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季旭一臉委屈,「你子髒,不拿。」
「那你就滾。」
季旭和陳幟禮有個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對錢的把控十分嚴格,人醉了可以,錢不能花的冤枉。
腦容量不夠,但記得拿錢的過程,季旭:「這房間是我開的。」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滾?」
「不是,我要拿桌上的套。」酒店裡給準備的,看起來比去陳幟禮子裡拿好多了。
陳幟禮想,那太好了,用完就從你押金裡扣,我的套我自己留著。
在季旭拆盒子的過程中,陳幟禮好好打量他,饒有興趣的問,「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九。」季旭乖巧老實的像個寶寶。
陳幟禮:「呦,三十了啊。」
季旭:「還差六個月呢,二十九。」
「四捨五,那還是三十了啊。」
「……」
季旭不說話了,可是他好像摳不開那個盒子,擺弄半天。
陳幟禮酒後那玩意兒倒不是很行,半天了度也不夠,喝醉了很正常,他也沒季旭那麼急切,更不去幫他,反而像調查戶口似得,「那你都三十歲了,咋還男?是不是不行啊?」
季旭作愣了一下隨後道,「看不上。」
「哎呦呵,口氣還大哈,還看不上,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
季旭直視著陳幟禮的眼睛道:「不是幾個臭錢,是很多錢,我很有錢。」
陳幟禮哈哈哈的笑了一通,「我說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哈,你不會真喝醉了吧,我簡直不敢相信有人會是這個格。」
季旭說,「我就是喝醉了。」
「那你就是沒喝醉。」
「……」
「再說了,就算有錢,你以為你看得上的人家都能看得上你呀,那些明星大腕兒又是影后又是影帝的,還有什麼新興歌壇的小霸王,人家能鳥你一個鑽石王老五啊?」
季旭說:「我說看不上的就是那些人。」
陳幟禮更樂了,「大哥,我說你真逗,就你這吹牛的水平,眼都不眨一下的,我要是有你的演技啊,我跟你講我現在早就是明星了。」
季旭這次倒是沉默了一會又讚嘆道,「你這張臉倒是可以。」
這是很高的評價了。
陳幟禮了自己的下:「那用你說嗎,臉要是不可以,我能在酒吧兼職賣那麼多酒啊。」
「你也就能賣個酒。」
陳幟禮倒是不生氣,反而調侃道:「那誰說不是呢,上帝從來都是公平的,給我一個無與倫比的貌,就會賦予我一個槽多無口的演技。」
「……」
「哦,還忘了一個,還有我那五音不全的嚨。」
季旭:「那你這不上帝是公平的,你明明是被上帝拋棄了。」
陳幟禮又樂了,「我說哥們兒雖然你話不多,但是毒的,幹嘛的呀?刑辯律師?」
「不是,總裁。」
「哈哈哈哈行,那啥樣的總裁啊,都三十歲了還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的,平時生理問題怎麼解決的?」
季旭:「擼。」
「你可真實誠哈。」陳幟禮現在已經有些懷疑季旭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陳幟禮的腦子其實還是很清醒的,尤其是他還把季旭剩下的白開水喝了,有些醒酒。
陳幟禮至知道自己在幹嘛。
想到之前在酒吧裡季旭一臉冷漠金口難開的樣子,就覺得這會有問必答的他有些可,像是兩個人。
季旭實在是太笨了,還是沒有摳開。
陳幟禮想這人一定是喝醉了,這要是正常人那他娘的就不做了,套子都拿不出來,還指他能活兒好?不可能。
「那我問你,你家裡幾口人啊。」
季旭:「獨子。」
「哦,那就是三口,你銀行卡碼是多啊?」
季旭抬頭看了他一眼,「錢的事不能說。」
「咋的錢的事兒就不能說了,你是不是摳門兒?」
季旭:「是。」
「巧了我也是,」陳幟禮從床上坐起來,要和他握手來,「來,哥們兒,以後咱倆就是鐵公基二人組。」
季旭不說話,把那盒子給陳念,「你弄。」
「那你給我說你銀行卡碼是多。」
「這個真不能說。」
陳幟禮把盒子拿到季旭眼前,「你瞧見了沒,這裡的這個條形碼得用你的銀行卡碼才能打開,就跟彈鋼琴似的那個黑白鍵,一個鍵一個按鈕,你不說我們今天就做不。」
陳幟禮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什麼,反正季旭信了。
