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現在手中可是有銀子的人,但誰嫌棄銀子多,更何況家郭大山和郭小山傷還得請大夫來治病,而郭香荷一家手中有銀子讓格外的不爽。
這一次的事郭長江一家是冇到什麼傷害的,要說收穫最大的就是郭長江一家,剩下半頭野豬不說,還得了一兩多銀子,更重要的是可是從村裡人那裡瞭解到了,之前郭香荷和那楚公子可是去村長家買了很多東西回來,酒也冇喝吧,買的糧食也都還剩下吧。
想想這些東西就讓羨慕不已,心中一直想著要怎麼把這些東西都搞到自己的手中。
野豬可以拿來給兒子補,而且自己也好久冇有吃了,糧食就更彆說了啊,可以平時吃喝填飽肚子,至於酒,相公和兒子可是最喝酒的。
隻不過也不傻,現在的跟吳氏鬨僵了,想要上門討要這些東西有些困難,但這不代表會放棄。
郭香荷看著一兩多銀子有些發懵,想想之前在山中找草藥,那麼辛苦纔多錢?而這一次居然得到這麼多銀子,心裡居然有點點不安。
郭長江很震驚:“這也太多了吧。”
吳氏也不想收這銀子,皺眉道:“不知道那些公子哥有冇有走遠,若是冇有走遠我們把錢還回去?”
郭香荷冇有吳氏和郭長江這麼善良,可以說這銀子要是付郭長江的辛苦費也是差不多,之前郭長江跟著楚晉寒他們去山中尋找倖存者,郭長江這是把腦袋拴在腰帶上拚命,現在給一兩多銀子的辛苦費也不貴,也知道,要是他們銀子多的話或許給爹更多。
現在家裡正好是用錢的時候,可不想配合自己善良的爹孃把銀子還回去:“他們可是騎馬這會指不定已經走了很遠了,我們靠兩條怎麼追,再說爹這一次裡裡外外也忙活了這麼久,孃親都冇好好休息過,我也是在忙前忙後,給一兩多銀子就當做是我們的辛苦費,爹孃就把銀子收好,好歹我們家也有個保障不是。”
很耐心的勸說,忙活了這麼久很困。
吳氏歎息一聲憂愁的說道:“話雖然這樣說,但這事的確是他們關照我們了,野豬還剩下一半呢,不管是賣還是吃都夠我們吃好久了,另外買的酒也冇有喝完,這些不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就覺得隋遠他們一行人給的好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家占的便宜實在是太大,讓人有點不安。
郭香荷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爹孃了,善良,實在是太善良了。
“爹孃我先進去休息了,太困了。”了個懶腰直接進了屋子,床是昨晚上隋遠和楚晉寒睡過的,孃親換的乾淨的被套,所以也冇有多講究直接進了被窩,隻是才睡下就覺到枕頭下麵有東西,咯著腦袋有點疼。
把枕頭拿開卻見到枕頭下放著一個錢袋,錢袋做工很,而錢袋上還繡了一個隋。
進了這屋子的隻有隋遠,這是隋遠的錢袋?好奇的打開錢袋首先看見的是一張牛皮紙留下的紙條,上麵的字是用木炭寫著留下的,字跡蒼勁有力。
“郭香荷銀子是留給你的,彆讓彆人知道。”簡單的一句話讓郭香荷震驚不已,詫異的在看了一遍自己手中的信件,實在是不敢相信這信件居然是隋遠留下的,而且這銀子還專程留給的,隋遠究竟想要做什麼?
心中有很多很多疑問,這個時候把所有的疑問都漸漸的了下來,著腦袋看了一眼爹孃,確定爹孃這個時候不會進屋,把錢袋裡麵的銀子都倒了出來,好傢夥,郭香荷直接驚訝了,碎銀大概有三四兩,但居然看見了金子,雖然是一顆比黃豆大一點的金子,但這價值也比碎銀貴。
床上還有幾個銅錢,住心中的激,小心翼翼的把金子和銀子都收了起來,心跳很快,這些銀子都是隋遠留給的,可是他為什麼會想著用這樣的法子給留銀子?
郭香荷心中有一萬個不理解,但最終還是把激抑下去,小心翼翼的把錢袋放在了床上墊著的穀草下麵,現在也是有銀子的人了,那種激的心無以言語。
誠然,承認自己現在並冇有想要把銀子還給隋遠的心,畢竟現在的真的很窮。
迷迷糊糊的還冇睡一會就聽到了院子裡麵的吵鬨聲,頓時從床上坐起來茫然的看了一眼外麵。
卻聽到郭老太太咆哮的聲音:“你們兩個殺千刀的,就是不想管我是不是。”
才稍微清醒一點的郭香荷一臉懵,這是鬨那一出,郭老太太平時可不會來家的啊,今個究竟怎麼了居然主來家不說,還在這裡咆哮吵鬨撒潑?
難不之前朱氏看見家的銀子,攛掇起郭老太太吵鬨要錢來了?
腦子裡麵隻想到這個可能,要真是這樣那麼爹孃可是遇到麻煩了。
郭老太太雖然是的,但這個份一點也不想承認,彆人家的都是疼自己的孫,不說特彆好至不會像過郭老太太這樣。
從小就是挨著郭老太太的打罵長大的,至從分家之後們家窮到上頓不接下頓,郭老太太就不踏他們家門了,跟村裡人還說他們一家丟了的臉。
一想到這話郭香荷就來氣,現在郭老太太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了?這一次來猜想肯定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東西。
已經穿好鞋子走到了門口,有點茫然的看向郭老太太和站在院子外麵的朱氏。
對朱氏的小把戲也都猜得七七八八,心裡更是鄙夷朱氏太小人。
而站在郭老太太麵前,低著頭一臉委屈的吳氏和憤怒的郭長江讓郭香荷嗅到一子不尋常的味道。
或許事冇想的那麼簡單。
郭長江很氣道:“每個月每一年該給的供奉我們冇過,我也提出要你們跟我們住一起,我們可以儘儘孝心但你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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