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懶散地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指間的香煙送到邊深吸一口,煙霧繚繞中,眼底出一狠戾,惡狠狠地凝視著眼前臃腫的男人。
胖乎乎的劉總,哆哆嗦嗦的看著眼前如鬼魅般的男人,雙像篩糠一樣抖著,額頭早已掛滿了細的汗珠。
閻行雖然年輕,才做閻家當家人兩年,可他狠辣的手段早已讓各界大佬聞風喪膽,閻家的人可都是一個比一個狠啊。
可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惹到他了。
閻行終於完了一煙,他起,直接把煙摁在劉總的臉上掐滅。
劉總的臉瞬間帶上了痛苦的麵,那胖的還不敢移分毫。
“那隻手我的雯雯了,砍了”
閻行沒有溫度的聲音讓劉總直打寒,可還沒等他消化完閻行的話,閻行又說到“眼睛看了,也挖了吧”
圓頭圓腦的劉總,在恐懼中終於反應過來,原來閻行跟夏天海的兒關係匪淺。
“閻總,饒命啊”
“我不知道那丫頭是你的人,不然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劉總說著,撲通一聲,雙膝就跪在了地上,這一跪,他那渾的都在抖。
閻行坐回椅子上,托著腮,語氣冰冷“可已經了,不是嗎?”他朝阿浩擺擺手“兩隻手都砍了,雙眼挖了”
阿浩玩弄著手中的匕首,說道“昨天我們進房間的時候,他的小老弟都已經拿出來了”
閻行瞳孔猛的一,眼底的殺意藏都藏不住,聲線暴怒“一起割了”
劉總拖著圓滾滾的,爬到閻行的腳邊,拉著他的腳,老淚縱橫“閻總,我真的不知道那丫頭跟你的關係”
“是爸爸把賣給我的,錢我都付了,如果知道是你的人,我打死也不敢買啊”
“我說的都是實話,閻總,你就饒了我吧”
劉總哭的聲嘶力竭,類似香腸的不停的,他沒想到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到現在還要把命丟了。
閻行對他的哭求不為所,反而是嫌棄的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直接把他圓滾滾的踢出了兩米遠,然後俯,嫌棄的拍了拍剛剛他抓過的腳。
“閻總,饒命……”
劉總哭著還想爬上前,直接讓阿浩摁住一隻手,手起刀落,一隻完整的手掌離他的,鮮如噴泉般湧出,濺紅了白瓷磚。
劉總疼的打,張著,卻不出聲,隻是麵容扭曲,滿臉都是痛苦和驚愕。
阿浩又按著他的另一隻手,隨著刀一閃,手掌又像斷枝般掉落在地,劉總裏也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鮮從被砍掉的手腕噴湧而出,又是一幅驚悚的畫麵。
然而還沒有完,阿浩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腰上,讓他翻了個麵,暴力扯掉他的子
劉總裏支支吾吾個不停,又無法阻止阿浩的行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老弟離自己,離自己而去。。
劉總再也支持不住,徹底暈死了過去,此時房間也早已被濃烈的腥味占據了空間。
閻行過地上淋淋的人,大發慈悲的說了一句“幫他救護車吧”
阿浩拿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轉而又看到桌子上的烈酒。
他把烈酒倒在兩隻淋淋的手掌上,點燃打火機朝斷掌丟了過去,瞬間兩隻斷掌燃起了熊熊烈火,一烤味也隨之彌漫著整個房間。
阿浩看著地上的小老弟,皺了皺眉,一腳把劉總的小老弟也踢進了火裏,進行焚燒。
做完這一切,阿浩才出房間,恰巧看見閻行帶著夏雯從隔壁房間出來。
害怕夏雯看見房間裏腥的畫麵,阿浩立刻把房間的門關上,把房間裏腥的畫麵跟夏雯的視線隔絕開來。
夏雯著阿浩後的門,知道,閻行肯定找那個劉總的麻煩了,隻是會怎麽對付他,就不知道了。
三人上了車,閻行看人離老遠,眉頭不悅的挑了挑“坐過來點”
語氣生冷,又帶著命令的口吻。
夏雯覺得自己現在本沒理由反駁他,隻能往他上移過去。
閻行看慢吞吞的就煩,直接拽過的胳膊,把大力拉進自己懷裏。
夏雯僵,靠著他的膛,連他的心跳都聽的清楚。
這時想起男人昨晚說的話, 五年後如果自己上他,他們就結婚。
他不是討厭自己嗎?為什麽他會說這種話,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從來不敢奢他會喜歡自己一點,哪怕他心裏有那麽一點點喜歡自己,都不會這樣傷害自己吧。
“咳……咳……”
夏雯被突如其來的煙霧嗆的直咳嗽,抬頭看去,原來是男人起了煙。
閻行把半截煙丟出窗外,垂眸對笑笑“你不喜歡煙味?那我以後不了”
夏雯沒當回事,就當他是隨便說說罷了。
車開進了醫院,下了車,夏雯加快腳步跑進病房,看著全滿管子,被包木乃伊一樣的媽媽,的淚水潸然落下,這得多疼,恨不得自己為媽媽罪。
張彩豔看著許久未見過的兒,激的眼球急轉,看到兒沒事,也終於放心了,裏發出咿呀聲,似乎想要詢問什麽。
夏雯知道媽媽擔心什麽,窮人生病無非就是考慮醫藥費,抹了抹眼淚,強行出一抹笑“媽媽,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錢的問題都已經解決了,你安心治療就行了”
張彩豔眼角落兩滴淚,兒能去哪裏湊醫藥費,害怕兒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抖著想起來。
夏雯趕按住的“媽,我沒騙你,錢的問題真的解決了,你放心,我沒有做出什麽丟人的事”看向後麵的閻行“我跟閻行簽了五年的勞合同”
閻行角勾了勾,五年的床上勞?
“我跟他簽了五年的合同,是在他家做傭人,這五年除了有工資外,我們母的一切他全包了,包括你的醫療費”
閻行把上揚的角了下去,還真能瞎掰。
張彩豔轉著眼珠,看向閻行,閻行趕忙附和“阿姨,事就是夏雯說的一樣,你就放心治病吧,一切有我”
夏雯抬頭看著閻行,眼裏出激,謝謝他能為自己瞞真相。
這世界上哪有這麽待遇好的勞合同,張彩豔知道閻行對夏雯有意思,就當他是為討夏雯開心罷了,也沒再過多懷疑。
莊鴻羽從外麵看到這一幕,心裏泛起嘀咕, 閻行注意到他了,朝他投去一個得意的笑。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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