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淺聽這麼說,不說話了。
自家公主開心就好,以前還擔心自家公主會孤獨終老,但是現在看,自己完全就是想太多。
公主雖然餿主意一堆,一肚子壞水,看著玩世不恭,實則極有原則。
既然喜歡,那就隨去吧,自己一個婢,冇有資格管太多。
不過······謝姑娘人是真的不錯,要是真的讓公主拐回去了,還有點可惜。
腹誹著,瞥了自家黑心肝的公主一眼。
然後就見秦明洲狐貍眼微微瞇了瞇,裡麵閃爍,滿臉算計,不知道在想什麼。
春淺立刻移開了視線,得,這位主又開始要算計人了。
馬車骨碌碌的前行,秦明洲心裡異常平靜。
此次回京,是因為皇帝的壽辰馬上就要到了,特意下了聖旨,召自己回來,說白了,自己前朝公主這個份,就是個吉祥,用來彰顯皇帝仁德工罷了。
不過,雖然此行是皇帝的意思,但是自己也是願意的,畢竟,不回來,怎麼能把這潭水攪混呢?
垂首低笑,想起那幫老傢夥一直上躥下跳的讓自己複前朝,他就一陣噁心。
複前朝?怕不是在做夢?
翌日一早,京城裡就張燈結綵,皇帝五十五歲壽辰,自然是要普天同慶的。
京城的百姓,不管是不是真的高興,也要做出一副高興的樣子。
公主府裡,秦明洲坐在梳妝鏡前,抿了抿口脂,稍稍後退一些,仔細端詳片刻,勾一笑,“你們覺得,我今天嗎?”
春淺正了正的髮髻,然後斜斜的了一隻金步搖上去,“公主今天極了,怕是京城第一人,也不過如此。”
秦明洲懶懶的抬眼:“就行。”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指尖從紅豔滴的瓣劃過,停在了角,吐氣如蘭道:“第一人不敢當,有我汀姐姐在前麵頂著呢。”
春淺:“······”
想了想,嗯,謝小姐確實漂亮,就是有點冷。
“行了,就這樣吧。”
秦明洲緩緩起,一舉一,端的是儀態萬千。
淺金的華服旖旎拖地,大氣華,走間,有流閃爍。
夏深在一邊看著,忍不住有點擔心:“公主,你這樣會不會太耀眼了?萬一······”
“萬一什麼?我就是衝著豔群芳去的。”
“為什麼?”
夏深不解,雖然是公主,但是畢竟份特殊,難道不該收斂一些嗎?
春淺解釋道:“公主份擺在那裡,不論低調與否,皇帝都不會。而其他人,公主的臉在這兒擺著,想低調也低調不了,麻煩該來的總會來,自己高興就好,何必委曲求全?”
秦明洲讚賞的看了一眼:“聰明。不過,還有一點。”
春淺一愣:“還有什麼?”
秦明洲率先出房門,迎著燦爛的,笑道:“汀姐姐最喜歡我這張臉,我不能讓失啊。”
春淺,夏深:“······”
謝蘭汀為丞相府的大小姐,這種場合肯定是要去的。
上元燈夜,驚鴻一瞥,至此亂了餘生。本欲與他一世桃源,他卻墮她入地獄無間。
永寧公主戚灼生而尊貴,是建寧帝最寵愛的女兒,在她眼裏,駙馬的作用不過是給她提供一個孩子。她本想選那沒有權勢的狀元郎,最後卻選了出身大族的衛國公世子。戚灼以為兩人會像尋常世家夫妻一樣相敬如賓,誰知這人卻用盡渾身解數,隻為與她更進一步。起初,戚灼並不在意,追逐她的世家子弟何其多,她從未動過情,就算是駙馬在她心中也並無差別。可是後來,矜貴自傲,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的永寧公主,會為了一個生死不明的駙馬手中握劍,大鬧國公府。奪嫡兇險,家宅不寧,長路漫漫,撲朔迷離,卻有一人始終與她並肩而立,生死相隨。“臣此一生,別無二求,隻願公主傾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