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舞雖然對這個大八卦比較興趣,但是,又覺得這個風馬牛不相及的遠房親戚,似乎跟季哲彥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船。一時有點沒注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駱驍。
駱驍像波斯貓一樣瞇起眼睛:“我們查了這麼久的瞿博文,這位教授始終一片空白,既然這件事是他唯一的汙點,一定值得我們追查。”
“好!”花之舞用力點頭:“小忍,你去查一下,這位席興邦現在在哪?我們有必要跟他當面談一談。”
“嗯,好的。”小忍點頭。
“另外,席興邦究竟因為什麼原因被開除,這個也很重要。呃,你們誰去查?”花之舞覺得唐若萱每次都空手而歸,有點背的。
“當然是我。”唐若萱倒是很積極。
花之舞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有點想自己親自出去找線索,因為唐若萱有點不靠譜,熱有餘,經驗不足。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該從何著手,就這麼一愁莫展地坐著。
突然線電話響了:“花經理,有新偵探報道哦。”
花之舞一躍而起,幾乎是沖出辦公室,果然,看到蕭正修雙手在兜裡,悠閑地站在地大廳裡。
“哎喲,你都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花之舞有點激,駱駿還是很靠譜的嘛,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搞定的。
“上頭把我調到潞城了,而且指名我支援季哲彥的案子。”蕭正修有點無奈。
“我們現在正查到要關頭,現在好不容易有點眉目了,正是急缺人手的時候。”花之舞拉著蕭正修進了辦公室,還順便來了唐若萱。
“警察叔叔,這個案子之前的況,想必你已經從警方那邊有所了解了,我們目前通過大海撈針的方面,好像不容易查到了瞿博文教授的一個。我們打算跟下去,看看這個教授的背後到底藏了什麼。”花之舞說道。
“你們打算查瞿博文?為什麼不是季哲彥或崔婉婉?”蕭正修問道。
“季哲彥和崔婉婉我們查過了,什麼問題都查不出來。”花之舞解釋道。
“也許是方向不對。”蕭正修說。
類似的話,從駱驍裡也聽到過。花之舞說:“唉,我是搞不懂到底查哪個方向才算對?反正你就去查瞿博文教授介紹的那位親戚究竟因為什麼事被開除的吧?”
“那個不是我在查嗎?”唐若萱急忙說。
“唐主任,你就當警察叔叔的助手吧。乖啊!”花之舞哄道。
“我不要!”唐若萱掙紮。
“那我跟就駱駿說你不配合工作,然後,你就回家繼續當表小姐吧。”花之舞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欺負。
駱驍推門進來:“小舞,出發吧。我們要去西通市。”
他說完便風一般走了,花之舞只來得及丟下一句:“那個蕭叔叔,別忘了Q鮮小食的老板娘呀!”
一路走得匆忙,花之舞開著車問:“我們是去西通市旅遊嗎?”
駱驍正在翻看什麼資料,他頭都沒抬:“小忍查到席興邦回了老家西通市,等我們找到席興邦之後,你可以旅遊,不過,據百度介紹,西通市沒什麼出名的風景區。”
這人真是一點幽默都沒有,花之舞決定專心不再理他,打開手機用車載音像放歌,是喜歡的《三生三世》主題歌。
“請把躁音關掉。”駱驍禮貌地說。
這人真是太不可了!
一路上駱驍看完了資料就開始閉目養神,花之舞把車開得飛快,二個小時就到了西通市。席興邦家就西通市區,非常好找,就是環境也不太好,看樣子是瞿教授的窮親戚。
門口的門鈴也壞了,還好花之舞是習武的,提起一口真氣用力砸了三下門,一位穿短布衫的老來開門:“你們找誰?”
“,這是席興邦家嗎?”花之舞問道。
“興邦?興邦怎麼了?”老有點張。
“他在家嗎?”
“他去潞城打工了呀!好久沒回來了,他沒事吧?”
“您是他?他一直沒回來?”花之舞猜測。
“是的呀,興邦是我孫子呀。他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沒有,他換了份工作,我們是他朋友想來看看他的。”花之舞想想還是不要讓老人知道太多了。
“您能找到他嗎?我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駱驍說道。
“哎喲,我有他的一個電話號碼,我找找。”老轉回房去找電話號碼。
這屋了又老又舊,還有一黴味,老從房裡拿出一個餅幹盒,用抖的手打開盒蓋,從裡面拿出一張皺的紙來。“你們看看上面有個電話,我是看不清了。”
花之舞掏出手機,按照紙上的電話撥起號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老,您這電話打不通啊,還有別的辦法能找到他嗎?”花之舞有點沮喪。
“我只有這一個電話,”老有點著急,手一抖餅幹盒掉到了地上。盒子裡的東西撒了一地,有幾張皺皺的紙片,還有個有點發黑的戒指。這估計是老唯一值錢的財產了,花之舞撿戒指捧在掌心用力吹了又吹。
駱驍俯下,撿起其中一張紙片,這是一張泛黃的照片,上面模模糊糊印著兩個人,是那種比較老土的合影。他愣住了,拿起照片走到亮,仔細辨認。
花之舞已經幫老人把餅子裡的東西都撿起來了,看了下駱驍,這家夥搞什麼?
