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點也好,管管他!”
方錦程道:“我這個朋友可兇了,一言不合就給我過肩摔!讓我往東我哪敢往西啊!”
方良業又瞪了兒子一眼,在這樣的眼神下,眉飛舞的人立馬偃旗息鼓端正而坐。
隻聽方太太說道:“果然就該有個人治得住他才行,我們又不能管他一輩子。”
餐廳裡,芬姐道:“先生,太太,開飯嗎?”
“好,我們馬上過去。”
方錦程趕起道:“我去幫芬姐收拾。”
看著兒子離開了,方太太這才坐到方良業的邊,拍拍他的手背道:“你放心,這次這個我親自去看過,也把關問過。他們派出所所長以前在你手底下上過課,在我麵前誇起蘇楠這丫頭來也毫不吝言。長的也好看,就是這幾年忙於工作把個人問題給耽誤了,不過耽誤了也好,不然上哪找個能讓錦程開竅的人呢?”
方良業卻比較關心另外一個問題:“他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一個在校大學生,一個派出所的片兒警,怎麼就搞到一塊了?
“這……”
看方太太支支吾吾的,方良業心裡已經有譜了,看來他猜的不錯,要是兒子沒犯什麼錯誤又怎麼會在派出所認識人家警察。
“錦程跟我說早就認識蘇警了,在一起很長時間纔打算追,但實際上卻是他跟朋友在酒吧玩,因為喝多了被蘇警誤認為吸毒帶進派出所了,後來一查,什麼事都沒有。咱們錦程這麼聽話的孩子怎麼會那些違法的東西呢,你說是吧。”
這一點方良業還是可以打包票的,方錦程確實不敢,這孩子雖然胡鬧,但單純的善惡觀還是非常清晰明瞭的。
“那既然是這麼認識的,為什麼還要騙你?”
“嗨,他估計是怕我說他是一時沖所以才把時間說多了,好讓我知道他已經深思慮過了。”
方良業想了想到:“就怕他到時候再一時興致,把人扔了,這算什麼?”
“我看錦程這回是了真心思了,沒在上費心。而且這蘇警年齡也不小了,對結婚的事也很著急,沒認識錦程之前還天天相親呢,所以你看……要不要在錦程畢業之前把婚結了?”
方良業不滿:“這人到底怎麼樣我還沒看呢!”
“當然得讓你看!不過今天不行啊,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嗎,你看你這麼大的脾氣!”
“結婚這事著什麼急!”
“但是錦程難得收心,得趕找個人能圈的住他啊!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別等著這兩個人再吵架鬧分手!人家姑娘看不上他!”
看不上我?方錦程出來二老的時候忍不住腹誹,小爺好歹也是一正苗紅的五好青年,別人憑什麼看不上他啊?他看不上別人才對。
“爸,媽,吃飯了。”
“好,吃飯,吃飯。”方太太笑著去攙方良業起,一邊對他使了個眼。
後者卻仍舊板著一張鐵青的臉,進了餐廳落座。
食不言寢不語這是方家的規矩,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飯桌上隻能聽到碗筷替和咀嚼發出的細微聲響。
方錦程剛在桌下晃了晃,那主位上的人就好像裝了X視眼一樣將他鎖定。
“吃飯就吃飯!學些什麼壞病!”
他忍!總能忍到從這個家裡搬出去的一天!
吃完最後一粒米飯,方錦程起道:“我吃飽了,先回學校了,下午還有課。”
“睡個午覺再走!不睡午覺一下午都不會有神!難道你想上課的時候睡?”
他再忍!
“爸,我學校還有功課沒做完。”
“做功課的時間你用來乾什麼了?!”
“……”
“好好好,我睡,我睡。”方家嚴謹的作息時間簡直要人命。
回到自己房間,將整個人摔在重重的床板上,他又極為不舒服的翻了個。
睜眼著天花板,默默數著倒計時,想著前兩天和林孝先約好的週末去鄰市玩飆車的想法算是泡湯了,老頭子回來了肯定會對他嚴加管教。
不知道用自己和朋友約會這個藉口出去會不會得到批準,畢竟現在全家都擔心他方爺找不到正經媳婦嘛,當然,不正經的那就太多了。
如是一想真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直到門外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他才一腳將床邊的椅子踹開:“誰啊!”
“臭小子!還不起床!知不知道你下午得上課!”
方錦程這才徹底清醒,了一把頭發,睜著布滿紅的眼睛,順手把服整理平整塞在腰裡。
一開門就撞上方良業那銅鈴一樣圓瞪的雙眼:“臭小子!脾氣還大!晚上乾什麼了!一個午覺睡這麼長時間!”
“跟我朋友約會,不行嗎?”他沒好氣的嗆了一句,乾脆不再理他,大步就向樓下沖去。
方良業氣的在樓上吹鬍子瞪眼:“這麼大個人了,一點也不像話!騎自行車去!把汽車留家裡!整天過的什麼生活!驕奢\\逸!”
“行啦,行啦。”方太太氣的心口疼:“你當還跟我們那個年代?一輛自行車能騎穿好幾個城市?一個A市多大啊,你讓他騎車回學校?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整天開著跑車到招搖!那是他一個學生應該有的樣子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老子貪贓枉法呢!”
“行啦,你別說了,哎呦,你每次回來都被你氣的不上氣……”方太太說著便靠墻扶住了心口。
方良業這纔有些急了,趕上前問道:“怎麼樣了?哪裡不舒服啊?藥放哪了?讓芬姐醫生來看看吧!”
“沒事,我死不了,你跟兒子生氣我就好了!錦程現在大有長進,隻要他不在外麵胡來,不一些狐朋狗友,不做違反紀的事,我就滿足了,他姐給他錢,他怎麼花怎麼花!”
