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被這舉弄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手裡的銀子,沒錯是銀子不假,足足十兩重。
明明這麼有錢,隨手就是十兩銀子不用找了,為何會在意桌子上的三十文錢?老闆怎麼也不明白,除非這人一定是有病。
華服中年人撿起了這三十文錢,認真的收了起來,別說那麵攤老闆看不懂,就是他邊的人也看不懂。
“老爺,是不是該回了?”付銀子的大漢小心問道。
“不急,把麵吃了再回不遲!”華服中年人竟真的又坐了回去,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其餘幾人拘謹的跟著坐了下來,華服中年人已經呼哧呼哧吃了好幾口,看了他們一眼淡淡道:“吃啊,怎麼不吃?嘗嘗這最好吃的麵!”
華服中年人說完接著吃了起來,吃的十分認真。其餘幾人聽了立即吃了起來,吃的不止是認真,甚至有些莊嚴。
華服中年人吃完的時候其餘幾人也吃完了,湯都喝得不剩,時間掌握的剛剛好。
華服中年人笑問道:“李巖,這臊子麵怎麼樣?好吃嗎?”
想想自己早上吃的高湯魚翅麵,李巖點頭道:“好吃!”
華服中年人聽了隻是笑笑,回頭看了一眼馬車消失的方向,有些悵然道:“回吧!”
幾人沉靜的簇擁著華服中年人出了麵攤,漸漸遠去,麵攤上的人沒有注意到,黑暗不知道多黑人隨之遠去。
唐寧並不知道後事,不知道自己認真數出的大錢都被撿走了,更不知道人家隨意掏出了白花花的十兩銀子。
唐寧隻是有些得意,那個江湖騙子被他擺了一道,本就沒從他上騙到一文錢!
這一晚還是十分歡樂的,那臊子麵也確實味,就是麵攤周圍的蟬聲了些,未免失了幾分意趣。他不可能明白為何麵攤的蟬聲那麼。
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個地方住下來,好在這也不難,雖然也不便宜。
雖然不遠的將來會迎來一頓胖揍,但是唐寧並沒有太放在心上,過的也極為灑。京城繁華,風景獨好,唐寧灑的四溜達瀏覽京城的景。
還趁著沒有捱揍去了趟名滿天下的流舫河,讓唐寧欣的是,那位紅沒有再出現。也許已經將他忘卻了,也許是覺得讓他挨一頓胖揍已經算是懲罰了,這是最好不過的。
瀟灑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十五這天終於來了,唐寧雄赳赳氣昂昂的去了兵部衙門,就算是捱揍也不能讓那看了笑話!
兵部衙門前車水馬龍,唐寧那陳舊的馬車顯得格格不。兵部衙門裡更是熱鬧,一個個錦華服的年彼此攀談著。
唐寧來的遲了,向兵部衙門裡去,一個個的錦華服的年見狀紛紛皺眉,這誰家的小廝怎麼穿的這麼掉價?這是兵部衙門,是一個小廝能進來的嗎?
“什麼?誰家的小廝啊,一點規矩都沒有!這是兵部衙門,是你能進來的嗎?還不出去等著!”一個錦華服的年被了一下,皺眉嗬斥道。
唐寧愣了一下發覺這人是在說自己,有些窩火道:“你什麼眼神?我是來參加武選的!”
自古窮文富武,更不用說來參加武選了,那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子弟纔有這個機會。
周圍立馬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打量著唐寧,唐寧這裝束怎麼也不像是世家子弟,穿的連他們的小廝都不如。
“哼,滿口胡言,怕不是哪裡來的瘋子吧!武選是什麼樣的人都能來參加的嗎?”華服年冷哼道,隨後看了一眼兵部的小吏不滿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將不相乾的人攆出去!”
兵部小吏聽了竟是真的走上前來,唐寧見此心裡十分窩火,真是欺人太甚!怪不得那紅要自己來參加武選,原來不止是讓自己被胖揍一頓,還要百般折辱自己!
就在這時武選司郎中聽到喧嘩聲走了過來,皺眉道:“發生了何事?”
雖然武選司郎中位不高隻有五品,不過卻是實權差,而且是正好管著武選的,正所謂縣不如現管,這些世家子弟們倒也客氣。
“大人,這不知道哪來的瘋子闖進了兵部衙門,說是來參加武選的,真是可笑之極,哈哈。”錦年不屑道。
武選司郎中對唐寧印象十分深刻,畢竟是鎮遠大將軍府的千金小姐親自陪著來的。
“他確實是來參加武選的,行了,都準備一下一會兒就前往校場!”武選司郎中代了幾句就離開了,留下了一地驚呆了的眾人。
他們確實沒想到這穿著樸素的年竟真是來參加武選的,錦年臉上掛不住,冷哼道:“這世道還真是變了,什麼阿貓阿狗都來參加武選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窮親戚,死乞白賴的來了,也不怕丟人現眼!”
唐寧心中聞言怒火中燒,麵上卻微微笑道:“是啊!什麼阿貓阿狗的也都來參加武選了,人話不會說一點,就知道犬吠!”
錦年聽了臉上怒氣閃現,這時一個胖乎乎的年一臉笑意的上前來勸和道:“李兄何必怒,大家能一起參加武選也是一種緣分,說不定以後還是同袍呢,何必傷了和氣!”
說罷胖乎乎的年看向唐寧,溫和笑道:“這位兄弟倒是麵生的很,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唐寧眉微挑,笑道:“公子?不是,我就是一山上的打獵的!怎麼,你們不是打獵的嗎?我還以為參加這武選的都是打獵的呢!”
胖乎乎的年聞言怔了怔,臉上隨即漲的通紅,神特麼的打獵的!他還以為這是哪家的年有特殊癖好呢,胖乎乎的年乾笑道:“嗬嗬,嗬嗬,原來你是打獵的!”說吧就退了回去。
周圍的人聽了都懵了,打獵的是什麼鬼?在場的個個都是世家公子,誰是打獵的?還沒聽說過有打獵的來參加武選!
原本就距離唐寧有些遠的年們頓時紛紛後撤了一步,彷彿和唐寧站在一起都掉份兒!
逍遙皇帝打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