駱驍轉過,表嚴肅地問老人:“老人家,這張照片上的人是誰呀?”
老拿起照片看了一眼,“這是我家興邦和他的發小德子啊。我家興邦也沒幾張照片,他和德子從小好,就拍了這張照片,我留到現在。”
花之舞把腦袋過來,看了一下這張舊照片,不是很清楚,但分明是兩個年輕男孩的合照。駱驍推開的腦袋繼續問道:“席興邦認不認識一個崔婉婉的人?”
“脆碗?不認識,我們興邦沒有對象的。”老搖了搖頭,“興邦那小子不睜氣,整天在酒吧裡鬼混的。唉!”
“是哪裡的酒吧?”駱驍問道。
“好像是一個什麼榴蓮的酒吧。”老答道。
哈!!榴蓮?這酒吧的口味好重!花之舞有點想笑,不過,看到駱驍一臉嚴肅,只好用花氏獨門憋法憋著。
“那個發小德子全名什麼?”駱驍繼續問。
“吳德,他家搬走了,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老歎道。
從席興邦家出來,花之舞迫不及等地問:“為什麼問起崔婉婉?席興邦不是瞿教授的親戚嗎?那個發小又是怎麼回事?”
駱驍把手中的照片丟給:“你仔細看看。”
花之舞拿起照片,照片中的兩個男孩都還很年輕,席興邦戴了頂鴨舌帽,眼角下方還有顆黑痣,相貌不算出眾,旁邊那位濃眉大眼,一雙眼睛特別花哨,看起來很眼。花之舞想了想,腦中有線接通了,這人怎麼看起來那麼像崔婉婉?
“這人是誰?崔婉婉的兄弟?”花之舞吶吶地問。
駱驍拿起電話:“小忍,去找劉弘,我要知道崔婉婉的全部資料。另外,還有個吳德的西通市人,跟席興邦是發小。”對方應了。
駱驍掛掉電話,歎了口氣:“你們練武之人不是眼神應該特別好嗎?這就是崔婉婉本人。”
不亞於一道驚雷!崔婉婉是個男人!堂堂潞城大學的校花,學泰鬥瞿博文教授的夫人,居然是個會長胡子的男人?
花之舞都不知道怎麼接:“腦太大了。”
“走吧,開車去‘留’酒吧。”駱驍閉上眼靠在椅背上。
“是剛剛老說的‘榴蓮’酒吧?你怎麼猜出來是‘留’?”花之舞問他,這人頭腦好得人羨慕。
“用‘大眾點評’APP,搜出西通市所有的酒吧,找個讀音差不多的去運氣。”駱驍解釋道。
呃,當沒問吧,總覺得跟駱驍在一起之後,自己是越來越笨了。“瞿博文知道自己的老婆是男人嗎?崔婉婉居然能瞞老公這麼久?”
“崔婉婉應該是變人,如果有心瞞,男人沒有這麼容易發現。”駱驍說道。
“所以席興邦其實是崔婉婉的發小,而不是校方說的瞿教授的遠親。”花之舞道。
“你說崔婉婉是變人的事跟席興邦被開除的事有關系嗎?”花之舞猜測那個極其恥的開除原因到底是什麼。
“以崔婉婉跟席興邦的發小關系,席興邦被開除,崔婉婉不可能無於衷,瞿博文也不可能不知道。換句話說,之前你們追查崔婉婉的外遇,瞿博文跟季哲彥的學恩怨,就屬於跑偏。現在我們屬於回到正途上來了。”駱驍說道。
花之舞打開導航發汽車,心裡想著不知道蕭正修那邊有沒有進展?
蕭正修打算去學校裡實地考察一下,他其實也不願意帶著唐若萱查案,他對這個輒將“野蠻人”掛在邊的人一點好都沒有。
唐若萱有惡毒地看著他:“蕭大偵探,你這麼大本領應該已經有眉目了吧?我約了我的線人,我先走啦!”
跳上自己的MINICOOPER揚長而去,蕭正修咧笑了,這個大小姐不知道又要鬧什麼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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