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和楚碧玉拳掌的,乍一聽楚寒煙的丈夫死了都懵了。
死了丈夫,那楚寒煙不就是寡婦嗎?
寡婦!
寡婦啊!
哈哈哈哈!
兩人隻差沒當場拍手稱快了!
死得好!
死得妙!
任你楚寒煙份高貴又如何?任你由皇上賜婚又如何?你到底是個福薄命薄的寡婦!
沒了男人支撐,你這後半輩子就該被欺負死,說不定還會落得一個命克夫的下場!
呸,活該!
楚寒煙一眼就看出了兩人眼裏的快意,淡淡道:“李氏,你可知罪?”
李氏心中喜不自,麵上故作惶恐:“我隻是問一問孩子他爹的去向,又怎麽會是犯罪呢?”
楚寒煙冷冷一笑,牽著小公子的手便朝著李氏的方向走去,明明是如此清絕妍麗的人兒,腳步之下竟生出了濃濃的肅殺之氣,得李氏頭皮發麻,得楚碧玉渾發冷。
“你……你想幹什麽?”
“姐姐,你別惱怒啊……”
著二人極為相似的、戰戰兢兢的、仿若雨打芍藥般弱無辜的臉龐,楚寒煙在心中對自個兒的便宜爹和小麵團的便宜點爹的審深深鄙夷。
果然啊,男人就喜這種楚楚可憐的小白兔。
“李氏,本小姐再問你一次,你可知罪?”
楚寒煙站定,淡淡一句話,讓李氏心驚跳。
“敢、敢問大小姐,我何罪之有?”
“你這是不認罪了?”
“我……我無罪啊大小姐!”
“無罪?”楚寒煙冷笑,“如果你說沒收到我的來信,是你能力有限下無方;如果你將楚碧玉教導得畏畏不知所謂,是你見識淺薄隻懂以待人;那麽你在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然的況下,為保自利益,害怕被我奪權,從而不顧丞相府名聲,當著父老鄉親們的麵便隨意誹謗我兒,衝撞聖上之龍威、藐視聖上之旨意就是又蠢又壞!你用心險惡、愚昧無知又蛇蠍惡毒、死不認錯!你何止有罪?你簡直罪無可恕!你該死!!”
最後三字並未拔高聲音,卻有無盡山嶽之氣魄,李氏當場腳下一虛當場倒跪在楚寒煙麵前。
“我……我……大小姐,我冤枉啊!冤枉!”
李氏哭得極其傷心,隻是楚寒煙的話太鏗鏘有力了,讓人對李氏生不起一點同。
都說婦人無才便是德,可這樣又蠢又壞的婦人在後宅裏可是一個大毒瘤啊,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把全家都禍害了。
可怕可怕……
連丞相都差點扛不住啊!
“冤枉?”楚寒煙眉梢上揚,“國發家規在,如山鐵證前,可由不得你冤枉,今日就由本小姐暫替父親好好訓一訓你!管家,請家法。”
管家虎軀一,不懂這鍋為啥就甩到了自己頭上。
這家法是請還是不請?
哎呦喂呀丞相啊,您老人家可快快回來吧……
管家急得滿頭是汗,楚寒煙瞇眼道:“怎麽,本小姐請不您老人家麽?”
管家不迭說不敢,戰戰兢兢去請了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