“你啊,慈母多敗兒!”
“我說的不對嗎?你管能管他一輩子?關鍵還得有個好妻子才行!他才能收心!”
“就怕沒人治得住他!”
“蘇警就很好。”
方良業還真對這個蘇警好奇起來了,以前他就想過撮合兒子跟老戰友的兒,對方是個兵,在部隊爬滾打多年現在已經居要職,走到哪都是一朵鏗鏘玫瑰,不過想一想反倒覺得兒子配不上人家,把人家禍害了!
現在好了,居然有個警看上他了,還能治得住他,那還真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
*
“……在你的上!自由地飛翔!晃的波浪!永恒地徜徉!一路的妹子!照耀我心上!漂亮的妹子!隨我去遠方!漂亮的妹子隨我去遠方——!!”
林孝先差點沒把裡的酒噴出來:“大王八你行不行!唱歌就好好唱!非要改人家的詞兒!還改的狗屁不通!”
“我!我這狗屁不通嗎!”酒吧包房的K歌專區,王向中拿著話筒大聲囂:“有本事,有本事你改一個試試!你,行,你改試試啊!”
“就你那點小水平,說你兩句你還嘚瑟上了。”林孝先對他的行為是嗤之以鼻,左右手攬著兩個不同風格的,對著王向中吹口哨:“再來個,再來個給哥幾個助助興!你也就唱歌不結!再來一個!”
“老子還不唱了!”隨手把話筒扔給一旁的哥們,王向中往沙發上去。在昏暗閃爍的鐳燈下剛到方錦程的邊,就見他要起。
“哪,哪去啊?放水啊?哥,哥跟你一塊!”
林孝先摟著打趣這倆人:“瞧他們這點出息,上個WC還得手拉著手。”
方錦程道:“你自己個兒放去吧,我要回家了。”
“呦,這,這才幾點啊,回家?你老爺子回,回來了?”
林孝先卻道:“你不知道了吧,人家錦程要接朋友下班兒!人又有新馬子了!”
王向中推了林孝先一把:“孝,哮天犬!你這樣說我可就,可就不樂意了!什麼,什麼又有新馬子了!人家邊人兒!就!就沒斷過!就從來!沒,沒斷過!”
“不一樣!這次不一樣!這次是一警!”
警兩個字剛說出來就引起包房不小的,都是做夜場生意的,最怕聽見的就是警笛聲。
王向中趕摟著邊的安道:“不,不怕,不怕啊!天,天塌下來,有哥!有哥頂著呢!”
方錦程道:“行了,一會跟潘公子打聲招呼,今晚的單記我賬上,我先走了。”
林孝先急了:“你真去接你朋友啊?”
“不去,最近躲我呢,人就這樣,喜歡玩什麼擒故縱,晾幾天就好了。”
“那你這麼早回去乾嘛?”
“大王八不說了嗎,老爺子回來了,這會兒晚自習該下課了,我得回去報道去啊。”
“哈哈哈哈!”林孝先笑的滿沙發打滾,指著方錦程對其他人道:“看到了沒有!父管嚴!三好學生!您這三好學生跟我們上了一晚上晚自習,我們也算是太子爺的伴讀書了!沒功勞也有苦勞,回去問問你父皇有沒有賞賜啊?”
“去你的!”隨手從桌上了個打火機砸過去。
林孝先順手將東西接住嘿嘿笑道:“那你週末是不是也不能出來了?”
剩嫁不晚:獵小鮮
蠢萌女警和商界精英的愛情故事。
盛弋從十六歲時開始喜歡許行霽,整整七年,沒勇氣和他說過一句話她只是默默的追隨他,和他報一樣的大學,偷偷看他,然后在別人攻擊許行霽的時候堅定地說:他是天才就算天才藏起了翅膀,收斂了鋒芒,他也是天才大學畢業那年,盛弋陰差陽錯的被家里安排嫁給了許行霽,商圈的人都知道,許家那三公子許行霽是許家的私生子,不受重視,紈绔子弟,愛玩風流……沒人想嫁他,但于盛弋而言,是如愿以償,無論多少人看不起許行霽,但他是自己的夢想。只是在那場盛大的聯姻婚禮上,新郎甚至都沒有出席,盛弋成了一個獨自完成婚禮的新娘,也成了圈內的笑柄。直到第二天,許行霽才特意從國外飛回來,遞給她一份離婚協議“都是互相搪塞家里人的。”坐在餐桌對面的男人一身低調的黑色西裝,漂亮的眉眼張揚肆意,看著盛弋的目光是毫無溫度的冷:“兩年為期,然后結束。”盛弋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拒絕這份協議,她只問了一個問題:“你婚禮那天不出現,是為了故意羞辱我嗎?”許行霽:“是。”盛弋直到這個時候才愿意承認,現在的他已經不是自己多年前一見傾心的驚艷少年了以前的許行霽蒼白漂亮,才華橫溢,所思所想所創造的都是不世出的驚艷之作,現在……他迷失在了衣香鬢影中,只會對自己的新婚妻子遞離婚協議書 婚后,盛弋溫柔體貼,善良大方,在所有人眼里扮演著體貼大方的賢惠妻子對于許行霽三不五時的花邊新聞她毫無波動,甚至會在媒體采訪的時候配合他打好時間差,可以說是把那份協議‘盡職盡責’的履行到了極點,兩年期限一到,離婚時向來溫順的像只綿羊的女人微笑著,同許行霽說了三句話——“其實我從十六歲開始就有喜歡的人,他比你強的多。”“這兩年的確是一個很劃算的交易。”“因為你笑起來的時候,有一點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