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男朋友出軌的這一天,我聯系了他最好的兄弟。
雖然在此之前我和他只見過兩三次,甚至本不知道這位小兄弟什麼名字,就聽我男朋友過他小鋼炮。
我沒有他的聯系方式,但之前那個小婊砸曾把我拉進過一個群,我在群里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小鋼炮小兄弟。
他的微信名字非常低調:A杯勿擾。
頭像是一只小貓,托著小貓的手指白皙修長。
朋友圈沒有任何狀態。
小賤人邊這麼風流包手還這麼好看的,應該就只有這一個了。
我發送了添加請求,到下午他才通過,同時發了一個問號過來。
我:在忙?
他:還行,怎麼了?
我懷疑他本不記得我是誰了,我朋友圈沒有照片,頭像也是一個卡通人。
想想也是好笑,和男朋友往兩年,他跟朋友聚會帶我出去的次數兩只手都數得過來。
我:你現在是單嗎?
他過了很久才回復:你說呢?
我:我在南環路訂了酒店,你要來麼?
他:姐姐,我不睡兄弟的人的。(笑臉)
我有些尷尬,沒想到他還記得我。
我:馬上就不是了。
他發過來一個笑臉。
這個表不讓我想到,他也許早就知道我男朋友不忠了。
這讓我有些心灰意冷。
我沒有回復,鎖了屏之后在沙發上瞇了一會眼,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然被微信的提示音吵醒,出來看了一眼,立刻就醒了。
A杯勿擾:來我家吧。
我還沒來得及回復,他又發來一個定位。
我立刻爬起來洗澡洗頭化妝,了車之后直接殺過去了。
大概是從知道真相到現在的我太過憤怒,憤怒到麻木,本覺不到恥了。
上了車才覺得,從昨晚到現在我滴水未進。
他住在郊外的半山別墅區,特別遠,車費都去了我八十塊。
下車之后我一陣,眼瞅著旁邊有一家砂鍋米線,便推門進去了。
等米線的時候我給他發了一條微信:你吃飯沒有?我在你們樓下買米線,要不要給你打包一份上去?
A杯勿擾:?
A杯勿擾:老子子都了,你問我要不要吃過橋米線?
我被逗笑了,也稍微回過了神。
我這他媽到底在干什麼?
A杯勿擾:那幫我帶一份上來吧,不要蔥多加香菜,謝謝姐姐。
我:……
拎著兩袋米線走進小區,一邊估著一輛輛開過去的豪車價格,一邊對著手機找他的位置,繞了幾圈他發信息來詢問。
A杯勿擾:不是,我的米線呢?
我又不是送外賣的!
我:迷路了 = =
A杯勿擾:真夠可以的,你現在在哪?
我:13A
A杯勿擾:回頭,走到9A然后右拐,我在門口等你。
我照著他指的路找過去,很快就看到他了。
我愣了一下才認出來。
以前見他那幾次都是在夜場,燈昏暗,云騰霧繞,他穿黑的或白的襯衫,懷里摟著這樣那樣的人,又因為小賤人給他的外號和小婊砸對他的風評,以至于他在我的印象里一直和那些紈绔公子哥差不多。
今天大概是因為在家,他只穿了一件黑套頭衛,水洗破牛仔,看起來只像一個逃課的不良青年,和夜場里游走花叢的人完全像是兩個人。
他一看到我就咧笑了:嗨。
嘖,真帥。
都說男人是視覺,人又何嘗不是?
至現在的我已經把方才“給他米線我就走”的念頭拋九霄云外去了。
以前也知道他帥,可是那種帥不是我的菜。
現在這種帥才是正中我下懷。
當年我會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就是喜歡他的穿風格。
我也朝他笑笑:嗨。
他手來接我手里的米線,微微蹙眉:面都糊了吧?
我他媽真不是來送面啊喂!
我跟著他進了家門。
本來以為會有些尷尬,結果他一進門就去廚房拿了碗筷,把兩碗面都裝好端出來,還問我:要不要吃豆腐。
我:要。
我提醒自己:我是來約炮的,吃完一定要打一炮再走。
他們家的豆腐特好吃。
快吃完的時候他出去接了個電話,我吃完后就自己收碗進了廚房,心不在焉地沖碗時有一只手從后邊過來,把我嚇了一跳。
他把碗放進了水槽,笑著說了句:放著就好了。
他靠得有些近,但并不算曖昧,是屬于朋友的安全距離。
可是我跟他說不上是朋友。
我甩甩手上的水,轉過頭看他。
他表有些無辜:我有點事,要出門一趟。
恩?所以我約了一個啞炮嗎?
