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宸沒想到san也會開這種玩笑。
講真,事實告訴我們,彼此不了解的人,開這種玩笑會不會被生討厭,全靠值。
心中小人的臉一紅,表面上卻十分鎮定地反擊:「那還是免了,你害怕的幾率比較高,到時候嚇哭了姐姐可以把肩膀借給你。」
姐姐?
虞幸突然覺得很有意思。
在他面前自稱姐姐,哦呼~
「那姐姐要不要和我一起逛逛?」他出一個笑容,可無論肖雪宸怎麼看,都覺得這笑容里夾雜著一些古怪的覺。
「姐姐」兩個字咬的很重,是在嘲諷吧!一定是吧!
「走吧。」虞幸歪了歪頭。
肖雪宸看著他,下意識應了聲好,然後跟著虞幸與不遠的村民肩而過。
「你們就是新來的客人啊?」村民們見到兩人,紛紛熱問好,說話帶著濃濃的口音。
「是啊,叨擾了。」虞幸自然地對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後帶著肖雪宸離去。
真可惜啊……他暫時放棄了之前的想法,如果肖雪宸不來找他,他本來是打算把這群村民其中一個的蠟燭吹滅玩玩的……
或者把蠟燭連盤子一起搶走。
明明離城鎮也沒有多遠,不過一座山頭的距離,關家村卻誇張的沒有通電,連煤油燈都沒有,偏要點蠟燭,很明顯,這些蠟燭一定有問題。
但是這事兒一個人干可以,帶個孩子可不能玩得這麼刺激,萬一發了什麼恐怖事件就坑人了。
所以,虞幸想著倒不如趁這個時間好好探查一下這個關家村,說不定能有意外的發現。
路上村民多,這麼一個小村子,大晚上的村民好像都出來了,隔一段距離就能看見白蠟燭在半空晃悠。
兩人眼睛已經適應黑暗,加上天上掛著銀月,看路是可以看得清的。
肖雪宸跟著虞幸走了一會兒,發現周圍遊盪的村民越來越了,連房屋也稀疏起來,反應過來,狐疑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虞幸:「村東。」
「為什麼是村東?」
左右看了看,確定不會有村民距離今到能聽到他們說話后,虞幸偏頭,狀似無奈:「姐姐~你沒有好好聽那些村民的對話嗎?」
被虞幸拉長了音調的磁聲音喊得一哆嗦,肖雪宸莫名耳尖有點發燙。
隨即又疑起來,村民們的對話里,也能找信息?
聽著都是些家常呢。
見小姐沒意識到,虞幸仗著天黑看不清面部而角勾起,解釋道:「太落山之前我辨別過方位,村口位於村北偏西的位置。進來以後,村長的家在西面,就連給魏工他們幾個找的住宿地,也是村西幾家民房,為什麼都是西邊?」
「姐姐你看,民房也集中在西邊,我們越往東走,村民就越了。」
他收起笑意,對肖雪宸出一個無辜的神:「你就不好奇,村東有什麼嗎?」
對啊!
聽虞幸這麼一說,肖雪宸恍然,彷彿一下子得到了一個調查方向。
接著到來的就是對虞幸的驚詫,和虞幸並肩走著,忍不住去看虞幸的側臉。
側臉也好帥……呸!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畫家san,觀察能力真的很強啊。
聽起來,村東的神似乎沒有被村民刻意藏起來,可如果不是san把這麼多小細節堆到一起,這個點其實並不明顯。
起碼,沒人會這麼快發現的,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村民本表現出來的問題上。
手把額邊一縷微卷的髮別到耳後,肖雪宸覺得san好像可能大概也許是個大佬。
想抱個……啊不是,個朋友。
關家村位於山腳,村中地面還算平整,可越往邊角走,土地就越顛簸,雜草也越茂盛。
又過了幾分鐘,周圍徹底清凈了,沒有民房和晃悠的白蠟燭,滿眼蕭條和荒蕪。
「村東這麼荒?不會是因為地不平所以才沒有人吧。」肖雪宸四張一番,覺再走下去,他們就直接進山了。
「非也。」虞幸輕笑一聲,「過來。」
兩人離得本就不遠,肖雪宸一下子沒聽懂「過來」的意思,下一刻,就被虞幸巧力一拉,一點兒都沒覺疼地被拉到虞幸前,然後一個晃神就已經蹲下了。
我怎麼蹲下來了?肖雪宸茫然起來,意識到,san這個表面弱的畫家,好像有些格鬥技巧?
