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剛剛醒來,這是要去哪?」
白芷一席長堵了路,目溫溫的看著莫星河。
雖已為人母,仍風華留存,隻不過眉宇間多了一抹不痕跡的狠厲。
白芷,是母親的義妹,兩人自小一起長大,白芷的父親是外祖父手下的大將,後來,白芷的父親為了救外祖父沒了命,至此,外祖父就正式收白芷為義,為了平王府的二小姐。
而就是這位二小姐,在母親懷孕的時候,以照顧為藉口留在侯府,用非常手段爬上了父親的床!!!!
他父親本是要殺了的,可白芷卻用救命之恩裝弱來迫的母親不能不接,沒多久,懷孕了。
若不是早已看清楚這個人骨子裡是什麼模樣,如今怕是還被這一層溫的皮騙的團團轉。
呼了口濁氣,彎笑得溫大方。一如的母親。
「普陀寺。」
「星兒,你如今子還弱,這會去普陀寺,難道是有什麼要的事?你妹妹如今還在寺中,若是有什麼事,派人傳個話便好,清雅定會幫你完的。」
莫星河搖頭,「事關妹妹,自然是不能假手於人,想必姨娘也聽說了普陀寺刺殺一事,有些人心懷鬼胎的想要把事算到妹妹頭上,好在真相大白,隻是一場誤會,可就在剛剛,星兒接到訊息,說是這刺殺一事另有蹊蹺,是以打算親自上山查明真相。」
扯到自家兒上,白芷眼神一沉,「星兒,這事要不就緩緩吧?如今府中究竟是何人想要害你還未查出,並不安全,若是這個時候你出去,一旦訊息被有心人知道的話,怕是……」
「所以,這件事星兒隻告訴了夫人,其餘人並不知曉,星兒已經讓人準備兩輛馬車,一輛暗中去普陀寺,一輛大搖大擺去別院。至於這後院究竟是誰想要害我,我相信,青姑和夫人是一定能夠查出來的,星兒就在普陀寺,靜候夫人的佳音。」
白芷臉鐵青,隻能看著莫星河帶著丫鬟揚揚而去。
回了自己的房間,白芷就立刻來了自己的親信,張管家。
「管家,李大夫那邊怎麼樣了?」
張管家垂眸,畢恭畢敬的回答。
「夫人請放心,最多還有一個時辰,這件事就解決了。」
白芷死死著手中的手絹,臉晦暗不明,「去找人,在去普陀寺的兩個必經路口把守,這一次,隻許功,不許失敗!若是再失敗,你們自己知道下場!」
「夫人?邊疆的戰事已經停了,侯爺想必馬上就會歸京,若是這一次再出手,大小姐那邊怕是會有所懷疑,您下定決心了嗎?」
張管家有些擔憂,他總覺得事有些不對。
莫星河這個時候非得要去普陀寺,他有種對方在放長線釣大魚的錯覺,總覺得是故意把自己挪空,然後給別人刺殺的機會。
「所以,我沒有時間了,必須在侯爺沒有趕回來之前把莫星河理掉,否則侯爺到時候帶著那個小雜種回來,我們就再也使不上力了。」
張管家黑沉了一張臉,「夫人,凡是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這一次,莫星河在普陀寺居然活著回來已經有異,居然不知道哪裡勾搭了景逸王,下毒的事毀於一旦,我們還失去了李大夫這個好幫手,這個時候,我們還是保留羽翼,靜待機會。」
白芷的手絹幾乎別到變形,猛地一拍桌子,整個人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張管家,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不行!張恩民,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我說過了,等侯爺回來就沒機會了,還有三個月便是及笄禮,莫星河必須死!」
看著這般發脾氣,張管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是,我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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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