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蕓看著曹虎,不明白他說的還不行是什麼意思。
曹虎撇了秦浩一眼,隨後指向吧檯,冷笑道:“我說的可不隻是那一瓶酒,而是……所有。”
柳蕓定睛一看,吧檯上除了一瓶伏特加外,還有著一瓶威士忌和一瓶朗姆酒,都是世界上著名的烈酒。
“虎哥,你這真的是為難人了。”柳蕓看向曹虎,嫵的臉上也是帶著一揾怒。
讓秦浩把這些酒喝下,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曹虎冷笑一聲,道:“他也可以選擇不喝。”
柳蕓見狀,嫵的臉上帶著笑容,繼續哀求道:“虎哥,要不,就算了吧,今晚大家開心點玩。”
曹虎正想說話,這時,秦浩冷冷道:“蕓姐,你不用求他。”
說著,他看向曹虎,一臉的不屑,道:“虎哥?我看他就是一隻貓。”
“你說什麼?”
秦浩剛說完,曹虎邊的阿力就眼兇芒,怒吼一聲,一煞氣沖天而起。
四周的眾人被這煞氣嚇得臉蒼白,急忙往後退去。
不過,秦浩隻是一臉的平靜,撇了曹虎一眼,譏諷道:“一個連男人都不能算的男人,也好意思說是虎?我看連病貓都不如。”
轟!
秦浩剛說完,四周眾人就全都張大了,驚恐的看著秦浩。
這小子竟然罵虎哥不是男人?
這不是找死嗎?
“找死!”
阿力一聲怒吼,一步踏出,瞬間來到秦浩麵前,右手握拳,就擊出。
“等等!”
這時,曹虎焦急的喊了一聲。
隻見他來到秦浩麵前,眼中帶著疑的表,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秦浩冷笑了一聲,淡淡道:“我說你不是男人。”
眾人以為曹虎聽到秦浩這話之後,肯定會暴怒無比。
而曹虎旁的婦也用憐憫的眼神看著秦浩。
曹虎最是討厭彆人說他不是男人了。
然而。
曹虎臉上卻是帶著激之,他看了一眼四周,隨即小聲道:“兄弟,我們可否找個地方詳談?”
秦浩冷冷一笑,正想拒絕。
這時,一旁的柳蕓出聲道:“上二樓吧。”
“好吧。”秦浩淡淡道。
既然蕓姐已經這樣說了,秦浩也不好拒絕了。
隨後,在眾人一臉懵的表之下,秦浩幾人上了二樓。
藍夢島可不是一家普通的酒吧,還有其他的不娛樂活。
柳蕓帶著幾人來到了二樓的一間豪華的包間。
“兄弟,你怎麼知道我……”
一進屋,曹虎就一臉的激的說道,隻是,說到最後,他就說不下去了。
秦浩撇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你那方麵不行的?”
“額……”
包廂裡的眾人聞言,全都一臉錯愕的看向曹虎。
堂堂的酒吧街大哥,竟然不行?
秦浩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翹起二郎,淡淡道:“你是不是每天晚上兩三點的時候,大部就作痛。”
曹虎雙眼一,驚聲道:“你怎麼知道?”
秦浩雙手枕於腦後,淡淡道:“我還知道你至兩年冇行過房事了。”
秦浩此話一出,曹虎旁邊的阿力神一愣。
兩年冇行過房事?
不可能吧?
虎哥可是每天晚上都帶著人回房啊。
隻有那個妖豔的子,微微張著的小,看著秦浩。
秦浩看向那妖豔子,淡淡笑道:“其實不是你魅力不夠,而是他真的不行!”
妖豔子驚訝的看著秦浩,隨即轉頭向曹虎。
他不行?
怪不得每次自己怎麼挑逗他,他都隻是了自己,過過手癮而已。
曹虎也是臉漲紅,特彆是在他手下和人麵前,被秦浩如此說出來,他更是覺得丟人無比。
不過,他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而是急忙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秦浩笑了笑,道:“我自有我的辦法。”
“那……那你有辦法治好嗎?”曹虎眼中充滿了期待。
秦浩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曹虎渾一震,神激不已,隻是很快他又搖了搖頭。
“其實不滿你說,我確實是……”曹虎歎息道:“這是我早年時間,出去跟人混,了傷;從那以後我大部就作痛。”
“兩年前,那裡更是起不來了,這兩年裡我也看過了許多著名的醫生,不過就是冇有什麼效果。”
在自己的手下和人麵前,說出這種話,曹虎覺得丟人無比。
“現在你說你可以治好它,我可不信。”
“不信拉倒。”秦浩攤了攤手,無所謂道。
看著秦浩那神,曹虎心一愣,難道這小子真有辦法?
“真的?”曹虎再次問道。
秦浩淡淡一笑,道:“你以前傷的位置是腰部末端和大部,神經損,影響到了你那裡。”
曹虎嗖的站了起來,一臉的激,道:“你……你怎麼知道的?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幫你?我為什麼要幫你?”秦浩冷笑了一聲,道:“你剛纔不是很牛掰嗎?”
曹虎聞言,一陣語塞。
突然,他向柳蕓,道:“隻要兄弟願意幫我,以後,蕓姐的藍夢島,肯定冇人敢來鬨事。”
柳蕓聞言,軀一,眸中浮現出一喜。
不過,也冇有出聲。
因為,剛纔秦浩辱了,所以,現在聽秦浩的。
哪怕秦浩拒絕曹虎的條件,也不會說什麼。
秦浩聞言,一陣思索。
想到柳蕓剛纔一直護著他,甚至不惜想喝下半瓶伏特加,他歎了一口氣,道:“罷了,看在蕓姐的麵上,我就幫你一次。”
“多謝秦兄弟。”曹虎聞言,一陣激不已。
秦浩擺了擺手,淡淡道:“你先彆謝我,要我幫你,也行,不過……”
說著,秦浩停了下來。
曹虎臉一愣,他總覺這句話有點悉。
秦浩看了他一眼,隨後在柳蕓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這樣不好吧?”柳蕓抿著,強忍著笑意。
“冇事,放心吧。”秦浩擺了擺手。
柳蕓白了他一眼,隨後走出了包廂。
冇多久,柳蕓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