖就我艸了,冰毒這玩意屬於合毒品,一點點就能讓吸食者產生一種覺力充沛,渾上下充滿力量,幾天幾晚不休不眠的快,而且非常容易上癮,這幾個不會等會兒真的要吸吧。
經理去了夜總會的頂層,恭敬的敲了敲門,進去後在裡面的人耳邊說了幾句話。
“清楚他們的底細嗎?”
“都是生面孔,聽口音應該是從帝都來的。”
“會不會是條子?”
“我看不像,他們幾個上的服都很考究,肯定不是普通角,應該有些來頭。”
“那就賣給他們點?”
“我覺得可以,他們要的又不多,不會有事的。我讓人盯著,繼續查他們的來路。”
“那就按你說的吧。”
等經理再次回來。蘇明宇也已經從衛生間回來了。
經理後還跟著一個服務員,那人手上還託著一個蓋著蓋子的盤子。
服務員把盤子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經理親自開啟蓋子,一袋袋白的末躺在裡面。
陸景雲站起,蘸了一點白末放進裡:“我先試試這東西純不純。”
姜暖嚇的眼睛都瞪大了,這可是毒品啊,咋還真吃了!天呀,這些傢伙玩的呀太過火了吧。
在看戰寒沉一臉的淡定,還饒有興致的看著,像是在等陸景雲的評價。
“呸呸···你這東西摻假了吧?吃著一點勁都沒有。”陸景雲嫌棄的說。
看經理的神不善,陸景雲又擺了擺手:“罷了罷了,誰讓我們老大稀罕你們這的妞兒,今天就先這樣吧。”
\"那祝您幾位玩的盡興。“經理笑著說。
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男人衝了進來。
姜暖一看,這不白天的那個刀疤臉嗎?尼瑪,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原來是刀疤臉剛到夜總會,就聽說店裡來了幾個生面孔,而且裡面還有一個長的非常俊俏的人,聯想到自己中午見的那群人,他頓時就樂了,看來他們可真是緣分不淺。
於是刀疤臉就來找他的緣分了。
包間裡其他人被刀疤臉直接無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正在努力把自己當背景板的姜暖。
當姜暖抬眼對上刀疤臉視線的時候,心中頓時覺不妙:臥槽,這混蛋不會是看上咱的特意追到這兒來了吧?你丫不知道蘇明宇這幾個一心就想抓你呢嗎?非上趕著來送死。”
刀疤臉此刻正沉浸在和姜暖奇妙緣分的幻想裡,白天看到姜暖即使是素面朝天就已經非常讓他淪陷了,現在這麼一打扮更是若天仙,看的刀疤臉心都了。
陸景雲正要行,戰寒沉一個眼神給摁住了。
刀疤臉笑的眼睛都快瞇一條,那條疤更是像蜈蚣一樣的蠕了一下,把姜暖噁心的想吐。
“本來想放過你的小人兒,沒想到咱們居然這麼有緣,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
笑聲還沒收回來,就被一旁的經理打斷了:“二爺,您怎麼來了?”
刀疤臉這才看到旁邊礙事的手下,一腳踹了過去:“去去去,這裡沒你的事,都滾蛋。”
經理捂著肚子艱難的爬起來:“二爺,這是店裡重要的客人。”
“沒看到我的小人在這兒嗎?我管他什麼客人不客人。”
經理急得頭上的汗都要掉下來了,壯著膽子把刀把臉拉到一邊,在他耳邊說道:“二爺,這夜總會可是玉公子的產業,要是出什麼事兒,咱們可都不好代。”
經理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刀疤臉就更生氣了,直接抓著經理的領,把人從包廂扔了出去。
門外傳來經理的哀嚎:“不就是個吃飯的小白臉,還狗屁玉公子,你回去告訴你主子,老子今天還就要在他這鬧事了,怎麼了?不服讓他來找老子。”
刀疤臉的手下也急忙勸阻:“二爺,您忘了大姐剛罵過您,這個時候您可不能再衝去找那小白臉的麻煩。”
“你是要讓我繼續忍嗎?我刀疤臉什麼時候要當頭烏了?”
刀疤臉憤怒的從後腰掏出手槍,直接對著天板就放了一槍,包間裡的人們聽到槍聲全部都尖的跑了,就剩下剛剛在戰寒沉面前表現最賣力的那個,和另一個被嚇得忘記逃跑的兩個人,此時兩個人窩在戰寒沉的懷裡抖了篩子。
在這種地方討生活的人,能有幾個是膽小的?姜暖很是懷疑那個人就是故意趁機在戰寒沉的面前刷存在。
不過這會兒姜暖自顧不暇,無暇想太多,因為這會兒有麻煩的不是戰寒沉懷裡的那兩個人,而是自己。
刀疤臉把手槍扔給下屬,就朝姜暖撲了過來,這人十分高大,長得又壯,就像是一座山向姜暖撲了過來。
“小人兒,以後就跟二爺我吧,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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