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妾何罪之有?」楚月小聲反駁道。
「還問何罪之有?我們不是約法三章了?」和尚沉聲道,這聲音聽起來好像是真生氣了。
楚月卻不怕,躲被窩裡,狡辯道:「妾是夢遊,妾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和尚眼裡帶著笑,他也沒站著,就坐下來了。
楚月就從被窩裡出兩個眼睛,看他臉不大好。
「大師。」楚月就說道:「你別跟妾計較了,妾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妾估著,自己真是得夢遊癥了呢,不然咋會跑到你外間來?」
「我還沒聽說過有這種癥。」和尚沒,淡淡說道,擺明了不信。
「大師,你就非要妾承認妾目的不純是不是。」楚月忍無可忍,憤道。
還從被窩裡出腳來,直接就給了和尚後背一腳。
和尚踉蹌了一下,有些發愣,這還是有生以來他挨的第一腳,然後床上這小婦人還要再來一腳,他也是氣笑了,直接就抓著的腳:「真是膽大包天,還跟踢我?你可知道你跟前的,是什麼人?」
「我男人。」楚月霸道宣布,然後腳一掙,就掙開了,這回兩隻腳一塊,朝著和尚的臉過去。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和尚氣笑了。
最後楚月是氣急敗壞回去,和尚也是無奈的。
這磨人的小婦人真是能要人命,他這一天天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封公公就進來了:「奴才給主子爺請安。」
「你怎麼來了。」和尚就問道。
「奴才是奉了太上皇之命來的,太上皇想讓主子爺今年回宮裡過年。」封公公恭敬說道。
「回去跟父皇說聲,朕過幾日回去。」和尚聞言,便也頷首道。
封公公有心說兩句這會子也年二六了,是年底了呀,也可以進宮去了。
但是顯然主子爺沒想現在回宮,十有七八是跟那寡婦有關了。
他剛剛可是看到了,那寡婦是負氣回去的,都爬床功了還有什麼好氣的?真是恃寵而驕!
可是看主子爺這樣子,好像一點不生氣?不僅不生氣,這模樣,好像還想留下來哄一哄?
封公公都有些看不懂了,主子爺跟寡婦這玩的,到底是哪出啊?
和尚還在想寡婦的事,道:「這回過來沒帶燕窩?」
「是奴才該死,奴才疏忽了,下回奴才一定帶。」封公公連忙跪下去,道。
「罷了,朕自己回去了再帶些過來。」和尚擺手道,然後就轉回房裡去了。
封公公看他們主子爺這樣就明白了,主子爺這還真是對那寡婦上心了啊。
這鬧脾氣了,都還想著給好東西哄一哄。
楚月可不是那麼好哄的,這一次可把惹惱了,這會子正在屋裡跳繩出氣呢。
琥珀說道:「小姐,你今天怎麼起那麼早,奴婢起來沒看到你,都嚇了一跳。」
「昨晚上忘記跟你說了今一大早要忙的事,以後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後邊還有得忙呢。」楚月就說了一句。
------題外話------
PS:求推薦票~
佟宛顏的一生,極為跌宕。生為庶女,充養嫡女。臨出嫁時,卻被打回原形,重為庶女。不過,一切戲謔從她替嫁入毓慶宮時,隻剩扶搖直上。佟宛顏:爺,你心悅妾身嗎?胤礽挑眉:獨寵和天下,孤都給你!
宋胭與魏家五郎兩情相悅,門當戶對,在長輩期許下訂下婚約。 那明朗的少年是她夢里的情郎。 然而,婚期將近,突逢巨變,宋胭仍是嫁往魏家,卻不是她的五郎,而是魏家家主、五郎的嫡兄魏祁。 其人身居高位,冷肅持重,足足比她大了一輪,早年喪妻后遲遲未再娶。 新婚,她強撐著麻木的自己,接受自己的命運。 他看著她,溫和道:“此樁意外,是五弟之過、魏家之過,委屈了你。你放心,我平日少在后院,亦不會管束你,你不必懼怕。” 宋胭心中稍安,想著,她失去了愛情,或許,還能和丈夫相敬如賓。 后來,她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這人并不溫和,也不大度,最愛干的事就是管她和拈酸吃醋,連她朝五郎家孩子笑了笑都要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