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猶豫的半秒鐘里,我后的電梯又叮的一聲緩緩打開,里面的人正低頭看手機,走出電梯幾步之后才驀地一頓,抬頭看我。
我不知要拿什麼表看他,對視幾秒之后他勾笑了笑:這次居然沒有迷路……我還特地下樓等你。
我:是,是嗎?謝謝了。
他走到門前按下門鈴,而后回頭看我:過來。
無形中替我做了決定,我朝他走去,還在想他為什麼要按門鈴,房門便咔的一聲打開了,一個人站在門抱怨:買個煙要買那麼久?
這就……有點尷尬了。
他拉著我往里走,房間很大,床鋪整整齊齊,顯然這兩人還沒來得及做什麼。
人抱著手臂站在后邊問:容小爺,這是要玩3劈麼?
噢,我想起來了!他容時。
容時挑眉:你小爺沒那麼厲害。
而后從桌上拿起一把車鑰匙遞給:你先回去。
人痛快地接過車鑰匙,掃了一眼我之后壞笑著對他說:悠著點,明天還有節目。
人走了之后屋氣氛一度很尷尬。
也許只是我覺得尷尬,因為他在旁邊該干嘛干嘛,開電視,外套,還特別自然地問我:吃飯沒有?
我:吃過了。
他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又會打包米線過來給我。
我被噎了一下,腦袋有些發熱,忍不住嗆聲回去:上次是因為想上你,所以才給你買吃的,這一次又不是。
他笑地看了我一眼:嘖,我就值一碗過橋米線?
又問:不是來上我,那是來干嘛?
我不說話了。
他坐在床邊,此刻閑適地躺了下去,手肘支起撐著腦袋,說:捉的話……
他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恐怕還不是時候。
我咽下一口老:他們在一起多久了?
他聳肩:你該問你男朋友。
我噢了一聲。
他拍拍邊的位置:過來坐。
我們兩像神經病一樣,房間明明有沙發,卻躺在床上。
我平躺著,他仍然是側,我覺他一直看著我,所以更不敢回頭看他。
我沒話找話:我是不是破壞了你的好事啊?
他恩了一聲:不礙事,這不還有你嗎?
得,真是沒話找話。
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我被這笑聲吸引,下意識地回頭看他,就看到一雙彎彎的眼睛。
他說:上一次你走了之后,我一覺到天亮,我很久沒有睡得這麼沉了……
我也笑:睡得沉?是被我榨干了力不足吧?
他一怔,笑得更厲害了:你也太自信了吧?我不知道你會走,還留了兩發子彈等天亮呢。
我:……
這對話真的是,非常純的炮.友模式。
在這沉默里,我的手機響了一聲。
小賤人發來微信:陪兄弟喝酒呢,怎麼了?你早點睡,明天不還要上班嗎?
那是我出發之前發的微信,他現在才回復,顯然是那個小婊砸去洗澡了,他才有時間回復我。
我問他:你兄弟那麼多,和哪一個啊?
他秒回:就那個小鋼炮啊,你見過的。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沒料到他也正在看我,眼神撞,他笑了一下:我去洗個澡,你在這等我。
我噢了一聲,又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等他?
他按了按我的腦袋,說了一聲乖之后就起往浴室去。
我的視線一直跟隨著他的背影,而后落到浴室那塊可以忽略不計的玻璃上。
這種馬賽克打了跟沒打有什麼區別嗎?
我低頭回復小賤人:天天跟著他混,真怕你被帶壞了。
小賤人:哈哈哈,想多了,他是小鋼炮,又不是炮王,放心。
呵呵,一字不提自己,真是做賊心虛。
我:你怎麼知道他是小鋼炮?你和他睡過?
小賤人:你老公我直得很……男生嘛,一起洗澡的時候能看到的啊。
小賤人又發了一個警惕的表過來:干嘛要問這個?你是不是對他興趣啊?你老公我還不能滿足你?他是小鋼炮,我是大鋼炮。
我:我只對大鋼炮興趣噢。
呵呵。
小賤人:乖。
男朋友的乖還不如炮.友的那一聲乖更讓我服帖。
容時很快就洗完出來了,這邊小賤人說了一聲乖之后也沒有下文了。
他一邊著漉漉的頭發,一邊爬上床:幫我遞一下手機。
我側頭看了一眼,才發現他的手機就放在我邊。
遞過去的時候我沒有抬頭看他,只是把手一舉,他手過來,卻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抬頭,看到他正在頭,浴巾蓋住了大半張臉,也不知道是真看不到還是故意的。
我出手,將手機放進他手心。
我覺得有些無趣了,于是坐起來,剛想要走,就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清晰的笑聲。
我立刻僵住,回頭看他。
他扯下浴巾,笑道:這酒店隔音效果不太好。
這是不太好嗎?是太不好了吧。
我忍不住問:你是不是,給他們創造過很多機會?
