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教室門口的孩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一個星期的王茗茗!
全班男生的目都看向了王茗茗,近代史老教授的眼鏡到了鼻尖,他似乎呆住了,竟沒有托下眼鏡,只是眼神向上瞟的看著王茗茗,模樣甚是猥瑣。
“你是王茗茗同學?”近代史老教授問道。
“是的老師,我是王茗茗。”王茗茗道。
“快進來吧,隨便找個位置坐下,我給你們班上了兩節課都沒有看到你,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下次請假可要先跟老師說啊。”
近代史老教授咧笑了起來,出了兩排大黃牙。
全班同學幾乎都是一陣無語,這老頭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沒將心思放在的上。
王茗茗的出現就像是鹿穿過花崗,就像是風吹開一枝扶桑!
我的困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顆心瞬間的活絡了起來。
太好了,王茗茗沒有事!
全班男生的目隨著王茗茗的而移,王茗茗則是朝我的方向而來。
當王茗茗真正坐在的邊上后,這些男生才收回目,并且伴著一道道嘆息聲。
聞著王茗茗上悉的芳香,我心頭上最大的一塊石頭才放了下來。
整整一節課,我都沒有跟王茗茗說任何話,不是我不想說,我有很多話想跟王茗茗說,但講臺上的老教授一直盯著我,我只能夠沉默。
終于到了下課,我迫不及待的抓過王茗茗的手,說道:“跟我走!”
王茗茗有點意外,抬頭看著我,最后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跟我離開了教室。
教室人太多了,再加上這麼多男生一直有意無意的關注著我們,說話不太方便,我只能帶王茗茗出去說。
來到學校未名湖的邊上,我松開了王茗茗。
“你干什麼呀,一句話都不說,拉著我一直走一直走。”王茗茗稍顯不悅的看著我。
“教室人多,說話不方便。”我還沒有意識到我的唐突。
“那你說吧,有什麼事?”王茗茗皺了皺眉頭道。
“這些天你去哪了?”我直接開口,語氣有點質問。
“我去哪?關你什麼事呀?”
可能是因為我強的口吻,讓王茗茗不舒服了,慍怒的道。
“吳三姑說你不見了,我就一直找你,你的家我去了,你去過的地方我也去了,你電話也打不通,你不知道我擔心你嗎?”
聽著王茗茗的話,我也怒了,這一個星期可以說我每天想的都是,可現在來了一句關我什麼事?
這話進的是我耳朵,但卻寒了我的心。
“我……”
王茗茗一怔,臉上的慍怒漸漸的消失。
“行,我跟你確實也沒什麼關系,你去哪也不關我的事,那就這樣吧,是我打擾你了。”
我的鼻子一酸,失落的很,原來是我自作多了,那夜過后我不再把王茗茗當是單純的同學,但在王茗茗的心中,我卻只是一個男同學,或者說是一個工人。
“陳年——”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王茗茗拉住我的手,隨后直接撲到我的懷里。
著懷里中的,我子瞬間僵。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關心我,那天結束后,我就訂了去國外的機票,我準備好好放松一個星期,誰都不聯系,所以才關了手機,對不起……”王茗茗在我前細聲說道。
方才那所有的寒心,所有的失落,隨著這一個擁抱,消失的無影無蹤。
“茗、茗茗,我……我……你……你……”我腦子一片空白,話都說不清楚。
王茗茗松開了我,巧笑道:“以后我去哪會跟你說的好嗎?你別生氣了。”
夏日的風輕拂過的秀發,明的映在我們上,湖中微波漾,校園的青春、學生的活力在四奔放,我看著眼前的孩,心口像是吃了餞般,甜甜的。
這種覺……是什麼?
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這節課依舊是近代史,也還是剛剛那個老教授,但對于此刻的我來說,不重要了,什麼掛科,什麼丟學分都不重要了。
“我們邊走邊說吧。”王茗茗聲道。
我現在才明白,王茗茗的聲音雖然清冷,但只要想溫,那也是如棉花糖一般的。
走在未名湖邊,我原本想要問的事,隨著剛剛王茗茗的擁抱,已經忘的差不多了,或者說,我現在只想要靜靜的著這份我從未過的氣氛,那些事我選擇的不去想。
漫步在湖邊,我跟王茗茗靠的很近,的手就像是有種魔力一般,不斷的吸引著我的手。
但這次,我本無法像前幾次那般輕車路,王茗茗的纖纖玉手似乎變了。
“陳年,你能夠牽我的手嗎?”王茗茗的聲音響起。
“啊?我……我真的可以嗎……”我支支吾吾,但最后我鼓足勇氣,牽起手。
不足幾個呼吸的時間,我的手心全是汗,甚至走路都變的小心翼翼起來,可我卻很喜歡這種覺。
“叮叮叮——”
口袋中的手機震了。
我心中暗自不爽,誰這個時候發消息來的?
“陳年,你手機響了。”王茗茗道。
本想裝作沒聽見的我,只能松開王茗茗,拿出手機。
是幾條微信消息,鎖屏界面上顯示的消息類型是圖片,發來的人是白艷麗。
白艷麗找我那就是正事了,我趕打開鎖屏一看。
【我又在梁國豪的子里找到幾張照片,發給你看看。】
【圖片】
【圖片】
【圖片】
我放大圖片看著,都是那個裘大師的照片,雖然照片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了,但我還是一一的保存了下來。
“陳年,誰給你發消息呀,我能看看嗎?”王茗茗笑的甜甜的。
“當然可以,就是幾張照片,你想看你就看吧。”我可不想讓王茗茗誤會什麼,便將手機遞給了王茗茗。
王茗茗笑著接過手機,可當看向手機屏幕的時候,笑容凝固……
接著,手機從王茗茗的手中落,掉在了地上。
“怎麼茗茗?”我疑的道,趕撿起了手機。
只看見王茗茗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呆滯,喃喃道。
“陳年,你怎麼會有我舅舅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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