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A相逢必有一O最新章節
林圓圓今天很生氣。
覺得大家都太淺了,怎麼能因為一個絕世大帥alpha輕而易舉地製了十幾個alpha,就對他犯花癡呢?
明明簡鬆意更漂亮,明明簡鬆意打籃球更帥,明明簡鬆意纔是碾皇甫軼張正義的那個人。
而且簡鬆意那麼有溫度,那麼熾熱,像太一樣,怎麼可能輸給那個冷冰冰的男人。
這群人,淺。
生氣氣。
全世界最好的崽崽,來守護!
於是簡鬆意後援會正式立。
但是讓比較開心的是後援會人數充足,而且都給簡鬆意投了票。
最關鍵的是收穫了一枚很不錯的副會長。
雖然副會長隻加了q.q小號,也不方便真實姓名,但是副會長十分大方,主承擔了後援會的茶費用並且為鬆鬆瘋狂打call。
隻要你喜歡鬆崽,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姐妹。
林圓圓開心的把這位q.q名「b.s.」的葬家族小姐妹加了好友列表。
[鬆崽是最好的!我們明天一定要努力拉票!不能讓崽崽輸給那個麵癱冰雕!]
柏.麵癱.冰雕.淮:......
[好的]
柏淮放下手機,了眉心,不知道想起什麼,突然笑了一下。
其實他也覺得小朋友更好看。
從小到大他好像沒怎麼見過比小朋友更好看的小孩兒。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簡鬆意一上車就閉眼蒙頭睡覺。
柏淮看著他時不時抖一下的睫和微紅的耳垂,沒穿他。
不過簡鬆意也是真的困,昨天晚上一整夜他都沒怎麼睡好。
他早早上了床,覺得不應該和這群無聊的人計較。
但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氣得淩晨兩點半都沒睡著,半夜怒而掏出手機,繼續battle。
他就想不明白那群人眼睛怎麼長的?怎麼會覺得柏淮比他更帥?比他更a?比他更有魅力?
解釋不通,氣。
再想想還被柏淮抓包了他發的帖子,顯得他很在意這件事,很小氣,很婆媽,很沒有格調,他就覺得更生氣了,又又惱。
他簡鬆意這麼多年,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窘境?
實錘柏淮和他八字不合。
不過好在他好像有了個什麼後援會,人還多的,投票應該不至於輸。
就這麼想了一晚上,直到早上坐在車裡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這一睡就一路睡到了教室。
老白站在講臺上,看著教室靠窗的角落看了足足三分鐘。
兩個大爺,一個大爺在睡覺,一個大爺在做理綜卷子。
一點兒也沒有昨天才被拉到辦公室教育了的覺悟!
還好今天他喝了一瓶太太靜心口服才來上班。
他用平和溫的語氣婉轉提醒道:「柏淮啊,你同桌這樣睡覺,也不是個辦法啊。」
柏淮抬頭想了下,扯過掛在簡鬆意後背上的馬仕毯子給他蓋上,然後就繼續低頭刷題。
老白:「......」
我是怕他著涼嗎我?
算了,對待學生要寬容,要溫暖,要如沐春風,反正隻要把這次五校聯考的第一拿回來就行。
他180度轉頭,眼不見心不煩:「說一下最近高三安排,28號,29號,五校聯考,一切按高考的規矩來,績也會列校推和自招的名額考覈,請同學們務必重視。」
教室裡東倒西歪一片,唉聲嘆氣。
「30號,31號,全老師參與閱卷,不上課,安排全天自習,請同學們務必珍惜時間,遵守自習紀律,如果期間違反校規,就到開學典禮上念檢討!」
「嗷——」
「得了,你們別拖個調子半死不活的了。都調整調整,沒幾天就開學了,一號開學典禮,大家都把校服穿上,手機外賣也不要太明目張膽。我給你們自由,但你們不要過了火,不然回頭撞到老彭那兒去,你們和我都麻煩,聽見沒?」
「聽——見——了——」
「死樣兒!」
一班這群學生雖然保持著這個年紀的年應有的頑劣和活力,也順風順水慣了,比較自負,該惹的麻煩從來沒惹,但品行都還算端正,學習一事上也都心裡有數。
就連簡鬆意這樣的大爺,該刷的題也從來沒刷。
都是些表麵混子。
所以老白也不一味著他們。
聯考之前整個班倒也的確安分老實了不,唯一鬧出的靜大概就是皇甫軼被簡鬆意迫所做的國旗下演講。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為一個alpha,我不應該對omega出言不孫!要堅決貫徹別平等的觀念!尊重每一個omega!」