嚴格來說,小婊砸真的是通過他認識那個小賤人的。
他笑了,很無辜地看著我:蒼蠅不叮無的蛋。
說的也是。
媽的!隔壁開始有靜了。
這種覺跟嗶了狗似的。
彈簧床咯吱咯吱,男人里的言語,人的笑和□□,清晰的穿過薄薄的一層墻壁傳過來。
畫面不要太強。
我聽得火冒三丈,轉就要往外走,被人一把拉住。
我:放開我!我要去燒死這對狗男!
容時笑著問:那你的火把呢?
這句話仿佛一盆冰水,呲地一聲澆熄了我的憤怒。
隔壁的聲音仍然在往這邊鉆,但已經激怒不到我了,反而讓我覺得有些好笑。
原來他喜歡這樣的。
得……確實很人。
容小爺站在我對面,仍然拉著我的手腕,角勾著:我剛剛話還沒說完呢。
我轉過頭看他:什麼?
他溫地說:上一次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床上全是豆腐的味道,我還以為我睡了一塊豆腐。
我被他這句話不可遏制地帶回了那個迷的下午,他靠得很近,已經離了安全范圍,他握著我手腕的手心很燙,讓我的臉也跟著開始發燙:可能你睡了一塊豆腐。
下一秒,我就被他一拉一帶,整個人被摁到床上去了。
我嚇了一跳,條件反地屈起膝蓋想格開他,卻被按住膝蓋,輕巧地分開,了一個完全接納的姿態。
他低頭在我頸間輕嗅:唔,這個小妖今天很香嘛,沒有豆腐的味道了。
我輕輕推了他一下:容小爺……
他打斷我:我容時。
我:容時。
他笑了笑,模樣非常乖巧:怎麼了姐姐?
只可惜他的溫和乖巧,都只是調的手段。
我盯著他的眸子說:我今天不想……
他又挑眉打斷我:想清楚再說。
我……我今天確實不想打炮的,已經出軌報復過了,再來一次就有些離控制了。
但是此刻被在男人下的我,被牢牢盯住的我,忽然有些舍不得繼續說完那一句拒絕的話。
他很會識人眼,也本沒有給我猶豫的機會,手指就已經探進去了。
我了一下,但跟不上他的速度,很快就又被攻城略地。
這人不僅手段高超,記憶力還頂好,就睡過一次,他就清了我所有的敏點,并且準確的一個個攻略過去。
就那麼一個下午,還隔了那麼久,他居然還記得。
于是很快就開始意識不清,這一次他的前戲不算久,有些火急火燎地闖了進來。
我抓他的手臂,悶哼了一聲。
他了我的耳廓,悶笑著說:抱歉……我憋得有些久了。
我有些無語:多久才算久?
他唔了一聲,認真答:上一次和你那一次之后,我去了一趟莫斯科,前兩天才回來。
我不相信:莫斯科的妹子很漂亮啊。
他停了停,著我的眼睛說:哪有你漂亮。
我在那一瞬間,真的稍微心了一下。
但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完全不可信,無論是事前還是事中還是事后。
話又說回來,這人還真是……。
他了我一下:你真是,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了?
我一愣:啥?
他的表有些不悅,當即用力頂了頂,蹙眉道:反饋啊姐姐。
不就是想聽人麼,說得那麼含蓄。
我偏不:這不有聲音麼,得很人呀。
他被我逗笑了:我又不是在看小黃片上我的充氣娃娃,而且你得比好聽多了。
雖然這并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但我還是滿意的:真的嗎?
他低下頭咬我的耳朵,含糊道:當然……
但我還是憋著沒做聲。
他抬起頭看我,眼神有些意味深長:是我表現不好,還是你怕被他聽見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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