「看地面。」虞幸的聲音從上方響起,甩了甩腦袋,聽話看去。
「喔……啊,有了,這裡的草比周圍稀疏?」好歹也自認為是個水平線以上的中級推演者,哪怕源黯淡,在有人提示的況下還是看出來了。
「沒錯,」虞幸抬眼著這條不起眼的小路,「有人經常往這邊走,路被踩出來了。」
踩出來的路不止這一條,所以混雜在雜草中,不易察覺。
但前面一定有東西。
「嗯。」肖雪宸仰視了他兩秒,突然驚覺自己的姿勢好傻,連忙站了起來,輕輕咳了兩聲。
從村長家出來的時候,由於只是借口出來氣,虞幸沒帶著這個角背在上的包,只把手機塞在子口袋裡了。
此時他便掏出手機,先看了一眼時間。
進村時大約是六點左右,找村長家,在村長家聊天吃飯商量住宿,然後又在外面晃了半天,時間已經來到八點零四分。
隨後,他打開手機的照明功能,不算強烈的燈照亮了前方一小片距離,他不懷念起手電筒,手電筒的束穿力很強,可以照很遠。
不知道他的包里有沒有帶,植的記憶里似乎沒有涉及這麼細節的東西。
「你猜,前面會是什麼?」肖雪宸也掏出手機照明,兩道源加在一起,好歹是讓可視範圍更大了些。
「呵,這我怎麼猜的到。」虞幸順著地上的痕跡一路往前,「姐姐~你把我當先知了麼?」
「咳咳,沒有,猜一下又沒損失。」肖雪宸嘀咕一句,隨後快步超過虞幸。
可惜,由於長優勢,虞幸只是稍一加速就趕上了,還發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輕笑。
肖雪宸:「……」
十分鐘后。
兩人也是沒想到,這條路會這麼遠,以至於真的進了山。
村西近東邊的山頭較為平緩,更像是高一點的坡。
多棵不知名的大樹參差分佈,乾枯猙獰。
夜裡的樹林是很可怕的,不僅會讓獨行者到孤立無援,心生抑鬱,婆娑樹影還會引起人的幻覺,例如把樹榦看人,或是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又或是好像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不過虞幸和肖雪宸此時況還可以,前者本沒覺,後者有似乎是大佬的隊友帶著,也沒那麼容易了心神。
終於,在虞幸這個力黑已經開始走不的時候,過層層樹榦對視線的遮擋,他們終於看到了一個建築。
建築選在一較為平坦的地方,他們在發現建築的第一時間就把手機照明關了,免得裡面有什麼,冒然驚就不好了。
虞幸在一棵樹后探頭看,這建築小小的,似乎是一座超級簡陋的祠堂。
肖雪宸在虞幸後,著他服背後的兩絨,也探頭去,小聲問:「要進去看嘛?」
虞幸想了想。
「進去,來都來了。」
肖雪宸:「……」這理由真是無法反駁。
一直覺得調查員類推演遊戲的確很像跑團,只不過沒有骰子神,也沒有克蘇魯神話里的相關怪,更大的區別就是,在推演遊戲里,必須主去接可能到來的危險。
所以,沒有這句來都來了,也一定會選擇進去一探究竟。
保命的線索,往往需要他們積極去尋找。
兩人接近祠堂,離得近了,祠堂的外觀也逐漸清晰。
硃紅的木製牆壁,深棕榫卯結構屋頂,大約二十平米,從正面看,裡面似乎擺放著好幾排木牌子。
還有……一口黑棺材。
除此之外,暫時沒有出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虞幸重新打開照明,一腳踏了進去。
這祠堂給人覺空空,正面是牌位和棺材,兩側放著幾個團,在團后,豎立著對稱的蠟燭架。
此時蠟燭全部熄滅,整個祠堂死氣沉沉,安靜得可怕。
「這裡難道是……明天舉行葬禮的地方?」肖雪宸也跟著進來,走到棺材前,手了。
「棺材都在這裡了……你還記得我們在村口看到的木牌,上面就寫著棺村嗎?」說是這麼說,更直白的提示早就被系統放出來了,這場遊戲的名字就棺村。
「記得。」虞幸的目鎖定牌位架,上前觀察了一下,略微挑起眉,「這些牌子都是空的,沒字。」
於是他的視線也轉移到棺材上來了:「到現在就看到這一口棺材啊……姐姐~你敲敲看,說不定裡面躺著的人會回應你呢~」
「……」肖雪宸是不怕的,玩了這麼多場遊戲,不至於被語言嚇到,只是對這位隊友的惡趣味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看人的本事,比很多人都要準,除了人的直覺,還有在現實中練就出來的能力。
見虞幸此時又是無辜的表,肖雪宸心冷哼:什麼靦腆,什麼害,都是幻覺!這丫的,切開了一定是個非常——非常黑的傢伙。
要不是長得好看,這種人一定早就被打了!
「對了。」
被評價為白切黑的某人又開口了:「這棺材里躺的應該是周詠笙,村長說過,今天是周詠笙的頭七。」
他在肖雪宸微微瞪大的眼睛的注視下,真的重重敲了兩下棺蓋,語氣拖長,帶著笑意:「頭七這天,鬼一般都會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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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蠱毒纏身,從一出生就注定了死亡……可我卻活了下來。 我的故事,從那年的冬至開始。 捉屍蟲,鬥陰鬼,豢金蠶,養蛇蠱,采毒草,煉煞魂! 苗疆詭秘,盡在此書……(本故事純屬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