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相間,葉清微面上發熱,連帶著手下的鋼管變得燙手,突地松開,不待音樂結束,就跑下了臺。
顧曦跳到結束才發現人不見,四周了,找了過去,問:“怎麼回事,不是跳的好的嗎?”
葉清微悶悶地說:“不想跳了。”
“到底怎麼了啊?”
葉清微捧著酒杯,驚似的把余下的半杯全喝了下去,把空杯推了出去,“再來一杯。”等酒保調好酒,又抿了一口,驚魂未定地說:“遇到了一個人。”
“人?”顧曦知道藏得嚴實,不大喜歡別人用有眼鏡看,安道:“你別慌,來這裡基本都是同。”
葉清微抬眸看,“基本都是嗎?”
“對,排除一些來找刺激的。”顧曦說,“指不定那個人和我們取向一樣,還害怕你說出去呢。”
這麼說,秦總很有可能和一樣,都喜歡孩。
葉清微手指一,驚訝,太驚訝了。一直以為像秦總那樣格的人,應該喜歡男人,沒想到和一樣。
不知為何,突然有些興。有點像是找到同類一樣激,又有點像是知道上司的小而惴惴不安。
倒是旁邊的顧曦把的杯子搶了過來,“一會哭一會笑的,你別嚇我!”
“我沒事。”葉清微勾了勾,又看手裡的酒,“你讓我再喝一口,就最後一口,我有點控制不住我自己。”
“不行。”顧曦順到後,“我先帶你回去。”
葉清微失的了,往看臺上暼了眼,方才還站在那裡的人,這會卻沒了影,“我去趟洗手間。”
“好,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個去。”上廁所只是一個晃著,葉清微是想去那邊看一眼,確定一下秦瑾言是不是真來了。
等走到看臺的時候,那邊只有一個編著髒辮,穿著朋克裝的人,那人一看到,眼睛就亮了一下。
人衝笑了笑,“你是那個跳鋼管舞的吧,跳得不錯,要不一起喝一杯?”
“不用了,謝謝。”葉清微婉拒著。
那人跟在後,“別走啊,個朋友唄。”
葉清微不太舒服,加快步伐想把甩開,但人速度比快,跑到了的前面,抓住了的肩膀。
“拒還迎啊。”
“請您自重。”葉清微著眉。
人往前近,“拒絕什麼啊,剛跳得的啊。”
葉清微正要推開,秦瑾言從對面走的過來,“都說了沒興趣,強迫別人不覺得沒意思嗎?”
“多管什麼閑事?”那人很不屑的扭頭,見到秦瑾言後,表忽地變的詫異,“你怎麼來這兒了?”
“把人放了。”秦瑾言語氣不耐的說。
那人起先不太樂意,罵了兩句,就被秦瑾言一個眼神給懟了回去,很不甘心的松開手,“就你能來泡妹子是吧?”
秦瑾言沒說話,臉沉著,直到那人離開,才把視線轉到葉清微臉上。
葉清微徹底沒了遮擋,和面對面,微著氣尷尬的不行,舌頭打了結扣似的,“你、你們認識啊?”
秦瑾言沒回答,過去了洗手間。
葉清微小步跟了過去。
洗手間還很空,大多都是虛掩著的,只有一間關著門,葉清微走到隔壁間,正要推門,就聽到了細纏綿的聲音。
葉清微嚇了一大跳,往後退了一步,卻從半掩著的門裡見到了個面孔,是和們一起跳舞的方畫。
仄的空間裡,方畫被人摁在隔門上親,微瞇著眸。
那人一邊把吻的不風,一邊還能霸道的拋出幾個問題,“喜歡嗎?”、“以後還聽不聽話?”
“還不走嗎?”
葉清微耳邊也響起了一個提問。
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著秦瑾言從隔壁間走了出來,耳紅的可以滴,愣愣地點了點頭。
洗手間的人還在繼續。
方畫推拒著,“有人來了,放開我!”
“怎麼,你還知道怕,不是一直勾引我嗎?”
盡管方畫很克制自己的聲音,但還是低估了這裡的隔音。
在這樣的場面下相著實詭異,秦瑾言依舊面不改,開著水龍頭,水嘩嘩的響,葉清微的臉蹭蹭地紅。
跟過去,捧著水。
秦瑾言站在邊,出紙張手,等葉清微洗完,遞給一張,然後出了洗手間。
秦瑾言到了包間門口,停下腳步轉看著,直盯的口。葉清微嚨發痛,很不好意思的側了下,就聽到秦瑾言問,“葉書,你常來這裡嗎?”
