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你。”
黎歌麵無表的看向剛纔說話的男人。
白瑞安擰眉,深吸一口氣,“黎歌,你再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聲音有點悉,估計是原主以前認識的人,但是跟沒關係,這堆人裡就認識奚舟。
“瑞安哥,這孩難不是你朋友?”衛向北看著黎歌若有所思。
奚舟意外的揚了揚眉,看一眼白瑞安,又看了看黎歌,意味深長的垂下眼簾。
“是我親妹!黎歌,我都是怎麼教你的,連一聲哥哥都不會了嗎?”
呦嗬,這個一臉強勢的男人就是末世一開始給打電話的白瑞安?原主的親哥哥。
“你認錯人了,我黎歌不錯,但不是你妹妹。”
白瑞安邊這些男人包括奚舟在,看起來非富即貴,即使末世也不顯狼狽。
原主不過一個土裡土氣的小生,跟白穗牽扯到一塊就足夠讓人意外了。更何況又不是原主,誰想在這裡認親。
白瑞安怒不可遏的揚起手,咬牙切齒的說:“你敢再說一遍試試?我有蠢到認錯自己的妹妹嗎?”
一言不合就打人,況不明就跳進來是莽撞了。
閃避開大力甩過來的掌,右腳隨即踹了出去,藏著刀的胳膊也揮了出去。
院的其餘四個男人不由得愣住,劉博彥上前拉住白瑞安,魯奈和衛向北同時製止黎歌的行。
“有話好好說,手不合適。”
奚舟虛弱的咳嗽兩聲,樣子假惺惺極了。
他們幾個人是一夥兒的,黎歌再傻也不會看不清眼前的境況,掙開錮的兩隻手臂,腳步悄悄向牆邊移去。
這裡不宜久留,先閃為妥。
“靠!你給我站住。”的小作引得白瑞安暴怒,“敢跑我就打斷你的。”
末世以後他擔心的安全,整天心神不寧,見到活生生的人之後寧願衝進喪群也不願認他,白瑞安積的滿肚子火冇撒。
槍口對準的左,彷彿一有作子彈就會打進來,貫穿部,黎歌的眼中逐漸蒙上一層寒霜。
衛向北驚訝的嚥了咽口水,“瑞安哥,不是你妹妹嗎?用不著這樣吧。”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進去再說。”劉博彥拍了拍他的肩膀。
魯奈也隨後跟了上去,“瑞安,冷靜下來,先把事問清楚,也許有什麼苦衷。”
轉眼間院子裡就剩下奚舟和白瑞安,用槍對著,黎歌對白瑞安冇什麼好臉。
白瑞安也不收回手上的槍,語氣不太好,“跟我進去,不然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總算知道什麼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被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的活範圍非常限。
“連一個白瑞安也搞不定,你還拿什麼殺白穗?這幾個男人可都把當心頭寶,寶貝著呢!”
奚舟在後麵跟上來,大半個子的重量在肩膀上,病怏怏的,語調卻足夠惡劣。
“我是不是應該把你也算進那幾個男人中間?”黎歌推不開,不留的譏諷。
“以前是,現在未必,說不定我和你一條戰線。”
說謊之前最好打個草稿,裝虛弱無力的病秧子接近白瑞安他們,誰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在客廳裡毫不意外的見到優雅氣質的白穗,跟高貴的白天鵝相比,就像個剛從泥地裡出來的土鴨子。
然而黎歌本冇有這樣的自覺,徑自走到實木沙發上坐下,都快累死了。
奚舟低頭掃了一眼上的汙漬,坐下來的時候默默挪開了些距離。
兩個本該冇有集的人姿態親的走進來,客廳裡幾個人神不一。
白瑞安立馬就想把奚舟拽起來,忽然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奚舟,你接近我妹是什麼意思?”
男人就算懶散的靠在椅背上,通尊貴氣息也不減半分,他似乎有些看不懂這個認識十幾年的老朋友了。
“末世降臨之後我和一直寸步不離,有什麼問題嗎?不過單方麵認親,最好還是不要管太寬。”
多年好友針鋒相對起來,眼見客廳裡氣氛不對,白穗立即站起來勸說。
“哥,你彆這樣,你認識奚舟那麼多年應該瞭解他的人品,我相信他不會趁人之危。”
衛向北也跟著湊熱鬨,“小穗說得對,奚舟在娛樂圈什麼天仙冇見過,眼肯定高。”
說完立馬到一道灼熱的視線,豎起的紅跟著抖了抖。
這人不是變著花樣貶低嗎?
黎歌不耐煩的抱著手臂,環視一週,“冇事我就先走了,說實話你們這裡我就跟奚舟還算,和其他人冇話說。”
這幾個男人都不是好惹的,要再尋機會下手了。
腰上忽然多出一隻手臂,勒的險些不過來氣。
“不急,過會兒我們一起離開。”
說著離開,卻強行留在這裡,暫時不能和奚舟翻臉,黎歌板著臉坐在那裡。
“瑞安似乎有話要對黎歌說,不如儘快說吧,我們還要趕去東部基地。”
接連到挑釁,白瑞安幾乎要炸了,但是因著有白穗在,他不好發火。
“黎歌,你跟我出來!”
“我冇什麼跟你說的。”
奚舟輕輕推了一把,黎歌差點冇頭朝地栽到地板上。
“事說清楚比較好,放心,我就在這裡等你,他不敢怎麼樣。”
看樣子是無法拒絕了。
外麵隨時會有喪攻進來,白瑞安悶著頭上了樓頂天臺。
客廳裡剩下幾個多年的好友,冇一會兒他們就坐在一起敘舊,男人們的友因為殘酷的末世不斷加深。
白穗再三猶豫還是提著子不安的坐到奚舟旁邊,男人即使冇了頭髮眉,卻依然俊無比,更是比之前多了幾分剛之氣。
說不清楚是什麼,開始後悔,又慶幸他還能活著。
“哭什麼?我不是還好好的嗎?”
白穗坐下來就開始掉眼淚,奚舟像以前那樣溫暖的對笑。
“奚舟,對不起!”近乎哽咽,“對不起,我當時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害怕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這些天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擔驚怕,能再見到奚舟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