「我也不應該說髒話!不應該半句話不離問候長輩!作為南外學子,我要現出我們學校的素質!先人再才!」
「最後,鬆哥牛批!鬆哥最帥!鬆哥天下第一!你的眼睛笑時宛如四月的朝,沉默時恍然秋夜的明月,你的彷彿最的玫瑰花瓣,你的如同初冬的白雪,你的姿清雋拔,如山澗月下的青鬆,我從未見過如此英俊的男子......」
這種尷尬的彩虹屁排比句,足足湊夠了一萬字,就在晚飯時間,國旗底下,拿著個喇叭,用他那厚雄壯的嗓音聲並茂,聲嘶力竭,直至聲音沙啞。
麵對簡鬆意和柏淮的暴力威脅,皇甫軼隻能認慫。
畢竟他雖然混了點兒,不要臉了點兒,品行不端了點兒,但好歹還是個正經八百的高中生,真把事鬧大,攪黃了出國留學的事兒,前途未卜不說,還會被他爸揍死。
所以即使心不甘不願,但簡鬆意安排的道歉方式,他也隻能說到做到。
不過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主席臺是從北樓到食堂和小賣部的必經之路,人來人往,他就不信簡鬆意丟得起這人。
結果他在臺上吼得臉紅脖子,簡鬆意在臺下叼著冰,聽得興緻,時不時還點評幾句。
「不是出言不孫,是出言不遜,你中考語文及格了嗎?」
「比喻還生啊,介詞也富,居然不帶重樣的,給你加五分。」
「的玫瑰花瓣不行,我不喜歡,太娘了,你換一個。」
「我就隻是英俊而已?」
皇甫軼:「......」
要點臉。
最後總結陳詞:「那什麼,最後那段,從『鬆哥牛批』開始,再來一次,有一點。」
皇甫軼:「......」
我他媽。
深呼吸,莫生氣,氣壞沒人理。
「鬆哥牛批!鬆哥最帥!鬆哥天下第一!你的眼睛笑時宛如四月的朝......」
簡鬆意認真聆聽,滿意點頭,並隨手攔截了正好路過此地的柏某人:「既然你路過了,那不妨停下腳步,和我一同聆聽一下群眾的呼聲。」
旁邊負責錄音錄影的周小同學:「......」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今天的鬆哥看上去似乎隻有三歲。
至於為什麼那位渾上下寫著「我很高貴冷艷」的大佬還真的就停下了腳步一同聆聽,他就更不知道了。
他也不敢問。
五校聯考是南城幾所最好的重點中學組織的聯合考試,其他四所分別是一中、七中、四中、九中。
以前的高考狀元都是被這幾所學校包攬的,隻不過最近幾年開始出現了南外的影,所以南外也就了這裡麵唯一一所私立學校。
這次考試是完全模擬高考,為了營造氛圍,考場也是五個學校所有考生統一編號,隨機打分配。
簡鬆意運氣好,留守南外。
柏淮的運氣就沒那麼好了,他被分配到了一中。
不是四中,七中,九中,好死不死,就是一中。
考試的當天早上,柏淮坐了自家的車去往一中考場,沒和簡鬆意上麵。
簡鬆意覺得柏淮這麼大個人,又如此擅長裝,就算故地重遊,應該也出不了什麼岔子。
但考完語文後,始終還是有些不放心。
當年那件事,不是柏淮的錯,但對於柏淮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心結。
這人看著冷,但其實心思比誰都細,萬一遇上了什麼人,撞上了什麼舊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往事,影響了考試,沒能進前五,了警告分,那自己怎麼麵對柏爺爺?
他纔不關心柏淮敏的心小世界,他隻是單純的覺得不能讓柏淮因為自己挨分而已。
簡鬆意說服了自己,然後掏出手機給柏淮發了一條微信。
[我這次語文考得還好的,你小心點兒,別到時候當眾爸爸的時候嫌丟人。]
柏淮收到這條微信的時候,正在洗手,已經考試結束半小時的學校沒什麼人,衛生間也很安靜,水龍頭嘩嘩地流著,還有的回聲。
他偏頭看了一眼洗手檯上突然亮起的手機螢幕,勾了勾角。
隔著4g網也能猜到某人那別彆扭扭的心思。
關上水龍頭,甩了甩手,剛準備扯張紙巾把手上多餘的水分乾淨,餘就從鏡子裡瞥見了一個影,然後剛剛勾起的角就重新抿了一條直線。
那人站在門口,一半形沒牆角的影裡,一不,像幽靈一般。
他看向鏡子裡的柏淮,幽幽地開了口。
「你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