“不經常的,不經常的。”葉清微連連搖頭。
“下次來,不要穿工作。”
“啊?”葉清微低頭一看,才發現穿的還是公司標配的書裝,甚至連牌都沒摘,頓時無地自容,急急的把牌子解了下來,一個勁的給秦瑾言道歉。
秦瑾言沉默了會,又說:“還有,之後來盡量讓朋友陪著,遇到方才那種人,直接大聲求救。”
說完,推開包間的門。
葉清微恨不得以頭搶地,死了算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大廳,又怎麼跟著顧曦上的士的。
腦海裡只有秦瑾言的聲音,和穿著書裝在臺上跳舞的樣子,秦總看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態?
一定覺得又又,還不正經吧。
顧曦在耳邊說著話,也沒聽進去多,過了一會,扭頭問顧曦,“曦曦你說實話,我剛穿書裝跳的怎麼樣?”
“什麼,你穿的書裝?”顧曦一臉驚訝。
葉清微點頭,指著自己的子。
“臥槽。”顧曦了一句口,見葉清微臉微有些白,連忙安,“沒事沒事,大家都是出來玩,別說你穿書裝,經常有人穿護士裝教師裝出來玩,比你還浪。”
浪?葉清微想哭,“我死了,真的。”
“你別這麼想。”秦瑾言毫不吝嗇的誇讚,“你不知道,你上洗手間那會,不人問我要你的微信。”
葉清微很頹喪,可秦總問的不是微信啊。
捂著臉,“我不應該喝那麼多酒。”
“喝酒怎麼了?你喝了酒之後多可,白天萌萌,晚上小氣,特別招人疼。”
對。葉清微不喝酒還沒事,一喝酒就管不住自己,什麼話什麼事都能做的裡氣的,用顧曦的話來說,就是太抑自己,其實本質是特別浪特別的人。
“可是會被人誤會啊。”
“誤會怎麼了?”顧曦問,“別人又不認識你。”說著說著,反應過來了,一臉驚訝,“這麼介意,難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喜歡的人?
“怎麼可能!”葉清微一口反駁,磕磕的說,“我、我是不好意思,我臉皮很薄的,第一次嘛!”
不可能喜歡吧,和秦瑾言相下來也就一個月,籠統的算一下,應該是……崇拜和激的吧?
“我怎麼這麼不信?”顧曦瞇著眸。
……
晚上,洗完澡。
葉清微平躺在床上,舉著手機著屏幕,其實,來去都是盯著一個人的頭像。
頭像很簡單,可以說嚴肅的有些古板,幾朵紅的小花,一抹金的從上而過,有些古早的圖,一般年輕人都不會用。
昵稱是個“J”。
葉清微猶豫了很久,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和秦瑾言已經不是上下屬關系了,完全沒有理由跟解釋。
可還是好介意。
真的真的不是那種人!
睡前胡思想的後果,就是會做七八糟的夢。
夢裡,葉清微被人堵在了洗手間,那人很是霸道的著的下顎,著抬頭,“為什麼那麼?”
“我沒有。”
葉清微拚命的搖頭,可那人力氣很大,又把的臉掰了回來,地盯著的眸子,表很是兇悍,不準逃開。
“你要是不說,我親你了。”
葉清微張著,想說不要,可話沒出口,了一下,“你親我吧。”
那吻落了下來,奪走了所有的呼吸,沒有任何接吻的經驗,被迫承著。
“舒服嗎?”那人問著。
葉清微嗯了一聲,接著一發不可收拾。
待夢結束,已是第二天清晨。
葉清微緩緩地睜開眼睛,手指攥著床單,被子不知何時掉到了地上,上的睡上卷著,到了口。
久久回不過神,盯著天花板淺淺回憶著,夢裡那張臉和秦瑾言重合。
紅了臉,不敢細想,爬起來去浴室。
葉清微極夢到這種事,就算有也是淺嘗輒止的一個吻,點到為止從不過頭。用盆裝了水擱在洗臺上,推開了窗戶,天空灰蒙蒙的,仿佛要下雨了一樣。
烏雲湧著,藏不住即將而來的雨,葉清微也藏不住那初開萌芽的,越是回想越覺得甜膩悱惻。
有些慶幸,幸好早早的被開除了,不然上班的時候怎麼面對秦瑾言?
這時,桌子上的手機響了。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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