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稚睡了前男友的哥哥,一個隻見過一次麵的男人。
過程嘛……不可能毫無波瀾。
畢竟是第一次,疼是真的疼,可當那雙大手穩穩的托著,帶直雲霄的時候,也算是給人生中的第一次留下了深刻的回憶。
此刻,看著旁連睡都好看得一塌糊塗的男人……
嗯,不虧。
沒有多做停留,下床穿上服。
離開前,回對著男人俊逸非凡的臉頰親了一口,低聲音道:“看在你夠賣力、技好的份上,獎勵你的。”
說罷,給對方留了便簽後離開。
酒店房門關上的那一瞬,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
他坐起,白的被子鬆垮的垂在他勁瘦的腰間,堪堪蓋住他的骨。
他側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煙盒和在上麵的便簽,練的從煙盒中彈出一支煙,慵懶的用叼住,點燃後,幽深的眸子看著便簽,上麵那娟秀的筆跡寫著兩行字:
【男歡,你我願。
再見不識,互不糾纏。】
墨廷厭修長的手指夾住香煙,側過臉,口中吐出薄薄的煙圈,頃刻模糊了他浪不羈的臉,角勾起一似有若無的弧度……
聞稚出了酒店,溫涼的風撲麵襲來,將方才還意迷的瞬間澆了個清醒。
想,大家都是年人,還是墨廷厭弟弟的前友,想來墨廷厭是不會糾纏的。
以後沒事,也不會再見。
但聞稚怎麽也沒想到,這打臉會來得那麽快!
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的人,竟在第二天,空降到了江城航空的會議室!
他,墨廷厭,竟是剛從星洲調過來的資深機長!
聞稚做為剛來公司不到一年的空乘人員,坐在人群的最後方,滿臉不置信的隔著人群,看著昨晚與自己雲雨過的男人……
猶記得男人菲薄的過的耳廓,在上留下種種痕跡的畫麵。
可真是……孽緣!
倒不是怕墨廷厭,隻是不想惹麻煩。
在航空公司的人緣不算好,平時討厭阿諛奉承,也不喜歡用私人時間去應酬同事關係。
而的長相,是罕見的濃係,典型的高傲冷豔、骨天、不妝自妍的類型。
在航空公司這種如雲的地方,不管是樣貌、還是材,都能一騎絕塵。
所以,一直遭人嫉妒。
若再讓人知道,和新到任的機長有過茍且關係……
想想都麻煩。
而,是個討厭麻煩的人。
聞稚正心思萬千,卻見墨廷厭那雙自帶笑意的桃花眼落在上,那眉眼間分明帶著幾分審視和戲謔的意味……
前排眾人察覺到了墨廷厭的視線,紛紛好奇的要回頭。
聞稚反應很快,提前一步主彎要走……
‘察覺’到眾人在看自己,從容淡定說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罷,禮貌的頷了頷首,然後打開門,頭也不回的闊步離開。
這一走,就是大半個小時。
直到覺得歡迎儀式應該結束了,才重新回到辦公樓。
走進樓道,裏麵已經沒剩幾個人了。
的上司薛乘務長看到時,臉都黑了幾分,“聞稚,你還知道回來?”
聞稚上道歉,可麵上卻毫無愧疚之:“抱歉乘務長,不太舒服,會議結束了吧,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什麽走!”薛乘務長不悅道:“每次讓你維護一下同事關係怎麽就這麽難?墨機長盡職盡責,為了盡快悉我們所有的同事,要跟我們每個人都單獨談話,我們組就剩你還沒進去了,還不快去?”
聞稚:……
看樣子是躲不過了。
正好也有話要跟墨廷厭說清楚,免得日後麻煩。
幾分鍾後,聞稚敲了敲門,屋裏傳來‘沉穩’的應聲:“進。”
推門進去,與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墨廷厭右側眉梢眼可見的挑了挑,他往椅背上一靠,全上下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隨意的旋了旋食指,勾道:“關門。”
聞稚隨手將門關上,轉看向他。
還不等開口,墨廷厭就拍了拍他的大,語氣散漫不羈:“過來,坐這兒。”
這頗帶魅的音,讓聞稚腦海裏立刻翻滾出昨夜跟他醉生夢死、抵死纏綿的畫麵,還有他在耳邊散發著溫熱的聲……
強迫自己甩開那些恥的畫麵,鎮定的走到辦公桌對麵,好看到極致的臉上著嚴肅與冷靜。
“我留了便簽,墨機長沒看嗎?”
墨廷厭恣意灑,一派坦然的道:“看了。”
看了?
那他這是想做什麽?
“墨機長,一ye是什麽意思,想必你應該明白吧?昨晚的事,就該止於昨晚,日後我們都不必再提,畢竟我們不。”
“不,卻很合拍。”他故意將拍字的音說得很重。
墨廷厭起,走向聞稚,直至彼此距離很近時,他的雙臂撐在兩側的桌沿上……
男人角勾起似有若無的弧度,明明看起來毫無威脅,可上卻著強烈的迫,讓聞稚不覺神經繃起來!
他說:“昨晚是個妙的夜晚,讓我流連忘返,所以我做了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