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懵地看著我和程恪。最先說話的人還是張裕,他走到我們倆跟前,奇怪地問了一句:“你們倆怎麼在一塊啊?”
程恪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將我往他的懷里一帶,回了一句:“是我老婆,以后看到罩著點啊。”
我:……
張裕難以置信地看了看程恪,又看了看我,喃喃說了一句:“我特麼不是在做夢吧?”
程恪皺了皺眉頭,說道:“夢里能有我這麼帥的帥哥嗎?”
這個自狂!
張裕跟程恪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干脆向我問道:“許念念,你確定他沒跟我在開玩笑?”
我正想說話,就聽到程恪一臉大驚小怪地問道:“你們認識啊?”
不由的頭上冒出了三道黑線:“我們是同班同學。”
“奧,我都給忘了。”程恪稍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隨后這家伙像個傻白甜似的又開心地笑了,“那正好,都不用我介紹了。”
其中一個相的男人走上前來,一拳捶在他的口上:“之前那麼長時間沒看到你,跑哪兒玩去了?今天可要好好地一塊玩幾局。”
這個人問的問題,恰好也是我心里的疑問。之前他好端端的說沒影就沒影了,要不是在那次生日宴上偶然重逢,或許真要等到開學了才能看到他。這段時間的空白,不止是他的幾個朋友,我也好奇的。
但讓我失的是,程恪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笑著回應了一句:“有點眼力見識沒有,今天哪有功夫陪你啊!”
說這話的時候,程恪還不忘樂滋滋地往我這邊看了看。
我瞬時覺得,他好像在傻白甜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呢。
程恪跟在場的人打了個招呼后,就拉著我在一旁坐著。
此時,孟岐他們正在那兒打臺球,我不太懂臺球,只知道要一個個按照次序將球打進,應該是誰先打完誰就贏了吧。
我看著孟岐拿著球桿,微微傾倒在臺桌上的那個側臉,瞬時覺得孟岐似乎特帥的。之前雖然他歡迎的,但我一直沒怎麼關注過。可是現在,這麼近距離地看著他,覺他的五似乎并不比程恪來的遜。
相比于程恪更偏向于清秀一類,孟岐的氣質看著更勝一籌。當然,就程恪那一說話就繃不住的流氓氣質,孟岐在這方面能勝過他特不奇怪。
或是見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孟岐上,程恪直接手將我的頭是給掰了回來,直到使得我正好和他四目相對。
他固定著我的頭不讓之發生偏移,迫使我的眼神只好放在他的上。
就在我看著他的時候,他手指了指自己,有些吃味地對著我說道:“往這兒多看看,這兒才是你男人!”
☆、052 要不,去我家吧
052要不,去我家吧
我故意往左邊看了看,又往右邊看了看,一臉吃驚地問道:“有嗎?在哪兒呢?”
程恪被我氣的夠嗆,手給我來了個栗。
這個家伙,下手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我氣的手打他,他連忙撒就跑。之后,整個偌大的臺球廳,就了程恪在前邊跑,我在后面追的畫面,還真不要太妙。
每次和程恪在一塊,我總覺自己的智商被他拉低了一個檔次,至于臉皮,則是加厚了好幾層。
到最后追的我都累了,還是沒能抓到他,只好重新回到沙發上坐著。程恪這不要臉的廝亦步亦趨地走到我后,一個沒注意,他就已經彎下子,飛快地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張裕注意到我們的打鬧,笑罵著:“喂,你們這可是公然喂狗糧啊!”
程恪說話沒個把門的,直接說道:“我不介意你上你朋友給我們來個活春宮啊!”
我正覺得他這話說的有些唐突,但在場的其他人卻不這麼想。他們或是這般開玩笑已經開慣了,一個個應和著,紛紛要讓張裕把他的朋友到這兒來。
說到朋友的話題,張裕為了轉移注意力,便將導火線引到了孟岐那里。
張裕打趣地提到了一個敏話題:“孟岐,今兒怎麼沒在你邊看到柳依啊?”