他:這里不好打車,你等我一下,我換好服送你回去。
我忍不住強調:是你我來的。
就這麼走,真是不甘心。
他微微一怔,歪著腦袋用商量的語氣問:那你在家等我?我過會就回來。
這就有些犯賤了。
我只好朝他笑笑:算了,我自己車回去。
我轉往門口走,卻又在瞬間被拉住手腕,我沒有掙扎,被輕輕一帶就回到了原。
他低垂著眉眼凝視我,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黑白分明。
我有一種在特賣場上搶到了品牌限量版的興。
他問我:你喜歡廚房客廳還是臥室?
我:臥室吧。
他笑了笑:正合我意。
他牽著我上樓,進了一間看起來就很有趣的臥室。
窗臺上擺著紅酒和香薰蠟燭,窗簾和天花板上掛著LED星星燈,中間只有一張死寬的床,再無別的家。
我其實有些嫌棄,不知道這張床上滾過多人。
我:我可以返回上一步嗎?
他有些疑:哪一步?
我:選地點那一步,我想重新選擇。
他笑了:晚了,系統沒有這個選項。
然后我就被推了。
床,非常。
人,非常。
他岔開跪坐在我上,一邊居高臨下地著我,一邊慢條斯理地服,解紐扣,灰邊出來的時候,我的腦袋有些發熱。
真他媽。
他俯下盯著我,一手撐在我臉側,一手稔地由上往下解我的襯紐扣。
這個過程有些漫長,漫長到我開始反省是不是穿錯了服。
而后終于解開服,他往下瞄了一眼,而后微微一頓,再瞧過來的時候眼神火辣辣的。
我的襯衫下面只穿了一條蕾吊帶睡,真空。
他似笑非笑地問:就這樣過來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正順著我的腰腹往上爬,他的掌心仿佛有一簇小火苗,那一層薄薄的布料都仿佛燃燒了起來,他游經的地方寸草不生。
最后他停留在部上,修長的食指順著那廓輕微地劃,引發一陣麻。
我捉住他的手,氣息不穩:別玩了,快點。
我只是想打個炮,不想調。
他微微揚眉,反手拿住我的手腕,往他上拖,從膝蓋側往上,又在關鍵位置卡住。
他:這種事怎麼能快?只有按,,棒才不會玩,直接上。
我語噎。
他再次俯,手指進我的睡里,順著大側,游刃有余地鉆進去。
呼吸開始變得有些困難。
他低頭吮咬我的脖頸,我躲了一下。
這地方留印子太容易被發現。
他似乎沒有察覺,扯下我的睡帶子之后繼續往下。
上下夾擊,我很快便潰不軍。
他翻出套套,褪下子,按著我的腰進,一氣呵。
雖然做足了前戲,但仍然有些脹痛,小鋼炮之稱,果然名不虛傳。
他喟嘆了一聲,沾染了□□的眼睛霧蒙蒙的,舒服的表看起來有些可。
他在里面停了停,提醒我:放松點。
我:我很放松。
他笑了一下,這一笑下邊自然跟著了一下,我忍不住哼了一聲。
他著我的下,大拇指挲著我的:不舒服就告訴我,舒服……也要跟我反饋,知道嗎?
要怎麼……反饋?
我還沒問出來,他就開始作,而且速度有些猛,我沒有防備,忍不住起來。
他跟著笑:就是這樣反饋。
混蛋!
他下來,我覺得沉,便拿手抵著,這人真的有些厲害,很快我就覺到自己下了一大片,不知道是汗水還是什麼。
我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這種覺,這真的是一場超了五識六的□□,我聽到自己毫無廉恥的聲,他的息聲,還有令人面紅耳赤的拍擊聲。
結束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最后一次是后,完了之后我趴在床頭,連都翻不過去了。
他靠著我,還有一條擱在我間,我也懶得推開了。
迷迷糊糊中我問他:你家沒人吧?
他又笑了:現在才問不覺得遲嗎?
算了……我閉。
我在這張七八糟的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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