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暖在師傅家吃了午飯,跟丁毅約好一會兒一起去山上采藥就回了知青點。到了知青點,大家正在吃飯。
“曉暖,你回來啦,正好我們吃飯呢,我去給你盛。”何玉英看見唐曉暖就一臉笑的說。
對唐曉暖這麼熱,不僅唐曉暖簡直要起皮疙瘩,其他人也不是很適應。
這個知青點的人誰不知道,何玉英平常最欺負唐曉暖和梁菲菲,因為他們兩個分不好,現在突然對唐曉暖熱起來,大家都覺得很怪異。
“喲,何玉英,你轉了?”沈志剛端著碗走到何玉英面前上下打量。
被沈志剛這麼一問,何玉英也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急切了,不過也就是尷尬一瞬,然后就怒視著沈志剛,“要你管?幾天不見曉暖我想了不行嗎?”
沈志剛聳聳肩,“行,怎麼不行,”完了他繼續端著碗吃飯。
“謝謝你啊玉英,不過我在我師傅家吃過了,”唐曉暖笑著跟何玉英說,臉上還帶著些寵若驚。
“是嗎,曉暖你師傅對你真好。”
何玉英臉上掛著笑,但是眼里閃過的嫉妒沒有逃過唐曉暖的眼睛。父親說的真對,觀察一個人要看他的眼睛,因為眼神最能展現一個人的心理。
說起來,何玉英的手段和偽裝并不高明,是前世太傻才會被算計到。
“是,我師父可好了。”唐曉暖笑著說,口氣中帶著一的炫耀,把一個“傻白甜”表現的淋漓盡致。
何玉英掩下眼中的嫉妒低頭吃飯,唐曉暖走到董文慧和馮雪邊跟們說話。
回來就是為了跟們兩個說回來了,免得們擔心。昨天就該回來的,但是因為去老宅取東西,耽擱了一晚上,想來們兩個肯定會擔心。
果然,董文慧開口就問:“你昨天怎麼沒回來?我和馮雪還在村口等了好長時間。”
唐曉暖心里暖烘烘的,董文慧和馮雪是真的關心。三人聊了一會兒天,唐曉暖就又走了,跟丁毅約好了去上山的。
到了山腳下,看到丁毅靠在一棵樹上煙,腳邊還放了一個背簍。看到,他掐滅手中的煙彎腰提起背簍,“走吧。”
兩人并排上山,唐曉暖邊走邊找草藥,丁毅拎著背簍跟在邊,方便把采好的草藥放進背簍,兩人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唐曉暖力弱,不一會兒就走不了,兩人找了個大石頭坐下休息。丁毅拿出水壺擰開蓋子遞給唐曉暖,“喝點兒水。”
唐曉暖笑著接過水壺喝了兩口又把水壺遞給他,丁毅本來也想喝兩口的,但是眼睛瞟到唐曉暖那紅艷艷的小兒,又看了看水壺口,還是把水壺蓋子蓋上了。
唐曉暖把背簍拿到面前,高興的看的果。這些草藥找時間種到空間里試試,要是能活的話,就不用經常上山了。
丁毅看著唐曉暖喜滋滋的看的草藥,勾笑,跟這丫頭在一起總能心愉悅。
他雙臂放在兩條上,前傾扭臉問唐曉暖,“你怎麼想起來學醫了?”
唐曉暖擺弄著草藥的手頓了一下,“興趣就學了,學了之后才知道,要學好醫真不容易,不過我會堅持下去的。”
“不覺得苦嗎?”作為知青要下地干活兒,業余時間學醫,吃苦是必然的。
唐曉暖搖頭,“喜歡就不覺得苦了,就像你們在部隊天天訓練覺得苦嗎?”說完,扭臉看著丁毅認真的說:“丁大哥,我相信這場運肯定會過去的,到時候我們都會好起來的。”
丁毅看著眼前小丫頭那認真的表,知道這是給他打氣呢,心暖洋洋的,父親出事后,他面對最多的是躲避、嘲諷、甚至落井下石,就是他的親妹妹都嚷著要跟父親斷絕關系。
這些年,他在黑暗中固守著他最后的一塊領地,心越來越,越來越冷,但是認識這丫頭后,冷的心面對時越來越,越來越暖。
“嗯,我也相信肯定會過去的,”丁毅說著站起來,“走,看看能不能再打個野味。”
唐曉暖一聽他要打獵,一臉興的跟在他后面。
丁毅在打獵方面確實很擅長,沒多長時間他又打了一只兔子,兩人拎著兔子回到程大娘家,嚴剛見了那兔子說:“不虧是軍區第一神槍手,就是沒槍一樣準頭好。”
聽了嚴剛的話,唐曉暖雙眼亮晶晶的看丁毅,第一神槍手啊,這麼厲害。
丁毅被唐曉暖看的有些不自在,把兔子扔給嚴剛,“就你知道的多,快把這兔子收拾了。”
“是,連長,”嚴剛樂呵呵的去收拾兔子。
.......
晚上這頓飯唐曉暖又是在程大娘家吃的,吃過飯丁毅和嚴剛送回知青點,到了知青點門口,丁毅像一個兄長一樣的囑咐唐曉暖要照顧好自己,注意安全之類的話。
站在旁邊的嚴剛不可置信的看著有些絮叨的丁毅,這還是那個天天冷著一張臉,沉默寡言,心黑手狠的綽號“閻王”的丁毅?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出現了幻覺。
丁毅囑咐完唐曉暖就打算走,這時張建仁從外邊過來了,他看到唐曉暖正跟一個高大英俊的軍人“親熱”的說話,怒火中燒。
唐曉暖提出分手的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刺,現在見又跟別的男人“親親熱熱”,他心更是氣憤難當,張口諷刺的話就說了出來,“唐曉暖,不是說你爸爸不讓你談嗎,你這是在做什麼?”
唐曉暖厭惡的看了一眼張建仁,剛想回擊過去,這時丁毅冰碴子一樣的聲音傳來,他問張建仁,“你是誰?”
張建仁本來想說他是唐曉暖的男朋友的,但丁毅那一冷肅的氣質把他的話嚇回去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丁毅看了眼被他嚇住的張建仁,又放緩了表跟唐曉暖說“你回宿舍吧。”
唐曉暖也不想面對張建仁,就點了點頭回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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