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大明司禮監掌印太監,宮八虎之首,權傾天下,貪墨白銀上千萬兩...”
系統介紹上給了一大段文字,柳白僅看了前邊幾行,就不搖頭苦笑。
太監,還是個大貪...
系統怎麼會給他送來這麼一個人?
不過,柳白必須承認,劉瑾的確是一個牛人,而且是不亞于許褚和沈萬三的牛人。
太監出,而且家境貧寒的人,能達到劉瑾這樣地位的,整個歷史上恐怕也沒有幾個。
或許只有魏忠賢,能和他相提并論。
而且,從某種程度來講,魏忠賢還算是劉瑾的后輩。
“算了,反正召喚出來的人,也完全忠誠于我,大不了以后好好調教一番就是了...”
柳白說道:“系統,使用【劉瑾】召喚卡!”
“叮!【劉瑾】召喚卡使用功!恭喜宿主,召喚出牛人劉瑾【系統已清除劉瑾全部記憶,只保留其才能、格,對宿主百分百忠誠】!”
白一閃而過,柳白前出現了一個瘦小的影。
看年紀,劉瑾現在也就不到三十歲的樣子。
面白凈無須,穿著一太監的服,臉上還掛著謙卑的笑。
“劉瑾參見主公!”
與許褚和沈萬三的見面不同,劉瑾一看見柳白,立刻跪在地上,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禮。
“日后我爺。”
說完,他沖門外的家丁吩咐道:“來人,帶他去換件服!”
“是,爺!”家丁應道。
柳白又對著劉瑾道:“去換完服再來見我!”
劉瑾急忙站起來,道:“謹遵爺吩咐!”
說完,他還作了一個揖,這才在家丁的帶領下,小跑著離開大廳。
看著劉瑾的背影,柳白微微搖了搖頭。
劉瑾的本事不用懷疑,對于他太監的份,柳白也毫不在意。
只是因為,劉瑾還保留著幾分太監獨特的習慣,時間久了,難免會讓人看出來端倪。
畢竟,太監的份還是很敏的。
不多時,換上一普通農戶服的劉瑾,重新出現在柳白面前,他還是習慣的弓著子,白凈的臉上,掛滿了謙卑的笑容。
柳白看了看,說道,“你現在不是在宮里,而是在自己的家中!”
劉瑾本就是心思活絡到極點的人,否則也不會為為赫赫有名的‘八虎’之首,他立刻站直了子,謙卑的笑容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從容的微笑。
現在的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太監了,反倒是像是個博覽群書的智者。
這一手‘改頭換面’的本事,就連柳白都驚訝不已。
“爺,這樣如何?”劉瑾笑道。
柳白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暗道,“牛人就是牛人,放在哪里都是人才...”
......
晚飯的時候,柳白將沈萬三介紹給柳婉兒。
長期以來,柳家的生意都是由柳婉兒心,整日都要在柳家莊子和縣里奔走。
既然有人能夠接班,柳婉兒自然也樂得清閑。
畢竟一個人家,不能總是拋頭面的。
況且,柳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就算深柳老爺子的真傳,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讓真正的行家來主持大局,對柳家的未來更有好。
隨即,吩咐人將柳家的賬目,和店鋪的明細都取來,給沈萬三。
看著沈萬三將一應賬目,都搬回自己的房間,柳婉兒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飯桌上的話都多了一些。
吃完晚飯,已經月上中天。
程默和柴令武已經習慣了收拾碗筷,不用柳白吩咐,直接拿著木盆,將碗筷放進去。
而后一個去燒熱水,另一個很自覺的起桌子。
鐺鐺鐺——
柳家的大門又響了起來。
門房不不愿的走到大門前,里嘟嘟囔囔的說道:“誰會大晚上的敲門,真是不懂禮數...”
嗡——
大門剛一打開,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蹭’得一下闖了進來。
“老子拍了半天,你怎麼才開門?”
壯漢怒氣沖沖的指著門房道。
門房被壯漢嚇了一跳,連退幾步,‘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來人啊!有人要闖府!”
早就看到這里靜的程默,立刻跳了起來,三兩步躥到大門前,一句話也沒說,斗大的拳頭,毫不留的砸向壯漢面門!
壯漢一個不防,臉上重重的挨了一下。
柴令武比程默慢了一步,此刻舉著一不知從哪里撿來的木,滿臉興的說道:“讓我來!讓我來!”
壯漢的臉都被打歪了,剛緩過神來,胳膊的木,已經到了前。
他驚一聲,道:“我是來送名帖的!”
咚!
柴令武一子砸在他腦袋上。
這一次,壯漢徹底暈了過去...
柴令武收起子,撓了撓頭,道:“他剛才說什麼?”
程默不說話,門房結結的說道:“他說,說是來送名帖的...”
說完,門房一溜煙跑向大廳,向柳白稟報這里的況。
程默用腳拉了一下壯漢的腦袋,道:“好像是長孫家的人。”
柴令武一愣,意識到自己好像又闖禍了,急忙將子丟遠,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不多時,柳白和許褚在門房的帶領下,來到大門。
看著壯漢的樣子,柳白捂著額頭,心中嘆了口氣。
“這兩個憨貨...”
他狠狠的瞪了程默和柴令武一眼,程默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辜,又向柴令武指了指。
柴令武仰頭看天,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不過明顯抖了一下。
“看看他怎麼樣了!”柳白道。
許褚上前,探了探壯漢的鼻息,道:“只是昏過去而已,一會就醒了。”
說著,他從壯漢的服里,拿出一封名帖,給柳白。
名帖上只寫了時間、署名,和幾句簡單的話。
“長孫沖?”
柳白看了看名帖的落款,旋即看向程默。
程默嘿嘿一笑,道:“長孫沖是長孫無忌的嫡子,俺從小就認識他,打了他的手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柳大哥不必擔心!”
柴令武這時候也不再看天了,干笑幾聲,道:“都怪這人不知禮數,我也是為了府中上下的安全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