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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重重的腳步聲傳來,一名看起來重至兩百五十斤的大胖子叼著煙走進了安保。思兔
胖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但不修邊幅讓他顯得十分邋遢,頭髮上的油幾乎可以擰出來炒菜了,最大碼的保安制服穿在他上,猶如一般,讓他不得不把服的紐扣解開,出裡頭猶如米其林胎吉祥的材——肚子上仿佛套了好幾個游泳圈!
威哥見到此人走進來,連忙掐滅了煙,站起來討好道:「高隊長,我這正幫你教育新來的小保安呢!」
這胖子便是讓閻守一二人苦等好久的保安隊隊長,看他口掛著的牌子可知,此人名高俊明。
高俊明聞言,只是隨意瞥了閻守一他們一眼,便說道:「我聽主任說過你倆的況了,是走關係進來的吧?呵呵,別以為有關係就了不起了,上杭藝校這種地方,誰還沒個關係人脈了?我告訴你們,既然在我手下幹活,就要知道聽話,我說一,你們不準說二,曉得不?」
一向桀驁不馴的龍飛城,聽到高俊明的下馬威,差點就繃不住要罵人了。 是您獲取最新小說的首選(5,0);
真是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早上家幾個億的張總還在他們面前點頭哈腰呢,下午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就敢對他們指手畫腳了!
龍飛城真後悔當時沒有支持一下張國棟,讓閻守一去做個安保主任,那樣就可以好好辱一下這個用鼻孔看人的高俊明了。
但閻守一的反應特別自然,他不卑不地點點頭,笑著說道:「隊長說的是,我們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還得多仰仗隊長提攜。」
一旁的威哥對閻守一豎起大拇指,心裡直呼上道兒。
其實高俊明這種貨,就是個欺怕的東西,正是因為自己沒有什麼本事,所以才把心思都花在怎麼讓手下聽話上。
誰不順著他,他就整誰,也不往死里整,只是在背地裡玩一些小招噁心人。
老保安威哥就很懂理兒,明里順著高俊明,私下努力魚懶,高俊明也不會拿他怎麼樣。
高俊明見閻守一如此識相,也沒為難他們,拿起桌上的便簽歪歪扭扭地寫了一行字,讓閻守一他們去領制服和生活用品,並且把他們安排到了男生宿舍去做檢查。(5,0);
「男生宿舍?不能去生宿舍嗎?」龍飛城看到便簽,小聲地問道。
高俊明哈哈大笑,居然直接踹了龍飛城一腳:「小子,別不識抬舉,生宿舍是你能進的地方嗎?」
威哥連忙解釋道:「生宿舍當然要由素質和品行兼備的人負責,這個重任非隊長不可啊!」
龍飛城這回明白了,敢高俊明這個猥瑣的傢伙,把舒服的工作都留給自己幹了。
不過事無絕對,例如陳大為出事的那個晚上,高俊明因為在外頭喝酒沒回來,所以便讓陳大為去巡夜。
閻守一著龍飛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過意氣用事,龍飛城這才忍著怒火,否則他肯定要讓高俊明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兩人拿了條子,準備去後勤領品,高俊明不忘在後頭喊道:
「拿了東西,就去西門站崗,任何進出學校的人都要核實份,絕對不能讓份不明的人進學校,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5,0);
閻守一笑了笑,帶著龍飛城走出安保。
剛剛走出門,龍飛城就忍不住吐槽:「大哥,那個高俊明拿著當令箭,這你也能忍?」
「我們在上杭藝校待不了幾天,沒必要與人結怨,他也就是上逞威風罷了,」閻守一淡淡地說道,「還有,你別喊我大哥了,搞得好像黑會似的。」
「那我喊你什麼?閻哥?守哥?一哥?」
「閻哥吧……」
「好的,閻哥!」
二人到後勤,領了品,又登記了信息,按照後勤的安排,住進了男生宿舍的一樓。
上杭藝校每一棟宿舍樓的一樓,都是給教職人員準備的,二樓以上才是學生所住,因為要實行宵,每一棟宿舍的二樓都有一扇大鐵門,大鐵門一關,除了樓管與巡夜的保安,誰都沒有鑰匙能打開。
兩人的東西都不多,往宿舍一放,便到臺趴著菸。
閻守一一邊菸,一邊用手機刷著什麼。(5,0);
龍飛城不由得好奇問:「閻哥,你在看什麼呢?」
「看風水。」閻守一答道。
龍飛城一愣:「用手機看風水?」
閻守一將手機立到龍飛城面前,解釋道:「以前風水先生看風水,只能腳踏實地去勘探,有時候還有可能看走眼,現在方便了,手機里的衛星地圖打開瞅一眼,就盡收眼底了……」
「我怎麼沒想到還有這種作!」
龍飛城自嘆不如,甚至連觀念都到了衝擊,不由得慨,不管各行各業都要與時俱進……
龍飛城又想到了什麼,激地問道:「如今有了衛星地圖,豈不是坐在家裡,就可以使用尋龍點、分金纏山,找那些傳說中的帝王墓了?」
「可以是可以,但風水一門博大深,並非只是據地形就能百分百確定的,風水是好是壞,必須實地查看一番,」閻守一說道,「至於你說的什麼尋龍點就別想了,倒斗是有損德的,我已經沒德可損了,不會跟你去做那檔子事的。」(5,0);
「嘿嘿,我也就這麼一提,往後若真能跟著閻哥學到本事,直接留在城裡給那些有錢人看風水就行了,何必去荒郊野嶺倒斗?」龍飛城訕笑幾聲。
閻守一點點頭,繼續刷地圖。
上杭藝校占地約一千五百畝地,分為南北兩個校區,中間有一條閩江支流南北貫穿。
而且閻守一驚訝地發現,整個藝校的建築分布,竟是按照太極八卦的位置排布的,想必也是出自閭山派掌門的手筆。
這太極八卦之下,又藏著一個九龍化煞陣,借著地圖,閻守一隻能勉強看個大概,但九龍化煞陣的陣眼究竟在哪兒,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著。
看了一會兒的功夫,龍飛城已經了兩煙了,他安耐不住地問:「閻哥,看出什麼了嗎?」
「上杭藝校的風水的確不太好,黃海周玉泉他們也沒有說謊,這裡的確有一座九龍化煞陣。」
閻守一收起手機,一邊往宿舍外走一邊說道:「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5,0);
「你是說上杭藝校有問題,還是閭山派的人說的有問題?」龍飛城追上去問。
「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閻守一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還是先辦正事兒吧!」
「正事兒?」
「高俊明不是讓咱們去西門站崗嗎?」
「我靠,閻哥,你認真的嗎?」龍飛城滿臉不願,但見閻守一腳步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趕也追了上去。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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