一提到柳依的名字,孟岐立馬聞之變,覺手上拿著的桿子都不由地抖了一下。
孟岐來了一句警告:“提這茬,不然我就把你朋友過來。”
就在我坐在一邊看戲的工夫,程恪站在我后,彎下子問我:“無聊的吧?”
“恩?”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轉頭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就見他手指了指一個方向,湊到我的跟前,低了聲音對我說道:“那里有個小房間。”
我的頭上閃過三道黑線。
程恪不嫌事兒大,繼續說道:“別看房間小,但特蔽,隔音特別好。”
“看來你試過啊?”
程恪原本還想在我的耳朵攛掇我去那兒,一聽我這麼說,他連連擺手,否認道:“沒有沒有,當然沒有!”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呵呵。”
程恪一見我這樣子,立馬就急了,他拼命否認著,開口跟我解釋:“真沒有,我可還專門為你保留著男之呢。”
呃
這口味有點重啊!
我能選擇拒絕嗎?
這家伙忽悠不,一張清秀的小臉蛋就在我的跟前撒:“去吧去吧,我都想你了。”
撒潑賣萌忽悠一條龍,這家伙還真是無所不能。
“不去。”我是那麼沒節的人嗎?
我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直接說出他的企圖:“你是想睡我吧?”
他訕訕地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都有都有。”
一見他這個反應,我站起子打算離開,卻被他在前頭攔住:“你不喜歡那里,要不去我家吧,更蔽,保證沒人來打擾!”
這家伙是求不滿吧?
我一臉無語,直接推了他一把:“我早就不欠你了。”
我推開他,一路走到了門口,他跟著出來,抱住我的子不讓我走:“要不你再提個要求,我能做到就讓我睡一次。”
“我沒要求。”
“那正好,我們直接走吧。”
這個家伙,智商!絕對有問題!絕對的!
我覺已經不能用正常的人類流方式跟他流了!
我對他都沒招了,最后只好對著他說了一句:“我不會跟你睡的。”
他一臉疑地看著我:“為什麼啊?我長得還不錯,你也不吃虧啊。雖然以前沒試過,技可能不太好,但這種事不得一次次磨煉嗎?”
“我已經跟了三爺了。”既然之前他是跟在彪爺的手下,那想來一定也聽過三爺的名頭。
聽到這句話,他整個人瞬時有些發怔,喃喃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有些心塞,沉沉說道:“字面上的意思。”
見他不說話,我便趁著這個機會往后走。沒多久,就見他跟在我的后追了出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直接將我給拽了回去。
他低頭看著我,問道:“你把事說清楚,你跟三爺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深吸了幾口氣,一字一句說道:“之前,你生日宴那次,難道你還看到我邊站著的人是誰嗎?不然,你以為,就憑我現在這樣的份,夠格參加你程爺的生日宴嗎?”
“我……”他一口氣沒上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剛說出口的話忽而又停頓了。
良久,我聽到他聲音有些喑啞地向我問道:“為什麼?”
他眸沉沉地看著我,眼睛一眨也不眨。
或是因為長久沒得到我的回應,他繼續問道:“是因為錢嗎?還是因為……”
在我眼里,他一直是個有些吊兒郎當的一個人,如今雖然換了個份,但還是帶著難以掩飾的流氓氣質。
“因為什麼重要嗎?你不就是想睡我,又憑什麼管我的事?”
當時說消失就消失了,音訊全無,那個時候,難道他就考慮過我的想法了嗎?
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我依舊是一個人死死地撐著,每天熬夜工作到凌晨才睡覺,下午又要去趕家教的兼職,吃的隨便湊合著就行。
再見面,他已經是高高在上的程家小爺,要什麼有什麼,我們差的更大了。有時候,我真的希他永遠是個小混混該多好。
但從一開始,他就在瞞我,難道我們之間,除了他看到我想睡我這層關系之外,還有別的關系嗎?
他今年才十九歲,有時候做事稚的,完全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不說三爺,單單就我們兩個,也不可能發展男朋友的關系。
更何況,我現在已經跟了三爺。
我掙開他的錮,想要轉離去,只是,就在我即將掙開他的手時,他的右手忽然扣到我的后背上,將我整個人往前一帶,直接對準我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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