季旭說,「091091」
陳幟禮皺眉,「真的假的?091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反過來190你的高?」
季旭了腦子,「忘了。」
看來是真忘了。
喝醉了的季旭好像不會說假話。
陳幟禮把盒子打開又扔給季旭,「好了,現在該你了,接下來要是再不會,我可就先睡了。」
季旭確實不太會,猶猶豫豫的跟有心理影似得。
陳幟禮想,要不然自己就別為難這大老爺們了,人家也歲數不小了,指不定就是有啥病,這不是欺負人嗎。
「季旭,要不然睡覺吧,你這三十年的老男我還真不敢拿,我怕你明天萬一清醒了找我算賬,那得多寶貴的子啊。」
季旭:「……」
季旭被陳幟禮的玩世不恭給氣到了,「我真的想做,今天,一定做。」
陳幟禮笑,「行,那再去找找有沒有潤劑,反正哥閱片無數,就勉強幫你進行一下口頭指導。」
「你說的。」季旭找到所有東西后已經開始服。
陳幟禮心跳加速,口乾舌燥。
後來,陳幟禮本人口頭指導技過,季旭則是厚積薄發,從開戰到快要結束,兩個人都非常的和諧。
而且喝醉了的季旭也是無比溫有耐心,任憑陳幟禮鬼哭狼嚎的打罵,依舊把他當個寶貝,哄的那一個心肝脾肺腎全都一起融化。
做的過程中陳幟禮本人也是極其懵圈的,竟然真的做了。
他明明昨天早上的時候還有男朋友呢,晚上就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滾床單了。
顯然,季旭不允許他走神,陳幟禮很快也不能再想些別的了。
但這個時候陳幟禮發現季旭的名字極其的蛋。
因為他後來覺得不行,不了,覺要尿床了都,於是他喊,「季旭,停下!」
季旭很茫然,「繼續又停下?那就是繼續。」
「!」
很明顯,季旭爽的忘了自己什麼。
兩個人幾乎折騰了一夜,很正常,一個憋了近二十二年,一個近三十年,那是久旱逢甘霖,公狗腰季老闆恰逢不服輸炮陳幟禮,兩個人誰也不能放過誰。
季旭爽過後又開始呆滯,陳幟禮用腳指頭擰在他手背上,「你他媽現在要是敢睡覺,老子就跟你拼了,扶我去清洗。」
季旭皺眉,陳幟禮擰的還疼呢。
季旭的皮白,稍有磕磕的會留很重的痕跡,沒一會兒手背上就一塊青紫出現了,竟然好半天消不掉。
就像現在的陳幟禮一樣,滿青紫,看起來像是被揍了一樣,只有陳幟禮自己知道,自己就這種質而已,看起來糊其實不疼。
季旭腳下床直接把人公主抱到浴室裡。
沒想到趣酒店就是不一樣,兩個人順勢又在浴室來了一次。
後來躺在床上的陳幟禮發出妙的嘆,怪不得這事兒容易讓人上癮呢,估計季旭這樣天賦異稟的男人也見,還難得的乾淨,床品也不錯,紳士的。
陳幟禮食髓知味,用腳指頭又去擰他的小,「誒我說,要不然咱考慮一下做個長期炮友吧,我覺得你很不錯,你呢?」
季旭睡的像個死人一樣。
是的,像死人不是像死豬,睡的那一個莊嚴肅穆,一臉凝重。
陳幟禮突然又想到在酒吧裡的季旭,沉默寡言氣場強勢,就連一開始喝醉了也絕對不允許讓自己有一的失態……
算了,這樣的人好可怕,清醒了不好對付。
但陳幟禮又覺得可惜,上簡直就是太合得來了嘛!
可惜!
悲憤!
極其可惜!
要不然就改天約他吃個飯,說不定季旭也覺不錯想來個長期穩固關係呢。
陳幟禮這樣一想,就覺得很滿意。
極品男,不得要多花些心思的。
沒一會兒陳幟禮手機響了,大早上六點半,他還想再睡會的,結果一直響,竟然是江苑博打來的。
江苑博是陳幟禮的鐵子,也是大學室友。
「咋的了?」陳幟禮問。
江苑博結結道,「你、你快來,怎麼一晚上不回來,我看那個、那個唐俊語是臉也不要了,在我們宿舍樓下拿小石子兒扔我們宿舍的窗戶呢,啪嗒、啪嗒一下一下的,這大早上給我的嚇的。」
陳幟禮都忘了還有這一戶人了,打了個哈欠道,「你喊我啥用,他在我這兒已經死了,你喊門衛,喊保安,實在不行拍他個扔石子的照片發學校論壇上,問他知不知道什麼丟人。」
江苑博:「沒用,人家說了,要讓你回心轉意,你再不見他,他就豁出去了,要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對你表白,把你們的地下搬出來,把你們的點點滴滴都打印到熱氣球上飛滿整個校園,要讓所有師生都羨慕你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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