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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之後再高嫁》 第17章,老前輩

到了這個地步,榮坤也攔不住,立即讓小夥計去把畫作拿過來。

榮坤點了一下,有十一幅。

「……」

心中更是大驚。

南希要買什麼嗎?

應當知道,需要什麼,派人說一聲,他就會買好送進府去。

「呀,這畫好!」

「是呀,這兩人瞧著就格外的讓人羨慕,定是郎妾意,恩無雙!」

「隻是可惜,沒有南山居士的落款、印章!」

「沒有也無礙,看這行筆著墨,是南山居士雅作沒假了!」

有人連忙問榮坤,「榮掌櫃,這畫怎麼賣?」

一般南山居士的畫,都是二萬起,再貴一些二萬五千兩,這已經堪比大家了。當然,也是因為鎮南王喜歡,所以價格被哄抬的很高,若沒有鎮南王喜收集,有個五六千兩就能買到。

榮坤上前一看。

長長的巷子裡,一男子拉著子的手奔跑,那子手腕上的琉璃珠串耀眼奪目。

男子是誰,榮坤不知道,但那子,他猜八是南希自己,因為南希極了琉璃珠,不管大小,都喜歡。

手裡,大大小小起碼幾箱子。

「這畫怕是拿錯了!」榮坤斟酌道。

也是婉轉提醒幾位公子,這畫不賣。

「哎,這不可能的呀,榮掌櫃,你開個價!」一個男子輕聲。

榮坤知道,這是皇商尹家的公子,尹傢什麼沒有,就是錢多。

一直想結鎮南王,都沒結上,得知鎮南王喜南山居士的畫,已經買了好幾幅,就想在鎮南王麵前,博個頭彩。

「這個還真不好開價,畢竟和那些畫作都有所不同,要不我先問問,再給您回話……」

「那不行!」尹謹言搖頭,「這畫我一會定是要帶走的,這樣子榮掌櫃,我先給五萬兩銀子,若是南山先生說不夠,我再另外加!」

尹謹言有種錯覺,隻要這畫拿到鎮南王跟前,他尹家在鎮南王麵前,定能有一席之地。

話已至此,榮坤知道不能拒絕。

尹家的麵子,必須給。

也隻能給。

他雖賺了不,但這不跟尹家比起來,不值得一提。

「多謝尹公子!」

尹謹言笑了笑,對另外就幾個人說道,「你們一人拿一幅,餘下的我都要了!」

真真是財大氣

其他公子哥聞言也不敢挑,趕拿了一副去結賬。

尹謹言出手是真闊綽,毫不曾猶豫便給了銀票。

還約榮坤改日迎風樓吃飯。

「到時候一定赴約!」榮坤客客氣氣的把幾個財神爺給送出了鋪子。

一輛馬車停下,賀允笙急切的從馬車上下來,見著榮坤欣喜喚道,「榮掌櫃!」

榮坤抱拳還禮。

毫不提自己份,也不過於熱

對這個姑爺,榮坤都恨不得掐死丟葬崗或剁碎喂狗去。

娶了自家姑娘,卻不真心相待,還養了外室……

「榮掌櫃,聽說有南山居士的畫作,我……」

「已經被人全部買走了!」榮坤淡淡出聲。

「……」

喜悅的心瞬間跌穀底。

賀允笙眨了眨眼,急切問,「就一幅沒留下來?」

「尹公子都買走了!」榮坤搖頭。

心中也覺得好笑。

賀允笙怕是做夢都沒想到,他魂牽夢縈的南山居士竟是他不屑一顧,棄於侯府宅的妻子。

真真諷刺極了。

賀允笙輕輕的撥出一口氣,「榮掌櫃,若是有南山居士的畫作,請幫在下留一幅!」

「是!」榮坤應聲。

賀允笙也沒多想,上了馬車,打算去尹家拜訪尹謹言,順便欣賞一下南山居士的畫作。

看著遠去的馬車,榮坤抿了抿,「呸」了一聲,轉回了鋪子,去後堂見冬寶。

他覺得意外,為什麼南希忽然需要大筆銀子?

冬寶見到榮坤,連忙行禮,「見過大爺!」

「不必多禮!」榮坤擺手,「冬寶,你說夫人為何忽然需要大筆銀子?」

以南希益求子,不可能忽然就作了這麼多畫。

「這個小的就不清楚了,不過聽嬤嬤提起,夫人想去護國寺上香!」

護國寺上香……

榮坤略微尋思就明白過來。

安平侯府,欺人太甚!

冬寶把瓷瓶遞上,「大爺,您什麼時候能把夫人從侯府救出來?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小的怕,怕……」

一個不留神,夫人著了道。

那麼好的夫人,畫眉簡直罪該萬死。

榮坤瞧見瓷瓶,大驚失,「又出手了?」

「不知呢,夫人讓小的拿出來的,大爺您快些去找人瞧瞧,小的去買幾樣糕點,就回府去了!」

榮坤略微尋思,「冬寶,你回去跟我娘說,讓夫人畫一幅八駿圖,就說是我要,我明日進侯府去拿!」

「哦!」

冬寶沒多問。

他是個孤兒,被南家收養,遠離了顛沛流離,吃飽穿暖,自是一心護著夫人。

冬寶駕駛馬車離開,從後門走。又去附近糕點鋪子買了幾提糕點,纔回了安平侯府。

榮坤站在院中,麵容冷冽。

既然南山居士的畫作能敲開鎮南王府的大門,他自然也要去湊一湊熱鬧,抓住鎮南王這個大靠山,讓夫人和離之路能順暢些。

賀允笙急急忙忙趕往尹府。

侯府世子份在這裡,很快就被尹謹言的隨從恭恭敬敬迎進府,大家見到他也是格外客氣。

「賀兄來的正好,你快來瞧瞧這幅畫!」尹謹言喚了一聲。

京城這幫清雋公子裡,賀允笙文采斐然,是個中翹楚,對南山居士的畫作更是癡迷,隻是可惜,他費盡心思要買,也一副沒買上,每次都堪堪錯過,也是怪極。

賀允笙快步上前,看著那畫中男,雖那男子拉著子的手腕,但他莫名有種錯覺,那男人心儀子,而子也似初懂,懵懵懂懂,卻格外人。

是南山居士的筆鋒,隻是沒有落款。

「這是南山居士的畫作?」賀允笙輕聲問。

就怕聲音過大,驚了畫中男

「是呢,榮掌櫃一開始還不願意賣,說是拿錯了,我強買了來,明日一早就送去鎮南王府!」尹謹言說著,滿滿的自豪,覺得格外的有麵子。

賀允笙不曾回應,一顆心早就撲到了畫中。

那幾幅竹子圖畫的實在是好。

他有種錯覺,覺南山居士的心態在有所改變,早前腸萬千,愁緒哀怨,如今愁緒斂,多了堅韌。

莫非是有了心儀的人,心態也改變了?

賀允笙再次來到那幅未曾落款的畫作前,手輕輕的畫中子,隻是指尖才沾到宣紙上子的手腕,似被燙到一半極速回。

兩手輕輕著。

尹謹言瞧著笑出聲。

見過畫之人,卻不曾見過如此癡迷。

他都有些好奇,若是賀允笙見到了南山居士本人,會是何模樣?萬一那南山居士是個子……

子?應是不可能吧,畢竟這畫筆鋒遒勁有力,肆意瀟灑,該是一個知命、花甲、古來稀的老前輩纔是。

------題外話------

南希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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