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蘇寅正高考,為了周商商,正巧也放棄了兩道大題目。
高考結束后,華駒鴨子他們召開了一個特大的狂歡派對,韓崢帶著他的新友過來,口味比眼前來得都要重些,煙熏妝,齊B短。
鴨子問韓崢怎麼就不答應宋茜,韓崢笑:“我是真的對宋茜沒覺,其實如果真玩幾天也可以,但是宋林生什麼人啊,我玩了他的兒,還不把一輩子陪進去。”
鴨子笑得一臉貓膩:“真沒其他原因?”
韓崢拍了下鴨子的肩膀,沒繼續說下去。
熱鬧喧嘩的KTV包廂不止有S一中的同學,還來了一批韓崢華駒他們以前的初中老同學,華駒指著一個男的對說:“瞧,那個穿花襯衫的,長得妖里妖氣趙子,初中的時候跟韓崢齊,兩人被做石麟雙。”石麟是他們的初中學校名字,石麟外國語初中。
周商商問:“怎麼寅正沒被選上?”
華駒做了個生氣的表qíng:“周商商,我怎麼也是你以前的追求者,你能不能不要張口閉口蘇寅正啊?”
周商商對華駒巧笑倩焉:“不能。”
華駒:“……”
從衛生間回來的蘇寅正回來,先是在周商商和華駒中間一坐,然后長手一攬,一邊將商商往懷里
帶,一邊隨意地問華駒:“你們剛剛聊什麼了?”
華駒走開,無視這對過分的男。
聚會到最后還發生了一樁狗事,事qíng剛開始的緣由是余佳怡不知怎麼惹到了趙子的朋友,然后那當場挖苦余佳怡土,笑怎麼也不穿件好看的服出門。
當時鴨子不在余佳怡邊,坐在余佳怡邊的人是周商商,周商商不是仗義之人,但也不能容忍自己人被欺負去,所以當場就回了句:“有些人怎麼不換張臉再出門啊?”
不輕不淡的一句話,卻撞了槍口。
周商商也料不到那人要沖上來打,因為事qíng發生地太突然,就連蘇寅正也有些緩不過來,回過神趕把周商商往后一帶:“你他媽神經病啊!”
事qíng發生的時候,鴨子跟趙子還在夸張的大屏幕前抱在一塊唱著“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唱得正歡的時候,突然發現qíng況不對,趕上來扔掉手中的麥克風。
那人指著周商商,氣勢十足:“你給我道歉。”
周商商站在蘇寅正邊上,一臉壯烈。
鴨子和趙子從中間進來,“到底怎麼回事啊?”
周商商不說話,那人也沒開口。
鴨子瞧了瞧余佳怡發紅的雙眼,有些明白過來,一邊把余佳怡往自己邊一帶,一邊指著趙子:“子,讓你朋友給我朋友道歉。”
鴨子護著余佳怡,趙子又何嘗不是,低頭跟他朋友jiāo流了幾句,指著周商商說:“讓先給我朋友道歉。”
“不可能。”開口說話的是蘇寅正。
其他人都上來勸架,有人在剔的水晶杯倒滿了三杯酒:“來,來,來,每個人喝一杯,一笑解恩仇吶……”
趙子的朋友的估計橫著走慣了,拿著酒杯就往地上一摔,看樣子是不打算息事寧人了。
“子,商商是從不會主惹事的,這事也是你朋友先挑起的,瞧著你朋友的架勢是還要反咬一口,不過你們咬之前也要問問當事人——愿不愿意被咬?我的商商可不能了這平白的委屈。”蘇寅正臉上帶著笑意,KTV偏暗的線投在他上,格外英氣bī人。
“是,是,是我朋友不懂事。“趙子突然改變態度,頓了頓,翩翩然拉著自己朋友坐下來,倒了一杯酒遞給一臉不服氣的朋友:“來,咱們跟商商道歉啊,喝一杯吧。”
“等下。”開口的是韓崢,笑嘻嘻地倒了杯白gān遞給趙子,“喝紅的多沒誠意,怎麼也要來杯白的吧?”
