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那穿寶藍錦袍的男子最先忍不住,直奔主題,“雲兄,顧兄,你們說,大人這究竟是玩的哪一套?當真改了子,不好了?”
說著,還瞄了眼黑著臉的薛鬆韞,嘀咕道:“連薛兄都不見了。”
薛鬆韞聽到這話,臉愈發黑沉,但他下微揚,依舊神倨傲,“不過是在等我主低頭罷了。江山易改本難移,這種人怎麽可能離得開男人?”
雲鶩放下茶杯,悠然道:“依我之見,不如薛兄出麵探探況?”
薛鬆韞不滿皺眉:“憑什麽是我?”
“大人之前最看中你,我們之中也唯有你,是求而不得的男人,畢竟——
連顧兄最後也沒能守住,被大人哄了去。”
說這話時,他含笑看了眼琴的白男子。
對方撥弄琴弦的手一,清高的姿態沒能維持住,差點兒扯斷了琴弦。
雲鶩瞥他一眼,在心裏輕嗤一聲。
愚不可及,這種人都能心。
“雲兄說的對,我不及薛兄。”顧蘭芝冷冷地道。
幾人都捧著薛鬆韞,讓他有些飄飄然。
“那依雲兄高見,我該如何做?”
雲鶩角一勾,“簡單,就看薛兄豁不豁得出去了。
功了,日後這城主府薛兄橫著走,失敗了,也不過是丟一次麵子罷了。
不過,薛兄怎麽會失敗呢,大人有多喜歡你,我們可都看在眼裏……”
沒多久,亭中幾人散去,隻剩下這梅園主人。
雲鶩著一青,端的是清俊秀雅,人如玉。
他不慌不忙地繼續飲茶。
等到一杯茶水飲盡,他才攤開手,看著掌心發的魔珠,角斜斜一勾,上泄出幾分妖魅的魔氣,“還真找到一個。”
同一時刻,正在教裴子清識字的南鳶神一頓,向窗外。
百花園的方向。
莫非……某個男寵?
裴子清手中的作停下,歪著腦袋看。
虛小糖正用小爪子沾了墨水在白紙上作畫,察覺到的作,也仰著頭看。
一人一兩臉懵。
南鳶嫌棄地掃了兩隻一眼。
阿清就算了,小糖竟也沒察覺到。
怕不是個假神?
這兩隻怎麽都這麽蠢呢?
南鳶有些心累。
養的靈和孩子應該跟一樣充滿霸王之氣才對,怎麽都蠢兮兮的。
不過,城主府裏居然有魔修?
南鳶有些意外。
突然想到了五年之後那位屠城的魔淵大佬。
突然出現的魔氣會不會跟此人有關?
推算一下時間,似乎差不多。
這個時候出現異樣,然後被魔修發現丟魔淵,掙紮五年後爬了上來,搖一變為嗜殘暴的五大魔君之一。
哇哦,居然完全對得上!
好像找到解決麻煩的辦法了。
隻要找出這個男寵,看好此人,讓他日後去不了魔淵,他便不了魔君。
這樣一來,保住了整個積雪城不說,還讓魔域了一大禍害。
如此大功德一件,可比小糖說的做那些小事有用多了。
南鳶不彎起了眼,角也輕輕扯了一下。
原本是在笑的意思,結果麵癱臉讓幅度並不明顯、更像是瞇眼和搐的斜勾……變了算計人的表。
虛小糖和裴子清立馬坐得端端正正,目不斜視地幹著手中的活兒,生怕這個時候了黴頭。
南鳶:……
真的隻是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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