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派人去……”那個男主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言抬手打斷,“不急,雖然之前在喬三那里丟了海城的買賣,但留著他還有用。既然這是喬家的斗,我們就權當不知道,干脆讓他們狗咬狗。”
我先前一直以為,這次派人來暗殺三爺的殺手是楚言派來的,可現在聽楚言這麼一說,這事好像并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簡單。喬家的斗,這又是什麼?我只道外人都稱呼三爺為喬三爺,而如今細細想來,難不,這其中的三,是排行嗎?
除了三爺之外,我從來都沒見過他的家人,在他邊的人也就認識一個彪爺和幾個時常跟在三爺邊的手下而已。而這里,既然楚言說到了喬家的斗,是不是意味著在現在這艘游上,已經混了喬家其他的人?
現在我們還在海上,這艘游就像是一座孤島一般,而如今跟在三爺邊的保鏢都被一個個暗殺了,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靠岸停船的況下,我不免有些慌張,心里特別不確定,不知道未來的幾天要怎麼辦。
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楚言對著前的男人問了一句:“對了,跟在喬三邊那個人呢?”
三爺邊的人,說的不就是我嗎?
一聽到這個有關于我的話題,我立馬豎起了耳朵。
“失蹤了。”那個男主持低著頭,喃喃說道,“不過,好像不是和喬三爺一道跑的。”
“看來那人現在還沒死。”頓了頓,楚言略帶戲謔的聲音響起,輕笑著說道,“的生命力倒是頑強,居然能活到現在。”
“楚,要不要我派人去找找。”
“唔……”楚言微微點了點頭,并且對著那個男主持加了一句,“找到那人后,直接把抬我床上來。第一次看到喬三邊跟著個人,我倒是想嘗嘗的滋味。”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心里大概已經在意那畫面了,末了還不忘輕笑著評論:“那人一看就是個名,跟上床估計會爽死!哈哈哈……我現在是越來越期待,喬三看到我睡了他的人后,面上會是什麼表了。”
變態!
這個家伙絕對是個赤的變態!
我真想直接沖出去暴打他一頓,讓這小子意我,這丫的當我是死的嗎?!
可偏偏,我現在還在柜里避難,只好生生地忍下這口氣,但牙齒都咬的快“咯咯”作響了。
那個男主持離開后,我看到楚言微微調暗了燈,喝了一杯紅酒后便倒在了床上睡覺。
這是一個和三爺一般戒備心很重的男人。
雖然三爺也會習慣調暗燈,而不是直接將燈熄滅,但三爺卻會留著我陪一塊睡,而楚言會跟人做,卻不會留人過夜。
在一個人睡時,無疑是戒備心最弱的時候,而像楚言這樣的人,并不會在邊留一個患。
一想到三爺每天都讓我陪著他睡,這無疑中已經是一種莫大的信任。但凡我是他的對手派來的殺手,早有很多殺死他的機會。
這樣的信任,夫復何求?
到了后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在楚言睡了之后,整個人也忍不住困意,靠在柜里忍不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天大亮,我迷迷糊糊地睜眼,就看到楚言站在了柜門的邊上,對著我笑得那一個燦爛:“嗨,小人!”
☆、090 小人,讓我帶著你進極樂世界
090小人,讓我帶著你進極樂世界
我一開始腦子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后來一眼睛,我才恍然想到,昨天晚上為了躲避追殺,我似乎爬欄桿爬啊爬的一個不小心爬到了楚言的老窩里。
而現在,楚言正對著我笑,還跟我熱地打招呼,但我卻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掉進了狼窩一般。
楚言站在我跟前,一手靠著柜的門,看那架勢,就是為了防止我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他對著我揮了揮手,說道:“早上好啊,要不出來一塊吃個早飯。”
別看這小子現在笑得那一個人畜無害,我可是沒忘記,當初他砍下那中年男人小拇指的時候,那一個狠啊!
或是見我一直不出聲,他不由地問了我一句:“不出來嗎?”
