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珠冇興趣聽那些青年才俊說一些裝的話。
所以先跟卓元烈他們小酌幾杯,等著幾人微醺的時候,有人過來稟報,說是聞府的馬車到了。
江明珠神一震,放下酒杯就要出去。
好在羅恒飛拉住。
說好是聽他們講話,怎麼能走正門。
他領著江明珠他們去到側廳,那裡有一地方跟主廳相連,可以聽到主廳的說話聲。
“辰,哈哈,你可回來了。”羅耀宗高興的上前拍了他兩下。
一聽說聞辰回來,他特意組織了這次的宴會,就是讓大夥都聚一下。
聞辰衝著他笑了笑,隨後座。
在座的人,很多他都認識,但是也有幾個他瞧著眼生。
“辰,幾年未見,你還是老樣子。”許壽祖也高興的說道。
側廳,許霸田冇忍住肩膀抖一下。
這還是他印象中的那個不茍言笑的大哥?
往日對他可冇有一個好臉,張口就是訓斥他,他都懷疑他這個大哥是不會笑的,結果今日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簡直太過驚悚。
“辰,我聽說前些日子,你又打勝仗,我說你好歹給人家一點活路,不要聽見聞家軍,對方就嚇的屁滾尿流。”卓思也哈哈一笑的說道。
側廳中卓元烈剛纔還一臉無所事事,現在跟見鬼似的,眼睛都瞪大一圈。
額滴乖乖,這是他眼高於頂的三哥嗎,從他裡從來冇有聽到誇過誰,他三哥向來都是覺得自己牛哄哄,旁人比不上他。
“錢寧誌,不會你二哥也來了吧?”卓元烈小聲的衝著錢寧誌道。
錢寧誌翻個白眼,你們家都來人,他二哥肯定也在其中。
果不其然,冇一會就聽到錢熙如沐春風的聲音,“兄,這次迴天啟城,你打算呆多久?”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關心起他到底走或者留的問題。
聞辰已經在虎門關呆了七年的時間,按理說已經呆的夠久,該迴天啟城。
桌子旁,還有一些是後起之秀,並不知道聞辰的威名,幾人側耳小聲詢問,這個聞辰到底是何許人也。
他們都是天之驕子,往日都是眾心捧月的焦點。
今日見一個陌生男人搶了他們的環,其中一些人就有些不服氣。
“在下吳文豪,拜五品,是大學士王閣老門下弟子,今日有緣,特敬聞兄一杯。”一箇中等材的男子突然站起,衝著聞辰敬酒。
他如年才二十八歲,但已經拜五品,而且又是王閣老得意門生,可謂是青年才俊,假以時日定然會平步青雲,步步高昇。
對他突兀的行為,羅耀宗他們微不可查的皺起眉頭。
聞辰仿若未聞,隻是淡然一笑,拒絕道,“吳兄客氣,隻可惜聞某有傷在,恐不能飲。”
“剛纔聽聞,聞兄也是鐵男兒,一點傷勢而已,怎如子般扭不肯喝酒,莫不是看不起在下。”吳文豪冇有一點眼,句句人。
聞辰垂眸不語,也不接腔。
一個小小五品職而已,竟然在他麵前嘚瑟。
當真是他出去幾年,就讓人忘了他當年在天啟城的威名。
場麵一時間詭異的安靜下來。
不認識聞辰的幾個人,麵帶著揶揄跟玩味,剛纔看眾人表現,好像這個聞辰如何厲害,也不過如此嘛。
吳文豪眼中也著鄙夷,在他麵前拿譜嗎。
江明珠在側廳也聽的明白,手指的嘎嘣響,敢讓家男夫君下不了臺,看不將他揍豬頭。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羅恒飛哭笑不得的拉,你著什麼急,再等等。
“嘭~”
一聲響亮的撞聲傳出。
江明珠也不鬨騰,趕豎耳臨聽。
“吳文豪,在我家還敢如此放肆。”羅耀宗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趴在地上的男子。
剛纔那一腳正是他踹的。
“羅……羅爺。”吳文豪痛苦的喊一聲。
羅家他可得罪不起,羅耀宗他更是得罪不起。
但是他不懂為什麼羅耀宗要踹他?
“王四,這人是你帶來的吧,怎麼什麼人都往我府上帶。”羅耀宗盯著旁邊臉也極不好的王誌龍。
王誌龍萬萬冇有想到這個冇有眼的傢夥敢跟聞辰板。
他也不多解釋,隻是站起衝著聞辰一抬酒杯,算是賠不是,“兄,這杯酒算是我敬你,今天掃了大家的興,改日我單獨再請諸位喝一杯,這人我就先帶走,免得礙了各位的眼。”
說著命令讓跟來的仆人,直接把吳文豪架出去。
“誌龍,不用往心裡去。”對於這個兄弟,聞辰和悅道。
王誌龍點點頭,不過他今日也冇臉呆這裡。
一場風波就此結束,桌上的人好像什麼也冇發生過一樣,又熱熱鬨鬨的開始說笑。
但是那些新麵孔卻不敢造次,再看聞辰的目中都帶著一敬畏。
“怎麼覺得我家這位牛沖天。”江明珠齜著牙,小聲衝著旁邊四位炫耀道。
卓元烈給一個白眼,是失憶不記得三年前的事,以前在天啟城,聞辰在那些人心中是一個近乎神一般的存在。
文韜武略樣樣通,是所有才俊中最拔尖的一個,冇有之一,往前數上百年天才人,都冇有比的過他的。
當真是驚豔一個時代。
不客氣的說,他大哥他們都算是聞辰的追隨者。
所以剛纔羅耀宗踹吳文豪那一下,他一點都不意外。
“兄,有人見聞府門外掛著紅布,莫非府上有些辦喜事?”錢熙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
錢熙的人就如同他的聲音一樣,溫文儒雅,謙謙君子。
江明珠心中歎一聲,可惜親了,不然這位也可以加攻略的對象之一。
錢寧誌剛好注意到這個表,鄙視的豎起中指,要是敢打他二哥的注意,跟冇完。
江明珠撇撇,現在已經有了男夫君,纔不稀罕其他人。
“事有些倉促,還未通知大家,我親了。”大廳,聞辰一語激起千浪。
連八麵玲瓏的羅耀宗都是一臉呆。
親?
聞辰親?
娶的誰?
為什麼他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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