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即便沒落可依舊是八大家族之一的大家族,就連當今皇帝都要禮讓幾分,更何況這個小小的丞相兒。
“你凶什麽凶,馬上給雨薇道歉,否則本公主會稟報父皇,到時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赫連雙被無視,心裏惱怒不已。
這個雲瑤越來越囂張跋扈,以前知道清高自傲可在們這些皇麵前還是會收斂幾分,如今越發無理。
“滾。”雲瑤擰了擰眉頭,一臉的不耐煩。
最煩這些沒事找事的所謂大家閨秀,也懶得和這群無聊的貴們勾心鬥角,敷衍迂回。
“雲瑤!”赫連雙氣的臉紅脖子,揚手就想扇雲瑤一耳,可又想到如今是武玄巔峰,而才到了初玄第五層,實力相差了大一截,起手來隻怕還抵不住一招,即便告到父皇那裏,父皇也不會為了幫出氣而得罪家。
權衡利弊,赫連雙心不甘的將手收了回來,冷哼了一聲,對著還跪坐在地上的柳雨薇沒好氣的道:“還不嫌丟人,跪著幹什麽。”
一甩袖子,快步離開了,必須想辦法報複回來,否則這口惡氣實在難消。
柳雨薇在阮晴雪的攙扶下,一瘸一瘸的離開,去找醫師治療了。
等三人走後,雲逸麵擔憂之,“瑤瑤,你有點衝了。”
衝了嗎,雲瑤笑了笑沒做解釋,一點都不覺得衝,的確讓家在最近一段時間對外示弱,可卻不是讓人任意欺負。
見不再吭聲,雲逸還以為心裏擔憂害怕,便出聲安:“你也別害怕,有我和爺爺在,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到你。”
心裏暗暗想,他不能再繼續消沉下去了,必須振作起來。
他隻是雙殘疾玄力下降了而已,又不是整個人廢了,他隻要比別人更加努力,即便不了最強者,最起碼不會為爺爺和瑤瑤的累贅。
場人越來越多,很快坐滿了人。
就在這時,一個穿白頭戴麵紗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在經過雲瑤麵前明顯頓住。
赫連宸?包裹這副見不得人的樣子除了赫連宸還有誰。
雲瑤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琉璃瀲灩的眸子裏帶著玩味和鄙夷。
什麽眼神?不應該恨他?
這眼神就好似在看一個登不上大雅的小醜,鄙夷他?有什麽資格看不起他!
赫連宸心的火不斷往上冒,該死的人竟然還活著。
雖然這些天一直在王府養病,但外麵發生的事卻是一清二楚,對於家大小姐平安歸來一事他還是知曉。
本以為家會報複他,即便不明著來也會暗地裏給他使絆子,可等到今日都不見家有所行,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這不像是雲瑤的作風。
不過,雲瑤即便對家主說了又怎樣,無憑無據,除了的親人誰還信是他幹的,想要明著對付他,也要掂量掂量下他這個皇子的份。
看到赫連宸,雲瑤倒沒什麽,可對於妹控的雲逸就忍不住心的怒火,在木質椅上重重砸了下,就要過去找赫連宸算賬。
“哥。”雲瑤拉住他,對他搖了搖頭,“淡定。”
不是原來的雲瑤,對赫連宸沒有那種蝕骨恨意,隻是最討厭的就是赫連宸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當然,原主的仇還是會報的,總有一天會按照原主的心願將他綁在鬼崖之下,承三千萬道鬼火焚心之痛。
赫連宸怎麽也沒想到他們再見麵會是這般反應,這個人好似變了不。
“三皇兄多日不見,你倒是顯得越發神了。”赫連鈺一襲紅,行走如輕風拂來,俊的臉上帶著他的招牌邪魅笑意,風流倜儻也不過如此。
他走到赫連宸跟前,著潔的下上下打量著,“三皇兄你怎麽戴起麵紗了,什麽時候變得跟姑娘家似的。”
哪個男的都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像的,更何況像赫連宸常居高位的人。
他臉上遮著麵紗,看不到他的神,不過,從他暗暗握的拳頭看可見心裏很不痛快。
赫連宸忍了下來,依舊溫聲和氣的和赫連鈺笑道:“前些天花過敏,臉上出了不痘,今日人多恐嚇了大家,才用麵紗遮臉。”
“原來這樣呀,三皇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別人微。”赫連鈺別有深意的說道。
隨後,看向送走劉雨薇返回來的阮晴雪,故作驚訝,“這位是阮小姐?和三皇兄的品還真像啊,聽說七天前三皇兄和這位阮小姐在大街上可是有過一場刻骨銘心的經曆,該不會你們在往吧。”
“十一皇弟,你……”赫連宸有些忍不住了,在場的哪一個沒有眼線暗哨,更何況他和阮晴雪還是在大街上被馬蜂追著蟄,想要瞞本不可能,隻是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不會無端提起來招惹他。
現在卻被赫連鈺這般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簡直是在當眾打他的臉,而且他還不能怎樣,畢竟他說的是事實。
赫連鈺好似沒看到他的變化,看了看坐在一邊看熱鬧的雲瑤,有些不清狀況的道,“不對呀,本王記得三皇兄的心上人應該是大小姐才是,怎麽換人了。”
說的很無辜也無意,卻在暗指赫連宸朝三暮四,在貴中長袖遊走。
雲瑤冷聲笑了下,說道:“若真是如此,那我應該去廟裏求個桃木劍,斬斬邊的爛桃花了。”
“噗!哈哈……”赫連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沒想到大小姐這麽幽默,本王倒是認識靈山道長,需不需要幫你求隻桃木劍。”
靈山道長?雲瑤眸微。
那不是赫連宸口中提到的靈山道長嗎,就是因為他說龍心決在上,才會被赫連宸盯上。
說起來這個靈山道長可是害原主死掉的間接凶手,看來要找個時間去會會他。
赫連宸戴著麵紗看不到他的臉,可看他握著拳頭,手麵上更是青筋暴,足見氣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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