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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干飯人》 第12章 王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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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王四娘

  趙二郎站在門口可憐的看著趙含章,趙含章只當看不見,讓人把抬出去。

  王氏目送走遠,轉就拉趙二郎回屋,「走,我們今天繼續認字,就認三個,不,兩個就行,你要是能記得兩個字,晚上母親給你做好吃的,還給你買馬鞍,你想買什麼都可以。」

  趙二郎卻一點兒也不開心,「我可不可認自己的名字?」  

  「你都已經記得自己的名字了,還認什麼認?我們認新的字!」

  王氏把趙二郎拽回屋,趙含章則是乘坐馬車出了大門。

  車是四面掛著帷幔,趙含章安坐在上,過帷幔可以影影綽綽看到外面,嫌棄帷幔擋視線,乾脆的讓聽荷把帷幔捲起來。

  聽荷便將前面和左右兩面的帷幔捲起來。

  這下好了,視野開闊,趙含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5,0);

  街道上的人不,商鋪都開著,攤位零星,進出店鋪的人都很

  走路的人看到馬車有遠遠的側站到一旁避讓的,也有斜視了一眼後特意走到大道上,特意擋著他們的車走的。

  趙含章看著很興趣,也不出聲,等著趙家的車夫應對。

  趙家的車夫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扯住韁繩,讓車速慢下來,就這麼優哉游哉的跟在那人後走,不驅趕,也不出聲催促。

  趙含章看向聽荷,聽荷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見三娘看過來,還以為是要茶點,立即沏了一碗茶給

  趙含章接過喝了一口,抬頭看向前面自覺無趣離開的人,看來趙家在外面也很謙遜。

  趙含章正想著,眼角餘突然掃到半空中有什麼東西砸來,子下意識的往後一倒避開。

  一枝花從眼前飄過砸在了茶壺上。

  趙含章愣愣的看著那支開得正艷的月季,不由扭頭去看花砸來的方向。(5,0);

  左側酒樓的二樓上開著一扇窗,一個靠在窗邊,半邊子探出來,見看過來便大聲道:「趙三娘,你躲什麼?我投擲的花你竟不接。」

  看到,相關記憶冒出來,趙含章適應了一下,等頭疼的後癥稍緩後才沖樓上的微微頷首,「多謝你的花。」

  手將掉在車板上的花拾起,沖王四娘揮了揮,「我收下了。」

  話音才落,被砸了一通,又被搖了兩下的月季從頸部斷開,吧唧一聲掉在了趙含章的上。

  趙含章:……

  王四娘:……

  趙含章忙撿起來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拿在手裡,抬頭去看酒樓上的王四娘。

  倆人四目相對了一會兒,趙含章和車夫道:「我們走。」

  王四娘見竟然不停車,而是繼續往前,氣得大,「趙三娘,你去見誰?你出來不是見我的嗎?」

  那當然不是了,趙含章是要去城門口,看能不能從守門將那裡打聽到一些消息。(5,0);

  王四娘見趙三娘真的一去不回頭,不由拍了一下窗,轉就往下追。

  下人們連忙跟上。

  王四娘一路追到城門口,一眼就看見了停留在路口的趙家馬車,嘀咕一聲,從牛車上跳下來跑過去,「趙三娘,你到這兒來幹什麼?」

  趙含章看了一眼,「我來散心,你追著我做什麼?」

  王四娘跳上的馬車,車上的擺設,羨慕道:「你祖父對你真好,竟捨得給你置辦這樣豪華的車,還是用馬拉的。」

  「哦,這不是我的,是我叔祖父的,今天出門的時候看見,覺得好看,臨時換上的。」

  王四娘瞪眼,「你……」

  上下打量這位好友,微微皺眉,「你似乎有些不一樣的。」

  趙含章並不掩飾自己的異樣,坦然的問道:「很怪嗎?」

  魂都不一樣了,人自然不一樣。

  王四娘擔憂的問道:「難道你自暴自棄,打算把家業都給二房了?」(5,0);

  趙含章驚訝,「你怎麼知道?」

  王四娘就嘆息一聲,「這樣也好,你總是與他們相爭,我很是害怕,這次你傷,嚇死我了。」

  道:「不爭了也好,以你祖父之能,他肯定會安排好你們的,爵位沒了就沒了,你自己不也說,那爵位落在你弟弟頭上就是催命符嗎?」

  趙含章點頭,「不錯,所以我放棄了。」

  王四娘轉了轉眼珠子,拉住的手道:「不如你嫁到我家來,由我家來庇佑你們姐弟,我們還能做姑嫂,豈不快哉?」

  趙含章瞬間回自己的手,「我想和你做閨,你卻想謀我做嫂子?」

  王四娘:「什麼是閨?」

  「閨中友?」

  王四娘一合掌,笑道:「這個名稱好,姑嫂難道就不能做閨了嗎?我哥哥人品相貌才華皆有,家世也不差,配你難道不好嗎?你要願意,我家回頭就上門提親。」

  趙含章驚訝,「你能做主你兄長的婚事?」(5,0);

  王四娘:「主要是你賢名在外,我父親又開明,他不會不應的。」

  趙含章想了想後道:「但我不答應。」

  王四娘笑問,「你也見過我兄長,他是人品不好,還是才貌比不上你?」

  「他人品才貌皆好,但我不喜歡,」趙含章就沒想嫁人,就是嫁人,那也是回去後的事,當務之急是找到傅教授。

  直接拒絕王四娘,「此事不必再提。」

  聽荷氣吁吁的跑過來,看見王四娘忙行禮問好,這才和趙含章稟道:「三娘,問到了,那天死傷的人極多,裡面還有王家和傅家的郎君,最近並沒有聽說誰家郎君傷後失憶的。」

  「傅家?」趙含章傾,「哪個傅家?」

  「就是中書監傅家。」

  一旁的王四娘趕忙道:「還有我族兄,那天他也帶著僕從進城,正巧遇到流民暴,所以了傷。」

  趙含章不太興趣的問道:「傷得很重嗎?還能記得以前的事嗎?飲食起居有沒有變化?」(5,0);

  王四娘:「……就還好?只是飲食清淡了些。」

  傷了當然飲食清淡了。

  趙含章還是對傅家更興趣,問道:「是傅家的哪位郎君傷?」

  這邊的附條件,同理可推出傅教授的附條件應該和差不多才對。

  在不科學中找科學的理論,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聽荷送了不吃食才打聽道:「聽說是傅家的大郎君,他帶著僕從從長安里回來,還沒進城就遇到了這樣的事。」

  趙含章:「傅長容?那可真是太巧了。」

  王四娘留意到趙含章神有異,不由道:「你喜歡傅長容?他雖說也有才貌,但怎比得上我兄長?我兄長可是與衛叔寶齊名的。」

  明天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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