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是嚴格按照了靳承寒的要求,最頂尖品牌的最新款,手鏈式致的造型,以及鑲鑽的表盤,價格高昂。
刷完卡的那一刻,沈言渺覺得自己終於又順利度過了一次劫。
沒有忘記靳承寒的代,剛走出商場又直奔金融街財團總部。
林之夏的事,靳承寒向來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沈言渺從一開始就心知肚明。
照舊是找了方鈺書,結果卻被告知靳承寒並不在財團,至於老板的私人行程書也不好過問。
但礙於沈言渺的份,方鈺還是冒著被開除的風險撥通了自家老板的電話,再了解清楚個中緣由後,靳承寒報了一個地址。
看著便簽上一影視基地的名字,沈言渺有一種不好的預。
但,還是去了。
拍攝場地人聲嘈雜,沈言渺並不懂影視製作,隻聽說是一部大製作的紀錄片,投巨大,完全就是奔著金獎去的。
沈言渺花了不工夫才在偌大的基地找到靳承寒,青竹搭起的茶室裏,他一高定西裝,雙疊而坐,視線直直地著不遠的拍攝現場。
沈言渺幾乎都不用去想,就知道正在拍戲的是誰。
能讓靳承寒這般放在心上的,除了林之夏,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沈言渺突然沒有勇氣走過去,就默默站在不遠看著。
看著林之夏鏡頭一條過激地跑向靳承寒。
看著林之夏跳水戲份時,靳承寒吩咐保鏢抱著一堆浴巾毯守在一邊。
就在沈言渺以為自己可能要在這裏站上整整一個下午的時候,拿著擴音的導演卻突然朝著的方向喊道:“那位小姐,麻煩請您回避一下,這邊正在取景。”
一時間,所有目都齊刷刷地落在了沈言渺上。
靳承寒也漠然地向看了過來,沈言渺頓時有一種被當街示眾的恥辱,就這麽僵在原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反應。
“言渺?”
後突然傳來一聲並不確定的輕喚,聲音溫和。
沈言渺終於回過神來,轉過頭去。
程子謙微笑著款款向走來,手裏著紙巾幫了額頭上的薄汗,語氣有些許嗔怪地說:“這麽大的太,怎麽也不知道躲一躲?”
沈言渺怔愣了片刻,才後知後覺地問:“子謙,你怎麽會在這裏?”
程子謙輕輕一笑:“怎麽每次見我都是這個問題,就這麽不想見到我嗎?”
“當然不是,就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沈言渺立即搖頭解釋。
程子謙溫和輕笑,說:“父親最近投資了一部影視劇,今天順路剛好過來看看,這裏太熱了,我帶你去個地方避避暑。”
沈言渺猶豫了一刻,回頭向靳承寒,卻見他正親手幫林之夏淋的頭發。
看樣子,他現在應該也沒工夫去管一塊手表。
那在這裏傻等著也沒有什麽意義。
“好啊”,沈言渺抬頭看著程子謙笑了笑,又說,“最好是能有冰激淩可以吃,我真的是太懷念了。”
“可以吃”,程子謙溫聲說道,但接著又補充,“但是隻能吃一點,你胃不好,忌生冷是最基本的。”
沈言渺決定不跟一個醫生討論治病問題,於是選擇了放棄。
程子謙帶去了附近的一地公園,這裏就好像是獨立於喧鬧城市之外的桃花源地,寧靜又清幽。
適合人放下所有煩惱。
沈言渺難得放下所有,四走來走去,將要去見靳承寒的事完全忘到了腦後。
等到再想起的時候,天已經蒙蒙暗,影視基地早就收了工。
跟程子謙告別後,沈言渺匆匆回了南莊,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著急,也許靳承寒正在跟林之夏燭晚餐也說不定。
這麽急著趕回來又能怎麽樣呢?
果不其然,車庫裏並沒有靳承寒的車子。
別墅裏也一片寂靜,半點兒沒有靳承寒回來時的忙碌陣勢。
沈言渺心裏說不出什麽覺,有一失落,卻又完全在意料之中。
晚飯也沒胃口吃,換了鞋子就朝主臥走去,結果剛一推開門,就被一力量向前扯去,靳承寒猛然一個反將在牆上,頎長的影隨之欺而上,籠下一片影。
“靳承寒,你……嗯……”
沒說完的話盡數被淹沒在火熱的親吻中,悉的木香氣息霎時間溢滿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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