我倒是想出來啊,天知道我在這柜里頭窩了一整夜,那一個腰酸背痛筋、傷風冒老寒。
我有些無奈,著頭皮對著楚言說道:“腳……腳麻了。”
“哈哈……”他聽罷大笑起來,往前一個傾,就一下子打橫抱住了我。我穿的原本就是睡,薄的很,而他在到我的時,我猛然間想到什麼,連忙推手抗拒,但已經來不及了。
只是眨眼之間,他已經順手到了我揣在兜里的槍,然后將之遠遠地扔到了一邊。他自顧自地將我抱起來,全然不顧我一張苦瓜般的臉。
他話有深意,一字一句:“太過火的人,可一點都不可。”
由于我們之間只隔著一層我的睡他的睡袍,那距離一個難以直視,在他近我的時,我甚至能覺到他上的溫。他睡袍的上微微敞開著,出壯的膛,不似三爺那般古銅的,他就像是一個翩翩貴公子一般,舉手投足都不像是一個混跡黑道的人。
他將我放在床上,自己則坐在床邊,饒有興致地問了我一句:“怎麼進來的?”
我打死不說話,但楚言早在剛才就注意到了我腫脹的腳踝,一手掐住腳踝的位置,痛的我歇斯底里的忍不住尖起來。
雖然手上的作讓我痛不生,但他的面上卻還掛著一張無害的笑意,無比溫和的對我說:“乖,聽話,好好說話。”
麻辣隔壁!
痛死我了!
這丫的絕對是個冠禽,就這麼一下,我甚至覺自己的腳快斷了似的,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爬……爬臺進來的……”我卯足了力氣,才從里出這樣一句話來。對于我的回答,他驀地有些驚訝,挑眉問我,“從你房間爬到這里?”
“恩……”我微微點了點頭,回應,“我真不是故意來這兒的,我之前就不知道你住在這里。”
楚言繼續問我:“喬三爺呢?”
我低著頭,微微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
“我都說完了,能放開我了嗎?”我用眼神向他示意他放在我腳踝上的那只手,想要他放開。昨晚,那里原先就摔的那一個慘烈,這會兒又被楚言這麼折騰,再這麼下去,我真擔心我的腳會這麼廢了。
楚言微微放開我的腳踝,輕輕著,溫和地著腫起來的位置,和剛才的狠厲全然不同:“腳傷了,要用冰敷。”
大兄弟啊,你快放開啊!雖然楚言的作很是溫和,但我卻是全的皮疙瘩都忍不住起來了。
楚言將我的整個右腳托了起來,掌握在他的手掌之中。我的腳不大,平日里穿35或是36的碼數,此時被他托在手上,覺自己的腳都快被他的手掌給裹住了。
他看著我的腳,微微頓了頓,隨后淡淡說道:“不過,腳傷了也好的,至沒法跑。”
呃……
這個時候,我倒是有些慶幸我的腳腫了,若不然,我真怕他會直接砍了我的腳。
過了一會兒后,他放下了我的腳,然后用小叉子叉著一塊西瓜,遞到我的邊,對我說道:“來點水果,這里的西瓜還不錯。”
這問題其實就跟他的自言自語差不多,因為他就沒怎麼搭理我,直接將西瓜塞在了我的里。我慶幸他不吃榴蓮,否則,我就只能強撐著吞下去了。
我在楚言的眼皮子底下默默地蹭了一點吃的,等到吃的差不多了時,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楚言按了床邊的一個按鈕,然后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些道,直接將我的整個人鎖在了床上。
楚言的角帶著肆意的笑,他一手抬起我的下,使得我不得不正對著他的眼眸。但見他頗掠奪的眼眸饒有興致地看著我,一字一句:“吃飽了好辦事,我還沒嘗過喬三的人呢。既然你主送上門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話時,他還不忘手了我的屁,讓我整個人的汗都一豎了起來。
丫丫的,我這回還真的是上禽了!
要是早知如此,我就該昨天在楚言睡覺的時候,就趁機拿槍結果了他。可惜這個時候,我手里的槍早已被楚言丟到了十萬八千里以外,我就是怎麼夠都夠不到。
楚言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及到我的臉頰,隨后,他的手一路往下,從臉頰到了脖子那里。他的手經過一,就讓我覺到一陣痙攣,整個人跟吃了一只蒼蠅似的那麼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