本來就劍拔弩張的氣氛,立馬一即發,大家都是年輕氣盛,摔著杯子gān起了架。
從KTV出來,華駒韓崢兩個哼著不曲的歌走在前頭格外逍遙,鴨子鼻青臉腫地搭在余佳怡肩頭,邊罵邊笑:“他媽趙子屬狗的麼,居然咬我了一口。”
周商商跟蘇寅正走在最后頭,蘇寅正拉著的手,突然冒出一句,“以后咱們如果生個孩,我保護你們兩個,如果是男孩,那更好,我和那小子一起保護你。“
那晚,頭頂的夜空沒有星斗月,也沒有云影,道路兩邊是各種五十的廣告燈,高聳的建筑,還有街頭巨大的LED顯示屏,沒有星的城市,依舊流溢彩。
第十章
劉璋覺得自己瘋了,他居然真的把蘇寅正的老婆綁過來。
陳婉怡的事他的確是咽不下去,更可氣還是蘇寅正不但上了他人,還把他從huáng申村改建項目踢了出來。
但是就這樣劉璋還真沒打算要以綁架他老婆這樣的方式得罪蘇寅正,他本來就只是想提醒他老婆幾句,結果在他瞧見周商商的模樣后,腦袋就開始發熱了,就了幾個他養的打手將蘇寅正老婆給“請”到了他在碧泉路新購置的別墅里。
劉璋真的是“請”周商商進門的。他給周商商上的茶是連他平時都舍不得喝的陳年普洱,端上的點心是專門從四季大飯店定做出來的,就是連將周商商綁上車的過程都是彬彬有禮,生怕傷到人什麼。
劉璋在周商商前面坐下,雖然他已經瞧了好幾遍,還是惹不住再次打量起來,對比一下自己的老婆,想想蘇寅正那人真是壞人有好命,不過有好命什麼用,卻是個不懂珍惜的,如果是他劉璋娶到那麼漂亮的老婆,外面的鶯鶯燕燕哪還能得了眼。
“你老公上了我人。”劉璋就開門見山說道,然后又看了看周商商的臉,面平靜,角抿著,好像他在對嚴刑bī供一樣。
劉璋轉了轉語氣,把好看的甜點往周商商面前推了推:“跟著哪樣的男人,很委屈吧?”
周商商終于抬了抬眼,開口說道:“我委屈不委屈,跟你沒相gān吧。”
劉璋:“你老公上的是我人,怎麼會沒相gān?”
“你人也上了我老公不是嗎?”周商商扯了下角,頓了頓說,“如果你是來討不公的,你找我討說法是不是有點拎不清對象?如果你只是好心通知我這事,目的是讓我管束好蘇寅正,不好意思,我沒有這個能力,所以你真的找錯人了,蘇寅正現在雖然在外面有人,但我怎麼也是他合法的妻子,樹要樹皮人要臉皮,你綁了他的妻子不是傷了他的臉面,我不唬你,你惹了他,不是什麼好事。”
周商商的聲音淡淡的,劉璋卻怎麼聽怎麼心疼,他正想說要不你跟我,我一定好好待你這些話的時候,蘇寅正來電了,還是視頻電話。
劉璋點開手機屏幕,里面立馬傳來夸張的小孩哭聲,邊哭邊喊:“爸爸救我……我好怕……爸爸救我……”
劉璋整個人懵住了,稍微平靜心qíng后對著手機喊道:“蘇寅正你對一個小孩下手,你他媽還是不是人。”
“道義上確實不應該扯上老弱婦孺,不過這事可是你先挑起的,別什麼事到自己頭上了,就占據個道德高點胡抨擊……”視頻里蘇寅正站在金鐘大廈的頂樓,他手里還領著一個不到一米的小男孩,他們站在頂樓的邊緣,萬丈高樓,似乎只要再一步,立馬碎骨。
“爸爸……”小男孩因為害怕,整個人都在發抖,他們站在五十八層高的樓頂,視頻里高空呼嘯的的狂風似乎chuī得他們的服在沙沙作響。
“劉璋,你的兒子很害怕呢……你說,我再用力一推,他會不會就這樣嚇傻了?”蘇寅正臉上噙著笑,臉上的笑容好像就在說一句平常的玩笑話,他的額前的頭發被風chuī得凌不堪,寒星般的眼睛全是滿滿的凌厲。
過了會,蘇寅正話鋒一轉,目如冰:“半個小時,把我老婆毫發無損地送到蘇氏樓下,不然你就直接來金鐘樓下給你兒子收尸吧,我說到做到。”
不到半個小時,劉璋就把周商商送到了蘇氏大樓門口,周商商看了眼臉發白的劉璋,說了句:“你放心,你兒子不會怎麼樣的。”
劉璋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盤,罵了句:“蘇寅正他媽就是一只瘋狗。”
周商商沒說話,打開車門下去。今天是個好天氣,街上的qíng也格外多,亮,照在姑娘們明亮的笑臉上,風有些大,時不時把孩們的漂亮子chuī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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