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自作多的狗男人
喬聽晚此時的心非常不爽。
扭頭看了沈時宴一眼,冷笑,“你誰啊?”
沈時宴:“……”
他深吸一口氣,“我們現在還沒離婚,你就這麽迫不及待地要跟我劃清界限?”
喬聽晚囂張冷笑,“我不僅想跟你劃清界限,我現在還想變毒寡婦給你來一刀,為了避免冷靜期殺夫的社會新聞出現在電視上,請你離我遠點!”
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路邊的車,一腳油門駕駛著車直接離開。
一悶氣堵得沈時宴上不來。
“後悔了吧。”
沈初宜幽幽地來了一句,“後悔也白搭了,你們都離婚了,晚晚是不會跟你複婚的。”
……
回酒店的路上。
喬聽晚給衛十一打了電話,“你來京都這麽久,就沒發現有人跟蹤你?”
“有人跟蹤我?怎麽可能!”
衛十一好歹也是頂級雇傭兵老大,如果有人跟蹤他,他能不知道?
這就是赤的侮辱他的職業!
見他還在,喬聽晚冷笑一聲,“別廢話,明天上午我就回南城了。”
衛十一詫異,“這麽突然?”
“我已經知道是誰暗殺我了,而且喬暮雲要以蘇家繼承人的份跟謝家聯姻。”
諷刺地看著屏幕上彈出的新聞,【南城喬家二小姐喬暮雲以繼承人份與謝氏爺聯姻,婚期將近。】
新聞下方的配圖,是喬暮雲和謝行之在婚紗店的圖。
很好。
一個是名義上的妹妹,一個是從小訂了娃娃親的未婚夫,
兩個人竟然要訂婚了。
更重要的是,南城的人都認為已經死了,隻有爺爺一直堅信沒有死,還一直等回來。
現在爺爺剛昏迷不醒。
這群人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搞事,那當然要全他們!
喬聽晚眼底閃過寒意,“你幫我把張震的事善後,等到了南城再聯係。”
“是。”
……
次日。
喬聽晚買了一早的票,乘飛機回南城。
到了機場,過完安檢後,正準備去洗手間,卻看見一個悉的影坐在不遠。
喬聽晚腳步一頓,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沈時宴怎麽也在這兒?
大概是嫌棄的目太明顯,沈時宴想不注意也難。
他看著站在不遠的喬聽晚,想起昨晚那厭煩態度,狹長的黑眸微涼。
“你跟蹤我?”
“你當我閑的?”
喬聽晚恨得牙都,之前記憶沒恢複的時候,見他一麵比登天都難。
現在婚都離了,怎麽天天見他?
晦氣!
喬聽晚冷著臉往洗手間的方向走,手卻被沈時宴拉住了。
“你也去南城?”
喬聽晚頓時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無比嫌棄地甩開他的手,“南城你家開的,不讓我去?”
沈時宴看著空落落的手,重新收了回去,淡淡地開口:“喬聽晚,別耍這些小把戲,我是不會改變離婚的主意的。”
喬聽晚:“?”
他以為自己是來死纏爛打求複合的嗎?
喬聽晚幹笑兩聲,可沒這個閑工夫對一段失敗的婚姻花時間!
更別說是沈時宴這種薄寡義的渣男!
“沈時宴,腦子有病就去醫院看看,別在我麵前秀智商。”
喬聽晚高冷的甩了白眼給他,徑直去了洗手間,沒有任何的猶豫。
沈時宴看著的背影蹙了蹙眉,心中泛起一抹異樣的漣漪。
不過一會,那種覺消失殆盡。
他抬手看了看時間,準備登機。
早上九點,飛往南城的航班起飛。
“怎麽又是你?”
喬聽晚核對了兩遍自己的座位號,十分不願地接沈時宴坐在旁邊的事實。
沈時宴靠在真皮座椅上,骨節分明的雙手放在膝蓋上,姿傲然,星眸劍眉,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表。
哼,還說不是跟蹤我?
喬聽晚攥手裏的機票,無語到了極點。
老天爺確定不是在玩嗎?
飛往南城的航班那麽多,怎麽偏偏就讓和沈時宴在同一架飛機上,又恰好坐領座?
要不是飛機滿員了,真想換位置。
喬聽晚無奈地坐下,係好安全帶。
飛機剛起飛,邊就響起男人充滿譏諷的聲音:
“喬聽晚,別以為跟著我就能讓我回心轉意,我最討厭你這種不識趣還死纏爛打的人!”
沈時宴扭頭,直勾勾地盯著,角輕扯了下,遞來的視線耐人尋味。
喬聽晚磨了磨牙,想揍人,更想直接把他從飛機上扔下去。
深吸口氣,下心裏的憤怒,紅勾起一個弧度,“我最討厭你這種自作多自我覺良好的狗男人!”
“你……”
沈時宴話沒說完,原本安靜的機艙忽然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
“砰——”
喬聽晚和沈時宴同時一怔。
兩人扭頭去,隻見兩個拿著尖刀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衝進了機艙,其中一個劫持了一個小男孩,另外一個頭男人拿著尖刀指著前麵所有人。
“坐下,都給老子坐在位子上不準!”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變了臉,麵對窮兇極惡的歹徒,沒人敢上前和他們拚。
整個客艙全是此起彼伏的嗚咽聲。
頭劫匪一手拿袋子一手拿刀,開始搜刮錢財,“想活命的,就乖乖地把之前的東西全都放到前麵來!”
“老實點,別歪心思,不然老子殺了這個小東西,你們也別想有命下飛機!”
“不要!哇……媽媽……爸爸……救命啊……”
小男孩看著在自己脖子上比劃的尖刀,渾發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喬聽晚咬了咬牙,暗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什麽糟心的事都讓遇到了。
雖然這麽想,但的眼神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匪徒手裏的小男孩,心中思忱著怎麽救人。
目測雙方的距離,想要上前製住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這是飛機,他們的刀是怎麽帶上來的?
喬聽晚沉思,各種信息在腦海飛速運轉。
難不,是機場的管理人員出了問題?
還是這刀,本就是在這飛機上放著的?
如果隻是一出簡單的搶劫案,能解決,如果牽扯到其他,或者是同夥不止他們兩人,那就難了。
在沒有明確目標前,不敢輕易上前,怕傷及無辜。
正想著,手臂突然被人用力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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