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城今天發生了這麼幾件大事。
首先是城出了個「小李飛刀」,據說一個人就大破西梁軍隊,令那些駐紮在涼州的守軍聞風喪膽,再也不敢攻打梁州。
第二件事就比較喜聞樂見了,今天一早,秦府就傳出話來,說秦家老爺秦大有休掉了前幾天才招的贅婿。
百姓聞言,一片嘩然。
要說男人休妻的事在梁州城也算不上什麼稀奇事,一年當中也能有個幾件,但休夫的事嘛,這是第一件,而且主角還是秦家秦雨桐,一時轟全城。
秦雨桐作為「梁州第一才」,在梁州城可謂家喻戶曉,婦孺皆知。
前幾天秦大有招婿贅秦家已鬧得沸沸揚揚,無數秦雨桐的擁護者聽到這個消息都捶頓足,大嘆惋惜,饒是這樣,當時也沒有哪家公子遂自薦,甘做秦家的乘龍快婿。
為何?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秦家匆忙招婿是為了給秦大有頂包上戰場罷了,誰會在這個檔口去做冤大頭?
現在不同了,秦家休夫讓他們又看到了希,因此,聽到消息的眾位才子歡呼雀躍,奔走相告,簡直比高中科舉還要興!
而那可憐的被休掉的男人,怕是沒有人在意的。
最後一件事則是同秦家做相同酒樓生意的陸家放出消息,要為自家剛過束髮之年——也就是後世十五歲的小公子招一個伴讀書。
這則消息對於一些家境不好的書生來說也是相當,他們倒不是單單稀罕這個伴讀書的名頭,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陸家老爺陸子良擅長經商之道,跟秦大有瓜分了梁州所有的酒樓,生意做的是風生水起。
陸子良老來得子,膝下雖然兒雙全,但是他本人早已過了花甲之年,眼看接近古稀,小兒子卻剛過束髮,兒也不過雙十年華。
陸子良年歲已大,生意上已經做不到親力親為,兒陸馥婧從豆蔻年華開始就不再讀書,開始打理家中的生意。
單論外貌,陸馥婧跟秦雨桐不相上下,雖然才學上差秦雨桐不,但是其經商天賦卻尤為驚人。最近幾年,陸家的生意被一個姑娘經營的有聲有,跟秦家相比也不落下風。
所以,陸家要招伴讀書,有太多人是奔著陸馥婧而來,在他們看來,當上小公子的伴讀書就有接近小姐的機會,有接近小姐的機會嘛,嘿嘿,到時候略施手段,你懂得!
想想就是滋滋。
可憐這群瓜娃子把人家能把生意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的強人想的跟他們一樣白癡。
所以總結來看這三件事,第一件太過匪夷所思,離老百姓的生活太遠,也就能被當做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真正近生活的還是後面這兩件事。
尤其是城裡年輕的單書生們,一下分了兩個陣營,一邊是想去秦家自薦為婿的,一邊是要去陸家當伴讀書的,但是兩個陣營彼此又不衝突,相反還很融洽,反而是同一個陣營的人,看的是互相不順眼。
真應了那句,只有同行間才是最赤果果的仇恨!
…………
城一家小酒肆里,兩個書生模樣的人坐在一起,觥籌盞。
「聽說那秦府被休之人態胖,形容枯槁,也不知那秦家是如何看上的?」
「看走眼之事實屬正常,知錯能改,倒也不失大家之風啊!」
「聽聞張兄打算去那秦府自薦一番?王某佩服佩服!」
「王兄說笑了,在下也聽說你要去那陸家試試手,咱們彼此彼此啊!」
「張兄風流倜儻,才貌雙全,那秦家娘子見了怕是芳心暗許啊!」
「王兄腹有詩書,氣質翩翩,那書必是手到擒來,那陸家小姐更是不在話下啊!」
兩個形容猥瑣的男人對視一眼,然後「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頗有種「英雄所見略同」的認同。
旁邊桌上的年撇了撇,吃著碗里清湯寡水的麵條,十分後悔。
早知道名聲這麼臭,還不如要了那些銀兩!橫豎都是挨罵,吃香喝辣的不是更好些?
張十二,你這個大傻子,要的哪門子骨氣?骨氣能吃還是能喝!
狠狠的咀嚼著裡的麵條,張十二恨恨的想著。
年正是秦家休夫的主人公張十二,從秦家出來,在城裡轉了一大圈才找到這麼便宜的一家酒肆,沒想到吃碗面都不消停,聽到對面兩個裝~犯在那裡裝。
媽的,還詆毀我!
想著大街上那些人口中「態胖,形容枯槁」的描述,張十二就是一陣頭疼,勞資明明玉樹臨風嘛!
這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問題?
…………
三個時辰前,秦府。
昨天終於見到了自己的娘子,想到那張緻的臉蛋和糯的嗓音,張十二就覺得神抖擻。
剛吃完飯,秦大有就過來了。
張十二表現的很熱,忙讓了座,然後說道:「岳丈莫不是來說西梁撤軍的事?」
「嗯?」
秦大有有點楞,西梁撤軍的事他也是昨天才從府裡面打探的消息,這傢伙整天呆在家裡,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不是。」
不是?那這老頭大早上的跑來幹嘛?張十二有些疑,打算聽聽他要說什麼。
「賢婿昨天可是跟王公子起了衝突?」
「哦,你說那王八啊——岳丈放心,這小子對娘子無禮,小婿教訓他一下也是分之事,岳丈不用刻意的謝我,都是一家人,那就見外了不是?」
這?好像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秦大有有點楞,一拍腦袋,不行,差點被這小子給帶進里,趕給他說正事:「賢婿可知道那王公子是何人?」
「聽說是知府大人的兒子?岳丈放心,知府也不能強娶強嫁不是?小婿跟雨桐那是明正娶,大唐律法保護的,就算知府大人發問,咱們也不怕。」
張十二說的義正言辭,有那麼一個瞬間,秦大有都覺他們是一夥的了。
可是轉眼一想,不對啊,我是來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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