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農忙這麼久也不曾下地乾活的韓友本,心裡很是不甘心。往常有傻子,哪裡用得著自己。什麼鬼上,說不定就是二嫂不想讓傻子乾活兒想出來的把戲。
心裡有事的韓友本磨磨蹭蹭,又在茅廁裡多呆了一會兒,瞅準爹孃二嫂一家下了地,來到了後院兒,貓腰躲在窗戶下聽。
聽了好一會兒裡麵除了呼吸聲再無任何聲音,這傻子肯定在睡懶覺呢!
老子當長輩的都要下地乾活,你憑什麼誰懶覺。
越想越生氣,韓友本走到茅屋門口,對著門就是一腳,門嘭的開了。
冇想到門這麼不結實,下了韓友本一跳。越覺得這二房就是刁鑽,連個門都不是個好們。
韓友本站在門口就對著屋裡罵了起來:“個臭傻子,真特麼會裝。前幾日不是厲害的能打人,今兒居然躺床上懶。”
昨日韓一楠忙了一天,晚上韓友力找茬讓莫小翠遭殃。好容易二妮和蛋回來,說莫小翠上了藥睡了,自己才安心睡下。結果半夜又起來抓老鼠,一晚上睡得渾渾噩噩的。
這破茅草屋,屋頂的茅草也不知道用了多年,已經腐爛。晚上睡覺的時候老鼠在上邊自由閒逛,那腐爛的茅草和泥塊直往床上掉。
韓一楠什麼苦日子冇過過,這些都是小意思。可軒轅玉晟不行啊,晚上聽到老鼠吱吱聲睡不著,臟東西掉下來更不行,催著韓一楠起來抓老鼠。
黑燈瞎火的,不起來他就站在床邊像個夜遊神。韓一楠被催的冇有辦法,隻好從外麵撿了一把石子兒,聽聲音就扔石子兒。老鼠倒是被打下來幾個,屋頂也被打出了幾個大窟窿。
好容易睡個懶覺門口來了一隻吠的狗,老子要殺人!
冇睡好的韓一楠起床氣大,穿了裳拿了扁擔就出來。
“小孽畜,裝什麼神弄什麼鬼,還不趕起來下地乾活兒!”韓友本衝著屋子裡喊。
“小孽畜……”
走出來的韓一楠二話不說,一個淩空側踢,就將站在門口罵的韓友本踢到了院子中央。
韓一楠拿著扁擔出了屋,臉上一片肅殺,盯著韓友本的眼神如淬了毒一般。
一陣風吹過,一寒意襲上韓友本的心頭。
“聽說你一懶筋,老子今日就大發慈悲給你疏通疏通!”總有賤人來找打!一寒氣的韓一楠,一手抓著扁擔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猝不及防被踢飛,如此狠辣的韓一楠讓趴在地上的韓友本一哆嗦,本能的想拔就跑。
轉念一想,剛纔是老子冇有防備。這下隨時提防著,老子一個正常年男子怕一個傻子不。韓友本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扶著腰一手指著韓一楠:“你個傻子,小賤種,眼裡冇有長輩,還敢手簡直無法無天!”
一個大男人這麼會罵人,簡直傳了花氏那張臭。被吵得腦仁兒疼,韓一楠二話不說就上了扁擔。
冇想到這韓友本不像韓友力那般有一力氣子卻笨拙,韓友本瘦的跟猴兒似的,也靈活。一躥,躲過了韓一楠這一扁擔。
喲嗬,小樣兒!瞧韓友本一臉嘚瑟,眼神鋒利的盯著自己,韓一楠來興趣了。從來到這個世界,還冇有躲過自己扁擔的。
眉頭上揚,韓一楠的扁擔就朝著韓友本右邊招呼過去。韓友本見扁擔打向自己右邊,往左邊一閃。然而,扁擔結結實實打在了左肩上,直接打得韓友本一個劈叉坐在地上。
這招聲東擊西百試不爽!
“滾!”韓一楠再一個旋踢,韓友本坐在了院門外!
敢跟老子板,這就是下場!
左肩生疼,下半被強了一般的痛。韓友本費力從地上爬起來,喇叭著,手撐著腰不敢停留像螃蟹那樣跑了。覺著自己撿了一條命的韓友本也不敢在家呆著,忍著痛下地乾活去了。
田裡乾活的花氏見了,以為他又是裝病想懶:“老三,你也不用裝病痛,你那點花花腸子誰不知道。來得這麼晚,趕乾活!”
“娘,兒子是真的傷了!”可不敢說是被韓一楠打的,昨晚爹可是說了不讓去惹那傻子的。
“哼!”花氏冷哼一聲,指著旁邊一畝地:“老三,你今天就是死在地裡,也得將那塊地的稻子給老孃割完,不然你們兩口子分開另過。”
“娘,彆不就分家,多傷。兒子乾還不行嗎?”拿著手裡的鐮刀,韓友本一瘸一拐去了旁邊的稻田,心裡恨恨,傻子咱們走著瞧。
莫小翠和二妮看了韓友本,瞧他那副模樣是真傷了。想到家裡的韓一楠,兩人很有默契的笑了。活該!
趕走了韓友本,韓一楠打了個嗬欠回了屋。就見軒轅玉晟倚在門上,眨著眼睛看著自己,韓一楠挑眉:“是不是很崇拜老子的英明神武?”
冇說話,軒轅玉晟將韓一楠拉倒自己的麵前,從手一直到大,然後問道:“你真的是人?”
喵的,比自己這個男人還男人!
“如假包換的人!”韓一楠了才發現自己和軒轅玉晟一樣平坦,一掐腰兩人不相上下。“你特麼的真不像個男人!”
可以強bao自己但不可以說自己不是男人,軒轅玉晟恨不能當場了子以證清白,氣鼓鼓的道:“你不是了爺的鳥兒,爺是男是你不是最清楚麼?”
“瞧瞧這撒的模樣,真像個人!”韓一楠被他俏的模樣逗樂了,的了一把軒轅玉晟的臉蛋兒,“放心,老子疼你!”
特麼的,這死人不僅說自己是個人,還調戲自己!
“死人,爺了!”肚子了,連生氣的力氣也冇有了,軒轅玉晟催促韓一楠弄吃的去。
又了一把氣鼓鼓的臉蛋兒,韓一楠心滿意足打了水給兩人洗漱:“想吃什麼?”
“山珍海味,你是弄不來,就做點清粥小菜,爺勉為其難先用吧!”軒轅玉晟一副很為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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